津樾身上了一样,笑的跟个花痴一样。”
两人在讨厌周津樾这件事上可谓无比的统一,你一句我一言,把周津樾贬的一无是处,总结起来就一长了狗脑子的神经病。
裴确听着心里烦躁,兀自倒了一杯茶水喝了一口,“你们要不要看看菜单。”
申梵说,“你别说今晚的账单真你结?他说什么就是什么啊?这习惯什么时候能全改喽。”
“……真是习惯了吧,就,最后一次了。”裴确把手机再次递给他,“我荷包有限,悠着点。”
申梵一看选好的黑金鲍和帝王蟹被去了,可惜地叹了一声,“说笑的,哪里让你破费。”
徐洋和陈聿回来后,菜也上了几个,两人一落座,徐洋就抛出一个问题,“你们知道周津樾为什么这么听魏斯诺的话不?”
申梵道,“吃饭呢,你怎么总搅人胃口。”
徐洋夹了一块三文鱼蘸了料汁,把肉放到裴确碗碟里,“这家的三文鱼最对我胃口,你尝尝,肉质鲜嫩滑口。”
说罢对着申梵说,“你不想听八卦,别人想听,是吧,承睿,陈聿?”
陈聿道,“洋总见识多,认识人多,我们听听说不准能学到不少。”
从八卦里学东西也挺厉害。裴确心想这孩子挺会职场那一套溜须拍马,怪不得敢越级汇报后什么事没有。
之后,徐洋就开始了,“魏斯诺是魏市长的掌上明珠,这以后要真成了周庭的儿媳妇,那这望城还有别人什么事。”
所谓吃人嘴短,就是吃人送到碗里的,裴确也觉得怪不好意思的,附和了徐洋几句,问道,“周津樾是打算接手家里的产业么?”
“嘿,周津樾不说你俩人不分彼此,他做什么,你不知道就有点说不过去了吧?”
裴确道,“他的话你也信。”
徐洋不认同,“不管真话假话,既然敢说出来一定是有他的理由,就像我对你这么热情,也是有我的理由,但是呢,许多时候,看明白就不要说出来,说出来了就伤了和气。”
“还是洋总明白,来,碰一个。”陈聿给几人满了酒,“我也敬裴哥梵哥一个,之前的事,是我做事不周全,各位大人有大量,杯酒抿过往。”
陈聿不提前事还好,一提就让申梵和裴确脸上的假笑客套都挂不住了,可在这种场合下,也不好大动肝火,跳起来骂人,“你他妈真会挑时候说!”
见裴确和申梵两人只顾着吃饭,徐洋开了口,“你也说都过去的事了,就别提了。”
裴确和申梵依旧没开口,温承睿这会也不吭声,徐洋当起了调和的,“你们也说几句吧,往后低头不见抬头见的,总不能老憋着一股内火,是吧,老梵。”
“你既然都这么说了,我还能有什么意见,我只说一句,守规矩就成。”申梵喝了酒,算作恩怨翻篇,轮到裴确说话的时候,陈聿特意先自罚了一杯,当着几人的面认错道,“裴哥,我知道我们之间是有点误会,我”
“没什么误会,我们早前吃饭的时候都已经说开了,我也不是不通情达里,也不是揪着过去不放。”裴确说到这,特意看向温承睿,“我还是坚持我之前的话,你们走你们的路,我走我的,做朋友什么的就别说了,真做不来。”
温承睿白了他一眼,傲气的说,“谁稀罕你似的,你最好说到做到,别整的那边和周津樾掰了又来纠缠聿哥。”
这话一出,几人顿时都闭了嘴,连徐洋都安静的喝起了酒。
说话时还好,脑子里不会被其他的闯入,没人说话了,裴确脑子里就会不由自主的想着周津樾和魏斯诺在自己面前低头耳语的亲密。
他觉得自己也挺贱的,抿了一口酒放下,像是对自己说一样,“我和周津樾要有什么也早就掰了,你们也看到人家是要结婚的,咱就别再闹笑话了。”
当事人都声明了,其他人再说什么不信之类的话就多余了,之后也没人再提周津樾这三个字。
吃完饭后已经很晚了,裴确打车回去的路上,脑子里跟不受控制一样,总是在想着周津樾和魏斯诺俊男靓女出现在宴会的样子,又是周津樾拥着温柔美丽的女孩在舞迟中央旋转,又或是……
周津樾也会对她情意款款地说喜欢……
想这些又有什么用呢?有什么用呢?他和谁在一起,与谁共度一生,又不是自己能左右的?真的疯了!别犯贱!别想了!
然而当他回到家时,看到周津樾躺在自己床上,若无其事的,像是招呼小狗一样招呼他“裴裴,过来。”的时候,一股无名的怒火瞬间被点燃。
为什么要一直出现!
“谁让你进来的?”
“我自己录了指纹啊,裴裴,你好像很生气?”
“我当然生气,一个陌生人偷进了自己房间,搁谁谁不生气?周津樾,你到底要干什么?当我什么啊?”
“能当什么,要你当男朋友,你不愿意,要你买我,你也不愿意,裴确,我软的,赖的都试了,你还是不愿意我们重新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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