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长久的插入,那里暂时不能完全合拢,何岱不想坐一片湿掉的床单,所以只能夹紧了屁股,这种紧绷感让他的眉毛微微皱起,他更不舒服了。
?不只是身体,还有心。
?是因为胸被咬了的缘故吗?
?他直勾勾看着她,他们所隔不远,一个在床上,一个在床下,只要她想,立刻就能重新上来,给他一个吻,或者一个拥抱,来告诉他,她依旧属于他——全部的。
?何岱坐的离床边近了些,他若有所思道,“是觉得我快要对你没价值了吗?所以想要用不耐烦冷却我?”
?如果不是时机不合适,我都想要为何岱鼓个掌了,称赞他不愧是和我一样的人,他总能想到我的心坎里去。
?不过就算这样,他也不该戳破真相,赤裸裸的难道很好看吗?何况,这样我面子往哪放啊?
?“哎,”我叹了口气,掀起被子遮住赤裸的真相,隔着被子努力环住他的身体,“我不明白,你为什么总把我往坏的地方想?之前一直不都好好的吗?”
?何岱转动眼珠,视线缓缓落到我脸上,我立刻绽放出一个无辜的微笑,直到何岱的手指落到了我的脖子上。
?他并没有收紧,然而他冰冷的手指类似章鱼的吸盘,黏在了我的脖颈上。
?他的唇就贴着那里,缓缓道,“别骗我,好孩子,听话,好不好?”
?他在念到“好孩子”这三个字的时候,唇缓缓地勾起,似乎在为这个称呼而感到愉悦,他摩挲着脖子的手落到了一侧的青筋上,轻轻刮蹭着那里,“还没回答我呢。”
?“……好。”
“撒谎。”何岱的指尖冰冷。
?何岱不好忽悠,我不是第一次意识到这件事,但那是没有对比的情况下,此刻我有些想原何了。
?那个胸大无脑的蠢货。
?我努力忽视着脖颈处的存在感,“好。”
?这次,何岱终于满意的收回了手。
?在那一瞬间,房间里的气压都轻了起来,然而轻了没多久,我便成了不堪重负的猫爬架,任由这只大型宠物猫攀附上我的身体,我则气喘吁吁地载着这位尊贵的主子往浴室里挪。
?……
?原何一直在努力攒老婆本,直到五一劳动节那天,他才想起了什么似的,扭扭捏捏地发了条消息。
?我放下手中的笔,拿起牙签插了块水果递到下面,很快,牙签一轻,同时传来轻微的苹果咬碎声。
?我收回牙签,身下又传来咕叽咕叽的水声,我把穿着女仆装的方严知拽出来,指腹摁了摁他通红的唇角,“好吃么父亲?”
?方严知舔了舔唇边,“周周给的,都好吃啊,还想再吃。”
?那女仆裙极短,方严知半跪着的这个姿势,穿着白色蕾丝内裤的下半身暴露无遗,我手插到了他的腋下,把他扶到桌子上,让他腿垂落下来。
?这样看,他纤细白皙的小腿与长腿袜很相配,可惜他今天没有穿。
?方严知的屁股有些压到草稿纸了,不过也无所谓,今天大抵用不到他后面,我重新坐回椅子上,仰视着目光垂落的方严知,“父亲怎么跑到桌子上来了,是想成为我的作业吗?”
?被当做作业,就意味着认真对待吗?方严知眼睛眨了眨,随即眉眼弯弯,点了点头。
?那短短的裙摆匍匐在桌面上,像倒扣过来的花朵,白色的蕾丝围裙应该和内裤是成套的。方严知身上唯一丰满的乳被包裹在了两片心形的布料里,再往上,就是整条裙子唯一的支撑,系在脖子上的裙带。
我扯下那条装饰用的蕾丝围裙,蒙上了方严知的眼睛,即便只是侮辱,他这双圆润的,总在假装无辜的眼睛也会让我没有做下去的兴致。
?但嘴上我却说着道,“这是遮住答案。”
?方严知连一丝抵抗都没有,我后知后觉多解释了那么一句。
?我拿起那根进过方严知唇的牙签,另一只手把蕾丝内裤往一边挑,那根完全勃起的肮脏肉棒就完全跳了出来,砸在我的手背上,留下一点水液。
?这就出水了?
?方严知总能浪的超出我的预计,不过也省事了。
?方严知把毛剃的很干净,浅色的一根委在那里,完全是个装饰品,像一根黄瓜藤上唯一开的一朵花,还是个谎花。
?我很少碰这个东西,因为每次只要一碰,就会流一手的水儿,记得我曾经试着环过,不是很大,大拇指扣到中指第二根横纹就能完全圈住。
?我固定住它的时候,方严知惊呼出声,蕾丝围裙下的眼睛快速眨动着,唇畔微微张开,“啊,闪开啊周周,我要——嗯啊出来了。”
?他话音刚落,那根小装饰品跳动两下,溢出一股有着淡淡腥味的米白色浊液,没几秒就流完了。
?他的效率一贯这么高。
?在方严知紧绷着肩膀颤抖的时候,一根尖锐的物体缓缓抵住微微开合的马眼,还半垂不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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