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种感觉说不清道不明的,砂金这样子让人看的直想把他抱在怀里勒死,除却摇尾乞怜以外穹找不到更合适的词语描述,但这说法似乎有点侮辱太过。
穹是在爱里长大的,他天生明白爱是什么,也明白该怎么表达爱。
但一心等着他操自己的砂金却与他是截然不同的两类人。砂金的过往是抛弃和利用组成的,必要的时候也会自我牺牲,比如尊严或是什么其他的,所以砂金根本不明白穹这样做的原因。
对于穹的一见钟情,砂金的理解是:他喜欢自己的身体、自己的脸、自己毫不掩饰的阔绰,所以想得到,仅此而已。砂金根本不理解怎么会有人在上床的时候还要谈感情。
“可以不找别人吗?”
砂金的手心被铺在地上的毛茸茸的毯子挠了一下又一下,他喘着气沉默,装作没听到穹的问话,用甜腻的呻吟声作答。他完全可以哄一哄穹,调笑着说“当然可以,宝贝,除了你我谁也不喜欢”,但他什么也没有说。
没听到正面回答的穹很固执,把自己的鸡巴往深处塞了塞。穹故意没戴套,用龟头顶着内里那块触感柔软的肉静止下来,感受里面的跳动和缠裹,扳着砂金的下巴低头亲他,始终用一双认真又深情款款的眼睛注视对方,等待那个让自己满意的回答。
砂金和那双金色的瞳孔对视片刻,终于先行败下阵来,避开了穹的眼睛,轻轻点了下头。
“当然可以。”砂金说。
“你进步很快,我很满意,长得也不赖。”砂金继续道:“还可以替我赚点钱,我为什么要找别人。”
穹把他“当然可以”四个字之后的话都当个屁放,下身重重顶他几下,龟头顶到内里更紧致的地方去,挤开堆缠在一起的肠肉,有节奏的抽插起来,其中的体液间歇性被鸡巴带出来,还拉着丝,黏糊成一团后再被顶回去。
砂金掌握不到主动权,膝盖蹭着地毯想爬,但连半步也没挪开,被穹拽住脚腕拖回来,摁着肩膀重新钉回了鸡巴上。他被撞的直晃,只有肘部和膝盖撑着自己的身体,小腹处还被穹一只手捂着,整个人都不再是自己的。
“想、想,哈啊,想射…”
性器一直受冷落,直挺挺甩在前面,无处发泄的快感在砂金身体的里叠了一层又一层,只从龟头缝里时不时渗出一波透亮液体。他塌着腰用鸡巴蹭身下的毯子,想要疏解一点憋痛感,但是收效甚微,动作反把穹夹的更紧。
这突如其来的吞咬吸的人腰眼发麻,穹明白爱人的身体已经到达了一个临界点,于是伸手帮砂金摸,但却被推阻开来。
“操快点、重点,啊啊…用后面、射。”
砂金清晰的察觉到身后人在听到这个要求时的兴奋,体内性器重重跳了跳,只微微停顿了两秒钟,就开始换着角度直捣深处,里面的骚点被反复蹭弄,热涨中掺着酸麻,几乎让他没法再叫出声,只有抽着气无声尖叫的份儿。
穹能深切感受到砂金的身体已经彻底被他操开了,肠肉温顺的绕着他的鸡巴,触感柔软的像被一团温水泡住,就连里面那个很难打开的小口也顺从的敞开,迎接一次又一次的属于外来者的侵犯。
穹喘的很重,呻吟声比砂金还大,嗯嗯啊啊的,但是腰胯却摆出了虚影,顶开痉挛的软肉凶狠的插穴,故意用最顶端碾着里面的敏感点,感受到砂金的喘息急促,身体逐渐绷紧僵硬,他又重重撞了十几下深的,最后掐着砂金的腰内射。
刚用屁股射完精的人没很快恢复过来,被放平躺后还紧紧绷着腰臀,仰着脖子无声喘息,表情呆的不行,明显是还在高潮余韵里走不出来。
于是穹先从砂金的身体里拔出来,用手指插进去搅了搅,让精液慢悠悠流出来了一部分。接着,他俯身轻轻亲了下砂金的嘴角。
砂金的脑袋骤然清明,从欲望的沼泽里抽身出来,眼珠从天花板上挪到了穹的脸上,垂着睫毛哑声提要求:“想喝水。”
穹就去给他倒水,还是专门从冰箱里取出来的冰水。端着杯子回去的时候,砂金已经坐了起来,背靠着沙发抽烟。屋子中央的台球桌顶上有一盏灯,照亮了他脸上那一点还没褪去的酡红,看起来很有人气儿。
喝完水,穹继续跑前跑后的给砂金当保姆。
这状态一直持续到周日晚上,穹要返校,且他很自觉的挑了辆自己喜欢的车,让砂金送他。
砂金气笑了:“不是吧朋友,你知道你刚才操了我几个钟头吗?你让我给你开车?”
穹脸大如斗的点头,理所应当道:“送男朋友上学是你的义务吧!”
这三字称呼听的砂金起鸡皮疙瘩,认命似的从床上爬起来套了身衣服,说:“走吧。”
到学校的时间不算早,正是学生们吃完了饭在街上谈恋爱的好时候,穹下了车就看见好几对抱在一起互啃嘴巴子,于是他退两步,把准备开车门的砂金摁回去,隔着车窗也啃了一口砂金的嘴巴。
砂金可不在乎别人看法,把亲完了心满意足准备离开的穹搂回来,结结实实啃了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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