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转身与他打了个照面。
相顾无言,陆时舟率先移开了目光。焦明予这才意识到窗外的天已然黑得透顶,他甚至看不清背光那人的脸,只听见他说:“艾比和我说了你的状况。”
焦明予喉结滚动了一下,没吭声。
陆时舟走近了一步:“她说你的肌肉量比以前显着降低了——对比你以前在学校的体检记录——机能倒退,荷尔蒙分泌异常,其中最为突出的是雌性激素的上升……”
又来了。焦明予垂下了头,他讨厌别人提及此事:“能别说了吗,我觉得这是我的……隐私。”
对话再次中断,两个人都没吭声,直到很久之后,陆时舟说:“你现在一无所有。”
是。焦明予在心底说。
“没有钱,没有权,你甚至没有公民身份,我可以这么说吗?”
可以。
“我会帮助你,至少在你的证件手续办好之前。”
这么好心。
“作为报酬,我想知道发生了什么。”
果然。
“或者你觉得你还有什么可以回报我的吗?”
……当然。
客厅里没开灯,能够用来照明的只有不算明亮的月光,这正合他的意。焦明予踹掉了拖鞋,径直走到他面前,揪住他的领子,拽着把人拉向那张沙发。
陆时舟不明所以,但他配合着焦明予,随着他的动作一屁股跌坐在柔软的沙发上。
旋即,他看见焦明予,那张并不陌生的脸扯出一个陌生的微笑,很苦涩,他信手扯下不合身的裤子,分腿跪坐在他身上。沙发不大,至少一个地方坐两个成年人有些过于拥挤,为了防止人不掉下去,陆时舟只好把手环在焦明予的腰上。
但这更方便了焦明予行事。
看吧,还是这套有效。他对自己说,肉欲才是最方便用来搪塞的方法,只是睡一觉而已,他就什么都不会问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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