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妈掐了,这是人中不是你的解压神器。”我深吸一口气,差点没上来。双手从手指尖麻到小臂,眼前发黑,我缓过气,说:“……他……他在猥亵我的睡衣。”
“……啊?”
“他在吸我的睡衣!!!”
“卧槽!我连看都没看过他就上嘴了?”燕澜愤怒地说。
垂死病中惊坐起,我虚弱地说:“这是重点?”
燕澜缓缓点头,然后剧烈地摇头。
我安详地躺在地上。
去世了。
燕澜俯下身扯我的脸,说:“别急着死,你不想报复这个猥琐男吗?”
我睁开双眼:“怎么报复?我也去吸他的睡衣?”
燕澜说:“你只会让他爽到。”
现在我四肢酸软无力,被这个傻逼瑶加了个buff根本活跃不起来。我麻木地说:“那怎么办,你去吸他的睡衣吗?”
燕澜一阵恶寒:“这么变态,我不去。”他躺在我身边,继续说,“不过话说回来,你就不好奇他究竟是变态还是来监视你的人吗?”
我沉痛地说:“无所谓了,反正我一定要杀了他。”
燕澜说:“……行的,有这个目标也不错。”
我在s尸体。
燕澜转头问:“现在你家是不安全了,要来我家住吗?”
我说:“你当我傻啊,别以为我不知道你打的什么主意。”
燕澜说:“没有,你睡卧室。”
“然后某天晚上你打翻了水杯床睡不了了,只能抱着被子来勉强跟我挤一挤就可以对我动手动脚了是吧?”我转过头对他说,“废物,这招你六年前就用过了。”
“……你还挺聪明。”
妈的这倒霉孩子真给我气够呛。
“你还真这么打算的???”
燕澜扭扭捏捏地说:“我不像以前那样了,我没打算对你动手动脚。”
现在我真是不知道说什么,要不然还是去宠物医院跟金毛挤一挤吧。
燕澜看我没说话,偷偷来抓我的手。
我直接在他手背上用指甲一掐。
……
“啊——啊!!!!!”
我回过神来,不对劲啊,燕澜的声音怎么变得这么尖了。
我一睁眼就看见头发烫得跟炮仗炸了一样的大妈抱着一床棉被,正在惊恐地尖叫,指着躺在地上的我们,颤抖地说:“妈呀,这年头还有人在天台上殉情……我就来晒个被子怎么……罪过罪过……”
我没忍住坐起来,说:“罪你个头啊,我们没死,也没殉情。”
大妈抱着被子往后退,惊恐地喊:“……复活了!!!”
她迅速地退回楼道,楼道中传来她尖锐的回声。
我真是……一时间垂头丧气,想了半天没想起来我到底是来干嘛的。不是,我回国到底是为了什么?遇见个小王八蛋还遇见杀人案现在疑似被同事出卖。
我躺了回去,从裤兜里掏出两张卫生纸,一张给燕澜盖上,一张给自己盖上。
去世了886。
家里有一股浓烈的男同味。
我把傻逼瑶闻过的睡衣悄悄在楼道烧了,床上三件套全部换了一遍,叫了几个阿姨把家里全部扫过一遍,男同味才散了不少。
我躺在床上想了三天三夜都没想明白为什么我会这么招男同。
不好意思,虽然本人长得惊为天人,但只有男同追求过我。我问过修女同事,我身上有没有吸引女性的地方,修女同事说我身上有种特质在吸引她,然后她下一句说“感觉杀你应该很爽”。我再也没问她我身上有没有吸引女性的地方。
可能吸引男同就是我的命吧。
不知道是不是瑶收敛了,这几天我都没看见过他。
我让老周查了傻逼瑶,发现他的履历干干净净,人际关系也一目了然,简直就是一个合法好公民。怪就怪在他的履历太干净太简单,像是有人专门造出来的一样。
我检查过家里的插座、家具、配饰,能找的东西都检查过了,没有发现窃听器和微型监控。
难道是我想多了?
傻逼瑶不会真是一个单纯的变态同性恋吧?还是说他压根没来得及装这些东西。
想不通啊想不通啊。
“你找别人问问呗。”燕澜把热牛奶递给我,“你怎么总是不吃早饭。”
“你放那儿。”
说干就干,我立马登上地下世界专用网站英格玛海湾。
我擦,根本进不去。
燕澜凑过来看我狂点一串英文,问:“这好像是*****?怎么回事?你还能进不去这种网站?”
“嘶——”我挠挠头说:“妈的,刚想起来被这煞笔网站给封了。”
“?封了?”
我关掉电脑,仰头看了会儿天花板说:“快十年前吧,这个英格玛海湾刚建立起来的时候,它们给我发了邮件,给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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