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谓‘进行仪式’,自然是雌奴仪式。只不过这个仪式并不是什么字面上的出于重视某只雌虫才特意准备的东西,而是为了‘打脸’。
准确来说就是为了落雌虫面子才有的产物。
按理来说像加尔菲德这种等级的雌虫,加在户籍上之后至少也得是个雌侍,甚至努努力,给个等级低一点的雄虫的做雌君一点都不成问题。
不过对于诺维雅来说,即便加尔菲德是个完美无缺没有任何污点的雌虫,他也绝不可能给予对方雌君之位。
那群眼高于顶的家伙,如果再得到如此程度的恩宠,岂不是要飞到天上去了?
而看雌虫急的要死却又碍于道德规则的束缚压抑自己的欲望伪装成一个绅士正是诺维雅的乐趣之一:
剖开外皮露出淫靡的内里再强迫他们保持清高的姿态。
何况,他对雌虫这种生物根本就是毫无同理心。
诺维雅打心底里觉得雄虫和雌虫应该分属于两个种族,像雌虫这种有着明显基因缺陷的生物,实在是……
很难让人看得起。
毕竟要脑力雄虫有;要精神力雄虫有;要战斗力……
其实雄虫也有。
并不是所有雄虫都是手无缚鸡之力的废物,那只是长久以来虫族对于雄虫的刻板印象。
发展到现代,版图稳定,虫族科技发达少有天敌,于是雄虫习惯性的选择了吃喝玩乐而已,但这并不代表现代社会的雄虫就真的弱,那根还未退化的尾钩就是能和雌虫骨骼甲相媲美的战斗力。
虽然诺维雅属于拖后腿的那部分雄虫,可凭借个人魅力混迹于高等雄虫圈子的他,和那些雄虫有着同等的自尊与傲慢。
雌虫,不过是雄虫的玩具罢了,是一群终生需要等待雄虫垂青的一群小可怜,是披着高贵冷酷外皮的淫荡骚货们。
所以加尔菲德能收获个‘雌奴’的名分在诺维雅看来就已经是天大的恩赐了。这种恩赐如果降临到弗连恩身上,怕不是要感激到痛哭流涕吧?
诺维雅哼笑到。
墙上时钟的指针一点一点的挪移着,渐渐指向了晚上十点。
诺维雅自沙发上起身,慢慢的向着加尔菲德挑选的那间卧室走去。
在路过厨房旁的一间小杂物间时,紧闭的房门内发出“呜呜”的响声,诺维雅抬脚踢了一下门,低声道:“贱货,消停点,明天带你出去。”
那声音听到熟悉的回应声后,渐渐平息下来,只是仿佛被塞住口舌才发出的压抑喘息和闷哼声还是隐隐约约的透过门缝传出些许。
诺维雅冷哼一声,懒得搭理门内之人,径直向着加尔菲德的房间走去。
金发的雌虫被黑色的蕾丝花边遮住了视线,他的手腕处也被同样的宽边蕾丝束缚住,末端还打了个漂亮的蝴蝶结,有种神秘的诱惑感。
高大的身躯只穿着一件微透的白色衬衣,饱满的肌肉撑起衣袖,金色的纽扣直系到喉结处,半高领的辅以大尖领的款式穿在这人身上有些许的庄严肃穆之感。
只是那胸口处形状颇为可观的胸肌白色布料撑开绷紧,也就连带的将那淫靡之处也似露非露的惹人遐思。
诺维雅的视线不由得在那看似有几分红艳的奶尖处停留两秒。
该说不说,虽然亚德里恩这小子毛毛躁躁又冒冒失失,真的准备起来却还是挺懂雄虫的喜好的——
两条细白又充满力量感的大腿微微分开着跪在地上,而那件微透的衬衣也只是看看能盖住大腿根部而已。
由于加尔菲德保持了一个双腿大开的姿势,诺维雅视线内的风景也就更清晰了些。
包裹住雌虫臀部的并不是那些无趣军虫都穿的制式深灰色四角内裤,那隐没在臀缝间的红色细绳便足以让见多识广的诺维雅猜出对方腿间的风景。
情趣内衣嘛…小意思而已。
而真正让诺维雅感到些许新奇的还要属那根绑缚在大腿根部的黑色皮带。
金色的爱心金属扣被放置在雌虫细白的大腿上,和他的头发还有些遥相呼应之感,再配以加尔菲德跪立在地微微仰头的姿态——
高傲冷酷的雌虫居然也显露出几分易碎的脆弱感来…
有趣。
诺维雅伸手轻轻遮掩上门,却故意的没有将门关死。
如果那个小屁孩有足够的好奇心,就能够在一个特定的角度,完整的窥见室内的风景。
听到雄虫脚步声的加尔菲德紧张的想要并拢双腿,却在有所动作之前想起了自己的小雌子那满脸嫌弃又难掩关心的表情,而对方是这样和他说的:
“加尔菲德,你不欠我什么。我已经17岁了,你知道的,一次觉醒后的我,按照规矩甚至都不该在继续叫你雌父了…我已经长大了。”
“虽然你可能不是为了我,但我还是想说,既然你又找了新的雄虫…”
亚德里恩垂着眼,手里一边忙活一边苦口婆心的瞎叨叨,在提到诺维雅时,一面羡慕一面又有些咬牙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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