腿根,往上折着,摁在桌上,肉穴完全敞开的,被狰狞肉欲的鸡巴,折磨的失了禁往外淌水。
“啊,啊,啊……”
小玫颤抖着,再一次被推上了巅峰。欲望的洪水淹没全身,淹没口鼻,灌入大脑,她抽搐,沙哑地哼叫,肉穴里痉挛的,被鸡巴狠狠撞开。
贺兆玩弄她彷佛天赋异禀,根本不需要试探,就能让她死去活来。他把她翻过去,上身紧紧压在桌上,两个乳头都陷进去,腰卡在桌边,双腿自然垂落,再弯曲膝盖,鸡巴从下往上,一下斜插入还在痉挛的肉穴里。
小玫柔软的身体,立刻绷紧了要逃开,发出的泣叫,含着痛苦和过重的快感。鸡巴顶开阴唇直插到顶点,熨平里面的每个褶皱,粗暴地全根抽出,再插入,把小穴操成圆圆的肉洞,一股股淫水喷溅出来。
“啊!啊啊!……要死了……啊啊!!……慢点……受不了了……太重了……”
沙哑撩人的女声此刻崩溃地尖叫哀求,可肉穴却咬得死紧,臀部高翘,臀肉紧绷,被男人胯骨撞击到变形,啪啪啪地猛操,大掌按住她纤细的后脖颈,娇嫩脸颊紧贴在冰凉桌面上,口水从无法闭合的嘴角流下,把桌子流淌得温热湿润。
“怎么能,不好好伺候,大小姐呢……”男人粗喘着,一下下重击,漫射进来的阳光,把他贲起的肌肉照耀得异常结实,汗珠闪闪,赤裸的身体线条如雕塑般。与此相比,不断抽出的鸡巴上水光漉湿,青筋缠绕,显得又黑又脏,丑陋无比。
“骚宝贝的小逼,裹得这么紧,抽,都要抽不出来……操得这么多,还这么饥渴……不如做大小姐的鸡巴工具,每天就在房里等着,小姐想吃鸡巴就坐上来自己摇,怎么样?”
贺兆俯下身,手包住她抓着桌边的手,贴着她耳边,下腹猛撞,嘴里低声诉说,“省的小姐天天迫不及待找我干,一干一下午,连工也没得做。好不好?只求小姐怜惜我,别把鸡巴用得坏了。你看,它又被小逼吸肿了。”
大小姐显然已经神智不清,眼眸失焦,嘴唇微颤,失神地哼叫。贺兆爱不释手地,再次把她抱在怀里,舔吻她鲜红的唇瓣,脖颈的汗珠。
光线移转,日光渐淡,闺房内最后一波高潮里,男人亢奋地低吼着喷射。小穴已经被操肿了,小玫的小腹微微鼓起,里面满是灌进去的精液,随着鸡巴抽出滚涌泄出,她力气全无,瘫软在床上,湿润的眼珠微微移动,去看起身穿衣,仍然精神十足的男人。
“你……”小玫哑声问,“走得这么早?”
贺兆一边看她,一边整理衣衫。干净简单的布料藏不住他的健硕身材,宽阔厚实的胸膛,几乎要从交领缝隙中漏出丝毫。
“嗯。最近主管每天早晚都要清点人数,有时候还要来监工。不知道怎么回事。”
他俯身,手抬着她的后脑勺深吻下去,“宝贝,晚上再来伺候你。”
“等等。”小玫喘息着,示意,“我的梳妆台盒子里,有几片金叶子。你拿去吧。”
贺兆脸上肌肉抽了一下,“宝贝,你这是?”
“你不是说没工钱?既然如此,也该我付你。”
她丝毫没觉得什么不对。男人确实健壮勇猛,也确实没钱。整日里做苦工赚不了多少,如今还因为要伺候自己,连工钱也没了。确实也该她去补偿。
就当赏钱了。
面前的男人背对着光看不清脸色,小玫见他不动,微微疑惑,“你是不知道在哪吗?”
“没有。”贺兆说着,却大步流星开门出去了。
水流喧嚣,像温柔的手掌推着她的身体,断断续续向前。小玫想要抓住河底的石头,可水流涌动,剥离她的手,带着她向前。
小玫意识到自己醒了,还没睁眼,先听到的,是她的喘息声,在不见光的深夜里,悠悠回荡。双腿分开,脚底踏着男人的背肌,肿胀的肉豆被整个含在嘴里吮吸,舌头灵活地拨弄,牙齿轻咬,让她不受控制地发颤。
“你……你怎么才来?”
小玫等到深夜,支撑不住先睡着了。她不知道男人因为什么而失约,想着法,只为了获得更多这种陌生强烈快感。她从没有过这种欲罢不能的感觉,甚至都忘记了想起,假奶是怎么变成真的的。
“哈啊……哈啊……啊……好爽……不要……啊啊啊……啊啊啊啊!!!”
乳波震荡,力道大的她的身体也跟着摇晃。她越来越用力,越来越用力,恨不得将身体都变成奶子,被双手用力操玩,终于,精疲力尽地瘫软在地,乳肉上已布满掐痕,从双腿中间,更是汨汨滚出股股淫液,打湿一大片地毯。
“哈……”小玫意犹未尽,满脸红晕,浑身还时不时抽搐出快感。她轻轻摇晃身体,沉迷地看胸前布满指痕的奶子跟着荡出乳波。太漂亮,太完美了。
【看来,你很喜欢现在的身体。】
小玫从快感中惊醒,震惊地睁大眼睛,“你是谁,你在我房间干什么?“
【我是狐仙。我听到了你的愿望,我为你实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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