立的男人,眉目冷峻、面色深沉,其身材高大强壮,样貌同样的俊朗不凡,竟然与李剑钝长得一模一样。
但他双目赤红,神色如癫如狂,气势更加阴鸷野蛮。
更为恐怖的是,绮情天从他身上察觉到了丝丝外泄的魔气,不禁惊恐万分。
一前一后,两个一模一样的李剑钝。
……哪个是真的
他……另一个李剑钝,是从何而来……魔气……身上怎么会有魔气的……
脑子乱糟糟的,身后两只宽厚有力的大掌揉开两瓣肥软白腻的臀峰,胯下紫红色的大肉棒对准小嘴儿般翕张的密穴“扑哧”进入。
同时架起绮情天纤细光滑的双腿,腰肢玲珑纤秀,像银白色的玉桥连在二人中间,露出腿心一朵红艳艳的艳屄,肥嫩丰润,浑浊的精水正绵绵不绝地流淌出来,不过下一刻,被一根粗壮硬挺的大肉棒严丝合缝地堵住了。
“……不……不啊啊…………”
绮情天气若游丝,身心俱损之下,意识恍恍惚惚,昏昏沉沉的他实在撑不下去了,在前后两个李剑钝急雨般密集的肏干中迷迷糊糊地失去了意识。
……
……
树海苍翠如碧,万壑争流,龙虎仙门隐于层峦叠嶂中,如蛟龙入渊、虎入山林,烟波浩渺不可寻其踪也。
正值夜深寂静,明月悬空。
就在李剑钝尽兴之际,一股似有似无的魔气悄然冒出了头,无声无息,似一粒石子投入汪洋大海,掀不起来任何波澜。
但是,龙虎仙门历来以斩妖除魔、救济天下苍生为己任,与妖魔势同水火,斗得不死不休。这一丝魔气出现在东武林、出现在苗疆都不会觉得奇怪,唯独出现在龙虎仙门时,便多出几分不同寻常。
李剑钝不假思索,挥袖间,见藤蔓犹如灵蛇扭来扭去,和枝叶交织成无处可逃的密网,将古树上沉沉睡去的绮情天笼罩其中,雪肌玉肤,白衣似白雪无瑕的尾羽长长垂落,随风翩翩欲飞,远远看去,如一只囚于鸟笼的白孔雀。
李剑钝化光而去,循着魔气,找到一处偏僻小屋,脚刚落地,就听见屋内传出一声粗声粗气的吼叫:
“……这样才好玩儿。要我说,百里飘踪算什么姿色,要是把他换成绮情天,哈哈哈……老子做梦都得笑醒了。”
李剑钝心想:你也配?
随即一掌轰开窗户,冰凉刺骨的怒气瞬息而至。
他缓缓踏入窗内,气势无可匹敌,长发披散如风,眉眼冷峻又锋利,宛如出鞘饮血的剑锋,因刚刚尽兴,心情颇为愉悦,所以身上的杀气不强烈,但无比纯粹,冲屋内轻蔑一笑:
“道友好眼光,绮情天的姿色不差,只是薄情刀无坚不摧,你这脑袋能挡下一刀吗?”
但当看清小屋内,一张石床上三人交叠,瘦小单薄的桃英玉躺在床上,浑身赤裸,一张秀丽清妍的小脸上泪痕交错,那满脸络腮胡子,脱了裤子露出一根丑东西的男人……是谁?
不记得了
……想来是本事平平,只会大放厥词,所以他才毫无印象。
最刺痛他眼睛的,是他那天赋无与伦比可惜灵性不足的小徒弟也浑身赤裸,夹在二人中间,肩膀上丝丝缕缕的鲜血如朱砂般绘出一枚血色魔纹,那一丝魔气正是由它散发出来的。
不出意外的话,已经出意外了。
李剑钝面露不悦,还未开口,武阳真人“扑通”一声跪倒在地,头磕到地上砰砰作响,直磕得头破血流,哭着喊着求饶。
李剑钝冷着脸,周身萦绕着道道剑气,阴冷刺骨,寒气浸入骨髓,将武阳真人与桃英玉逼得浑身哆嗦,齐刷刷地软倒在地,丝毫无反抗之力。
不过,李剑钝却另有打算,随手一指,道:
“原来如此。桃英玉,我是外人,按理说不该插手你仙门事务,不如这样,这件事情不方便外传,怎么处理由你来决定——”
又指向跪地求饶,磕得满脸鲜血的武阳真人,两道锋利无比,似能杀人的目光仍落在桃英玉身上,缓缓道:
“——你来决定他是死是活?”
武阳真人跪地磕头,悔恨道:
“好徒弟,为师修行半生,为了斩杀妖魔,刀山火海去过,龙潭虎穴也去过,历经九死一生,什么劫难都挺过来了,一个‘色’字倒成了我渡不过的死劫。我一直都在惩恶扬善,没想到有朝一日,我成了别人口中的‘恶’,世事果然荒唐,如今铸下大错,你要杀我,我甘愿赴死。”
僻静小屋内,只听见字字泣血,字字发自肺腑,再看壮汉满脸滴滴答答的鲜血,神色悲怆,看上去万分悔恨,生死已然看开,坦然求死。
桃英玉怔愣地看向他,寒烟碎玉般的容颜染着淡淡的哀愁,仿佛怀有着重重心事,久久不语。
而李剑钝负手而立,袖手旁观之姿。
生死对于桃英玉而言,是大事,他不敢妄断别人的生死,更不想放过眼前这个玷污师兄的大恶人,几番犹豫,他怒瞪着武阳真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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