美人就像被蛛丝缠住的白蝴蝶,眸子氤上迷离水色,呜咽着,发出无法填满的绝望悲鸣。
他被花藤捆束成跪趴的姿态,双腿间的花穴如花苞绽放,吐出晶莹雨露似的蜜水,扭腰摆臀间飞溅到玉阶上,任谁看了都以为是一只伏跪在地,摇屁股求欢的小母狗。
——好热!
——好想要!
他像被困在了一个无人知晓的春梦里,发骚发浪,可四方寂静,无人能回应他的悲鸣。
小指粗的花藤陷入白嫩挺翘的臀缝间,自腿心穿了过去,恰好将两瓣娇嫩软红的艳肉分开,花唇翕动着,像一只翩翩起舞的红蝴蝶,亮晶晶、红嘟嘟的,那藏在红蝴蝶下,幽深细长的泉眼噗噗喷涌,甘甜的泉水沿着大腿内侧的白嫩肌肤蜿蜒淌下。
绮情天几乎丧失意识,玉面粉腮,气息急促又潮热,丝丝缕缕的长发迤逦于地,随着摆动的臀腰如羽扇般散开,霜雪如玉的肌肤白得耀眼,宛如一只正在开屏的白孔雀。
被花藤捆束成跪地前倾的姿态,花藤狠狠摩擦着花心,看上去像是美人坐在花藤上,不知廉耻地磨穴,雪白如玉的腰肢款款摆动。
讽刺的是,美人的脑海里一团雾茫茫的混浊状态,分不清黑与白、是与非,唯独李剑钝的面孔是无比清晰的,斜眉深目,宽袍大氅,近到仿佛触手可及,露出来的表情是玩味、是嘲笑,是冷眼旁观。
不想让李剑钝得逞便成了美人唯一的执念,这一个执念令其始终保持着一丝丝冰原雪山般冷冰冰的清醒。
对陷入色欲挣扎的绮情天来说,这一丝丝清醒仿佛一根细如牛毛的蛛丝,将他悬吊在半空,脚下是深不见底的深渊,蛛丝一断,他就会坠落、不断坠落,跌进名为“淫欲”的深渊里万劫不复。
他由衷祈祷着那一根蛛丝永远不断,没想到李剑钝那贼人的手段极其恶劣,他一时疏忽大意,就将自己置入如此两相难的境地。
“呜……啊啊……”
花藤陷进白嫩泛红的臀沟,越勒越紧,紫色成串的葫芦花不知廉耻为何物,半含着白腻淡粉的阳物嘬吸,胸膛上犹如胭脂点红的翘乳无人抚慰,正寂寞难耐地翘立着,葫芦花的花蜜把嫩生生的乳尖吸吮得濡湿红肿,仿佛轻轻一捏就飞溅出汁液。
尤其是,骑在花藤上一分为二的雌穴艳丽如花,花口不断翕张,湿湿漉漉,滴滴答答,朱红色的灯笼花和柳叶似的叶子经淫水浸泡,显得愈发鲜翠欲滴。
终于,雌穴如血红色的梅花一样绽放。
“啊、啊啊啊——”
尖锐而猛烈的高潮袭来,花唇翻吐,热浪如潮。
在这花树堆雪,雕栏玉砌的幻境中,龙虎仙门的三当家,绮情天被一根花藤玩弄得淫态百出,活像千人尝万人骑的娼妓,哪还有半分皎皎如月、玉珠生辉的风采。
意识朦朦胧胧,处于半梦半醒之间,绮情天身子娇软无力,花藤如潮水向四面八方退了下去,美人玉体横陈,腿心艳肉晶莹,柔滑肥润,藏在臀缝间的小花也颤颤巍巍地张开了一条细缝,任君品尝。
也就在这时,一只壮硕如黄牛的白虎缓缓出现,纯白色的皮毛上有几道黑色竖纹。
白虎的头颅宽大圆润,目光如炬,咄咄不可直视,虎尾又粗又长,在花藤的簇拥下,它慢慢悠悠地迈向了毫无抵抗之力的绮情天,一点也不急躁,给人一种人模人样的优雅从容和不容置疑的强悍。
成百上千根花藤倏然离身,如万千小蛇滋滋爬去,没有了支撑的绮情天就地瘫倒,身子娇软无力,因沾了一层薄汗,肌肤显得莹润半透,又像刷了一层胭脂色的细釉,容颜娇艳若花,似春潮带雨,娇喘兮兮。
一丝不挂的身子没有丝毫防备,白玉似的身子上全是花藤凌虐过的红痕,醒目的雪色中两粒湿红挺立的嫩乳,紧窄柔韧的腰肢,以及双腿微微敞开,露出一朵湿漉漉、红艳艳的淫靡花。
美人的矜持和骄傲被撕碎,眸子里一片水雾迷蒙,雪白的贝齿间一点艳红舌尖微吐,犹如湿红的花苞被金针挑破,露出娇嫩鲜妍的蕊心。
这副任君享用的姿态哪怕是灵智未开的畜牲也经不住诱惑,只见凭空出现的大白虎走到绮情天的旁边,炽热滚烫的兽息喷洒在美人滑腻雪白的胸膛上,低低呜咽一声,紧接着,伸出长舌对准两粒濡湿红软的嫩乳猛地舔舐起来。
粗糙又宽厚的舌苔仿佛一把毛绒绒的刷子,舔了几下,娇嫩湿软的红乳立即发烫肿胀,热辣辣的刺痛惹得美人身子颤抖不停,樱粉色的乳晕不断扩大,从乳根至乳尖,被迫催熟成一颗玲珑红润的红果,又像一簇火舌所扫之处,肌肤又痛又烫。
“啊啊……好痛……啊唔啊!……大、大胆孽畜……”
绮情天半睁开一双潋滟眸,依稀辨认出一个毛绒绒的兽头埋在胸前晃动,不堪忍受这般屈辱,扭动着身子想逃,岂料白虎先他一步,扒开两条雪白修长的双腿,迫使那朵艳红色的淫靡花完全暴露出来。
经花藤玩弄,湿漉漉的、红艳艳的肉花正饥渴万分地蠕动,两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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