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感受到什么,都不能睁眼更不能动。
“还有什么不明白的吗?没有的话,这里比较偏远,您路上不便……”
话里显然是要送客,然而李新一想到来时那条闹鬼的路就发怵,厚着脸皮在人家家里磨时间:“哎哎,池先生啊,朋友介绍我来的时候就说了,您是上一辈业界标杆吴老先生唯一的门生,要不是他老人家后来出了意外,整个吴家的衣钵都是要……”
李新说话时有种错觉,觉得对面的脸色似乎不大对头,但也只是隐约的一点点,他想不明白自己哪里触怒了对方,便迟钝地继续说下去。
然而说着说着突然噎住了——他的正面、池先生背面的楼梯上下来一个人。
池先生家里还有别人也不奇怪,主要是,这人没穿裤子光着两条白花花的腿……
李新赶紧移开眼睛非礼勿视,又自我安慰说可能人家只是穿的裤子短了点,毕竟那人上身罩着件尺码过大的衬衣,下摆差不多垂到膝盖。
衬衫皱巴巴的,但看得出质感不凡,跟池先生身上这件崭新的一样,很贵。那人头发有点乱,像是刚起床,但长得着实有几分姿色,不过李新没敢多看,只扫了眼就赶紧低头。
他走过来直接从后面蒙住池先生的眼睛,贴着耳朵根说话。用的是气音,奈何这深山野岭实在太安静,李新一字不落听得清清楚楚,每个字都变成麦芒钻进他的衣服里。
“池哥哥~~猜猜我是谁呀。”
池先生面不改色:“放手。”
“亲一下就放。”那人便分出一只手掰过下巴来要亲,李新如坐针毡,尴尬地数着地毯边缘的流苏。
对面安静了几秒,沙发海绵“吱呀”响了一声。李新以为池先生站起来了,抬头一看,那人已经坐在池先生大腿上,勾着脖子对耳廓又舔又吸,吮咂得水声啧啧,然后一寸一寸挪到颈侧,一路向下,直到被领口阻截,于是转向后颈……
“干什么?我这里有要紧事呢。”
“等急了嘛~我都睡一觉醒了,你再不来我就自己先弄了……”
池先生还真是坐怀不乱,这也是成功人士的必备吗?不过不管池先生怎样坐的住,李新是坐立难安了,实在不知道下一秒那人会说出什么更加惊世骇俗的虎狼之辞来,而且眼见着这位身体的动作似乎大有不对头的趋势……他生硬起来告辞逃走。
孟忘川放开手伸了个懒腰,却还赖着不起身,向后靠在池鳞身上:“终于走了。你怎么啥样的人都往家里领?那股腐臭味我隔着楼板都被熏得想吐。”
“算了吧,咱家的脏东西也不多那一样两样,要不是看他怎样都没救了还不敢叫过来呢。倒是你,怎么又乱吃东西了,吐出来。”
孟忘川吐吐舌头:“已经咽下去了。放心放心~~我消化好,嘿嘿。”
“屁,赶紧吐出来我看看。”池鳞就地拿了个空矿泉水瓶伸到对方嘴边。
孟忘川整个含住瓶口,一团黑球“咚”的一声落入瓶中。拧好盖子把它在桌上放了一会,那黑球便试探着展开,酷似一条红腿黑身的粗长蜈蚣,在瓶里爬来爬去,无数条腿波动着,令人看着脊背发毛
池鳞拿起来对着灯光左看右看:“应该是他路上带来的,离死期太近了,什么样的东西都能往身上靠。”
看完扔给孟忘川:“这东西味道很好吗?想吃就吃吧。”
“算了,扔掉吧,现在没胃口了。”孟忘川兴味索然地晃一晃瓶子,“刚才因为是就着你吃的嘛。”
池鳞走进厨房拉开冰箱门,里面的东西原封未动:“一天没吃饭?王姨昨天请假之前辛辛苦苦准备的,你当时不还抱着人家胳膊要这个要那个的吗?”
家里所有的佣人都是正午前后来去,要是临时有事赶不上就不让来了。而且必须专人开车接送——请了个司机就是专门干这个的,池鳞自己的车倒是没有司机,因为经常天黑才回来。
“饿了吧?给你热点什么?”池鳞站在冰箱前研究每个饭盒上的便利贴,被孟忘川走过来从背后抱住。
“饿了,我要吃这个。”手在裆部抓了一把,那里立刻肉眼可见地更鼓了一点。
孟忘川柔弱无骨地贴着池鳞身侧滑下去,跪着拉下拉链,隔了一层内裤张口含住,布料很快潮透了,湿热粗糙地摩擦着半硬的阴茎。
池鳞被舔脖子的时候就勃起了,孟忘川净捡他最敏感的地方舔,还故意把臀缝贴着性器磨蹭,他都快把沙发扶抠穿了,好不容易才压下去一点,现在阴茎阴囊都涨得难受。
孟忘川含了一会才解开皮带扣,拉下裤子释放出那个剑拔弩张的巨物,粗大的紫红色阴茎尺寸骇人,并且还有进一步发展的趋势。
他含住头部,灵巧柔软的舌头在冠状沟处游走,双手并用照顾后面吞不下的部分,舔一阵就努力往喉咙塞一次,脆弱的咽喉被异物刺激得剧烈收缩,碾压敏感的头部,过电似的快感引得大腿内侧肌肉不受控制地收缩了一下,阴茎也涨得更大了。
灼热干燥的手掌覆上那颗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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