未有动作,他就马眼一酸先泄了身。
“怎,怎么样……”没有去管射精带来的疲软,沃格尔再次埋下头硬上那还没有得到释放的欲望。
他快速地收紧了几下喉咙,然后毫不含糊地将灌进口腔里的滚烫白灼全部吞下。
“怎么样……”沃格尔重复道。不去看雄虫的神色,他只着迷地用余光去捕捉其投射在身上的视线,逐渐有了温度的,只注视着他的……
“呼……”在灵活的口舌高强度的服侍下,银发雄虫额发间也有了细密的汗珠,刚刚爆发过的前段被吸吮得发红染上晶莹的光泽。
他低低地喘息着,无论是胸膛的起伏还是因情欲而泛红的肌肤都让沃格尔移不开眼睛,即使至始至终他仍未得到一句夸赞和肯定。
雌虫舔舔嘴角,脱去蔚蓝色军装制服,只留悬于颈项的领带。他卧起身子又近一步,像狗绳一样把其交付到雄虫手里。
沃格尔由跪改趴,双腿自发折叠将微张的臀缝在雄虫视野可见的一小片天地里腾出位置,因疼痛带来的快感和来自内心的浅淡满足让湿润的小洞也不满空旷地兀自来回绞动。
吞吐巨物时黑发雌虫已然红了眼睛,往喉咙里粗暴地撞时雪白的臀尖一直在抖,眼角更是一片昳丽的红。
“草我……”
他在大幅度动作后无法安定的心跳声中对他恼恨又渴求的雄虫那么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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