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胸脯,而是她的心脏。
公主有些站不稳,双手无力地撑住妆台。皇帝从后面看着,为了赴宴,她今天盛装打扮,发间珠翠琳琅,耳坠在动作中轻轻晃荡,为脸颊打上一点蜿蜒的影子。衣领因为方才的胡闹微微松散,雪白的脊背若隐若现,携着馥郁的脂粉香,令他目眩神迷。
她非纸非玉非琴,而是他宝爱的妹妹。他的长公主。
他撩起了她的下裙。公主的腿骨肉匀亭,白得晃眼,她自幼养尊处优,腿根蓄着一点软肉,细嫩得像一触即碎的水豆腐,在宫灯下笼着玉润的光。皇帝微微用力,令她双腿并起来,接着扶着早已硬如烙铁的阳根,插进了颤动的腿根之间。那里被阴户溢出的水液洇湿,且滑且涩,不似穴肉善于箍吸,稍有几分欲拒还迎的生涩。
“你比从前清减了。”他度量道。从前,他们之间兄妹那层薄腻的纸要破不破,却已学会了在深宫之中依偎取暖。那时她比现在乖得多,趴在床上小猫似的吟叫,用双腿取悦哥哥。那时她世界里的人还很少。
皇帝想,如果当时他掰开她的下体直接插进去,在最深处射出一股股浓精,然后把她藏在谁也找不到的地方,告诉别人公主不幸病亡,或许就不会发生后来的许多。她将变成金屋之中独属于他的女人,成为他名正言顺的皇后,他愿意这样将她永久珍藏。
但是,他舍不得。
仿佛为了发泄什么,他的动作越来越快,公主隐隐约约觉得腿根好像破皮了,又疼又痒,但哥哥的冠头动作时会擦过阴蒂,又有一种奇异的爽意。她的眼睫湿漉漉的,娇娇地叫:“皇兄,我……”
臀上却挨了不轻不重的一掌。皇帝道:“错了。你既然身着凤袍,又怎能叫朕皇兄?”
公主道:“可我……我是你妹妹……我是长公主。”
皇帝的指尖戳进她穴里转了转,伸出来给她看上面的银丝,仿佛很奇怪地道:“世上哪有和兄长厮混的妹妹?也从没听过穿凤袍的长公主。”
公主耳热眼花,听了这话,有点迟钝,有点畏惧,又有点混沌。皇帝又附在她耳边,语气温柔:“你是谁?又该叫朕什么?”像蛊惑,又像鼓励。
他的阳根开始戳弄早已张开的穴口,却一直在外面磨蹭,怎么也不进去。公主被逼得发疯,含泪道:“陛下,您进来吧!进到臣妾里面来。”
终于听到自己想听的,皇帝爱怜地亲亲她的头发:“好孩子。”阳具一下子破开层层叠叠的穴肉,直直探入最深处,那里早已湿得一塌糊涂,终于等来了自己想要的东西,满足地又吐出一汪清液。交合之时,二人都满足地喟叹一声。还没等公主适应,他就已经一下一下动起来。
从后面进去本来就深,公主被顶得难受,胡乱叫起来:“陛下,陛下,慢一点,好撑,好厉害,臣妾要死了……”第一声说出来之后,其余的便没那么难出口。意识沉浮中,她仿佛真成了他的妻子,他的皇后,与他生同衾死同穴的女人,她不讨厌,反而有一种奇异又微妙的禁忌感。
身后猛烈的顶撞搅碎了她的思绪。她的哀求并没有起效,反而让在她身后征伐的人更加兴奋。皇帝吻她半露的肩:“皇后,皇后。”天地为证,再也没有人能把他们分开,也再也没有人能把她从他身边夺走。他疯狂地在她里面冲刺,急切地求证:“你是朕的,对不对?”
公主塌着腰,撅着屁股方便哥哥进入,双腿之间,花穴被撑满了,艰难地吞着肉棒。她握住他的手,放在自己的小腹上,皮肉单薄,能隐约感受到他的形状。情欲之中,她的声音飘渺而含糊,语气却很确定,带着被滋养的妩媚:“是。臣妾是您的……臣妾是陛下的女人。”
男根顶过她穴里敏感的一节,即便贵为公主也失态地尖叫,眼泪流了一脸。飘飘欲仙之际,皇帝示意她看妆台上置了进贡的西洋镜。镜中,他和她上半身的衣物虽有些松散,但还大致完好,端庄的龙袍凤帔。他们的脸也被镜子鉴照。兄妹两个,像也不像,同源而出,一个似朗月,轮廓皎然;一个如春花,腴白鲜丽。但此刻动情的神色,又是如此神似,而镜子之外,二人正在苟合。
公主无助地贴在镜上,受着哥哥的冲击。皇帝隔着镜子与她对视,问她:“朕和你,正在做什么?”
她迷迷糊糊地看着镜中的他们,声音软得像饴糖:“陛下在临幸臣妾……来日起居注里要写,臣妾在侧殿为陛下侍寝,承了陛下的雨露……啊!”
皇帝入进她的子宫,扳过她的脸与她接吻。上面下面都在菇滋菇滋冒着水声。正殿之中,宴会刚散,或许王工贵胄尚未走完,而在不远处这一方小天地,这对兄妹正在乱伦。公主忽然局促起来,一时不想面对镜中景象,断断续续地求道:“皇兄,陛下,臣妾想看着你……”
这等请求,怎能不满足呢?闻言,皇帝将妹妹放倒在妆台上,轻轻翻了过来,再度凑了上去。公主抱住哥哥臂膀,与他忘情地亲吻。津液如酒,呼吸被攫取、被引领、被掌控,她应该讨厌这种感觉的。但今夜,她是真的有些醉了。
突然间,公主感到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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