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何心里越想越惴惴,胸口跟被扇过一样,热辣辣的,怎么着都不得劲。他有自信自己把人拴住了,可一想到那些衣冠楚楚的大老板都爱管不住下半身,更别说一个没经过任何社会考验的好学生了。
?他想自己有必要以身作则一下子,菩萨还割肉饲鹰了呢。
?再反推,他连嘴都被操过了,屁股比嘴金贵吗?
?于是,原何拿出了壮士断腕的勇气在劳动节这天决定践行一下劳动实践。
今天中午的菜很丰盛,我神游天外,不免想原何这是在为自己准备的破身宴吗?宴请这个将要把他吃干抹净的人。
?我视线下滑,落到原何背心包裹住的两块硕大胸肌上,觉得手心有些痒痒的。
?我夹了一筷子菜,递到原何嘴边,“张嘴。”
?只是原何喜色还没飘上眉梢,菜就掉了,不偏不倚掉在胸前。有一根胡萝卜丝还要落不落地挂在衣服上,刚好被那凸起拦住,左右摇晃了两下就不动了。
?原何本来要伸手去拍,只听见一句,“等等。”他抬起头正对上一双浅色的瞳孔,那瞳孔里正倒映着他的胸,那平地凸起高峰般的胸肌。
?原何有种捂胸的冲动,不是,他胸真有这么大吗!?
?我拈起那根胡萝卜丝,在原何的注视里丢进垃圾桶,末了对上原何强行装作无事的脸,安慰他,“没事,很正常的。”
?原何扯了扯嘴唇,一顿饭就扒拉了两口米饭充做能量,没敢再吃了,那玩意儿跟棍子一样,他怕等会直接从后门给他捅出来了。
?原何去漱口的功夫,我发现他床单都换新了,整张床很松软,有着刚晒过阳光的干燥气息,就是枕头有点高了。
?我摸了摸枕头,从中间将它拆分成两个,原来是叠在一起的。
?“洗完了?”我问原何。
?原何努力正常地坐到床边,正常地脱光光,然后他看着拢到自己胸前的两只手,还没想好话该怎么说,就被推翻了。
?“今天让你的嘴歇歇好不好?”我体贴道。
?原何倒在床上心中一喜,暗道难道这就是心有灵犀,只是他没高兴多久。
?我揉弄着原何结实的胸肌,不紧不慢地说出让原何原地石化的话,“听说过乳交么?”
?原何有了种不好的预感,他颇有些难为情,迂回道:“啊?我说没听说过你信吗?”
?我不紧不慢揉他的胸,夸赞他,“你胸挺不错的,肌肉很多。”
?原何有些不好意思地挠了挠头,紧接着变重的揉捏都没让他眉毛皱一下,“也就……还行吧。”
?我轻声凑到他耳边,吻了下他发烫的耳垂,试探道,“试试吗?”
?乳交?
原何心里的迟疑不止一点。他可以口,因为那是在被需要,而且没有其他解决方法,但乳交的玩弄意味太重了。
?他做好了下方失守的准备,但没想到先失守的是上边。但很快,一个突如其来的吻打破了他所有犹疑。
这个吻很深入,舌尖相抵的时候脑袋也跟着不清晰起来。
?之前都是急匆匆上来直入正题,所以他们之间的亲吻少的可怜。在得到这个吻的一瞬间,他觉得自己心脏缺失的那一角被完美的填满了。
?突破唇线的舌尖轻轻勾着另一点退缩的舌尖,共同探索彼此的气息,在隐秘的时刻奔赴沉沦。
?再度分开时,原何气喘吁吁,红丝绒面包一样整个人红通通的,对这个吻,他只有两个字的形容,“好甜。”
?原来,巧克力给人的感觉是在模仿亲吻的甜。
?他明白了。
?原何板着脸掀起自己的上衣,挤压自己的胸肌到中间,他看着中间那条若隐若现的沟,大脑有些宕机。
?但很快,从那条沟插进来的硬热物体让他浑身僵硬,他一低头,就能看见从他胸那里冒出来的红艳艳的龟头,正虎视眈眈对着他。
?原何闭上眼睛,努力忽视那里的触感,但粗糙的摩擦还是让那里很不适应,有些许疼痛和刺激绞缠着他。
?总体来说感受算不得舒服,但盯着原何那张羞愤欲死的脸,我来了些感觉,扶着那根肿胀的欲根抵住了原何硬挺如石子的乳尖。
?原何突兀地睁开了眼,看了看他的胸,又看了看那根狰狞的肉棒,他呼吸一错,有种要被玩坏的感觉。
?马眼毕竟太脆弱了,在原何的乳尖略微陷进乳晕里时,我就有些疼痛,这种自找的疼痛总让人难以启齿。
我往前挪了挪身体,让原何虚虚含着龟头,看着他像嗦一根肉骨头一样嗦着龟头,卖力挤压着口腔内壁吸吮着这根等下就要操入他屁股的性器。
?原何迟迟没有表现出反攻的动作,我都不禁有些怀疑他什么时候变得这么能忍了。
?在原何红着眼嗦的我快要绷不住的时候,我拍了拍原何身上唯一还完好的内裤,示意他脱掉。?
?原何听话地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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