东方日头初升,唐州在外徘徊后半夜方尽兴回院。
迎头撞上两个和尚,肩靠肩,脚跟脚,走得踉踉跄跄地奔了,眼见就撞上唐州,幸亏唐州闪得快,问都不及,两和尚自个儿虚着步子头砸一块,口中哼唧“哎呦喂”。唐州心下疑惑,瞄了眼他俩来向,是玉龙宿的那间禅房。
唐州转个弯拐角,见玉龙敞着房门,立在槛后,刚刚收了水诀。本来面色怒冲冲,见唐州来一怔,松口气。
唐州见玉龙眼底微乌,面色虚浮,吹了口哨:“小龙儿失了主心骨,后面不安稳?”
玉龙闻言,红面皮,骂道:“亏我忧心你一夜,怕你进了那只妖怪肚子,倒看你精神舒畅,显我多不利索。”
唐州呵呵,三步并两步上台阶,拉住玉龙的手安抚:“小龙儿莫气莫气,你看你这伤风没好,再躺去歇歇,我亲自疼你。”
说罢,摸着玉龙进了屋,玉龙装装样子拽了几下,抽不回来,任唐州牵他。
前脚上里面,后脚带上门,把窗户关得严严实实。
离床铺还老远,唐州突一转头,把玉龙往自身前倒,玉龙掉进唐州怀里让唐州抱着,抄手搂住唐州的腰,腿夹着腿,乱杂杂地啃唐州脖子,腰腹间阳具接踵,硌得邦邦,“你这赖皮,这会儿功夫等不得。”
唐州在玉龙眉头亲吻,伸舌头舔玉龙眼珠,把玉龙弄得眼花缭乱,别不清东南西北。
两手托着玉龙饱满圆臀,踮起脚尖以膝顶胯,唐州道:“不知咱俩谁先动的手。”
走到床榻前,唐州佯装把玉龙往外悠了两下,玉龙吓得抱紧唐州,见他只是作作样子,刚松下气来,唐州呼地砸出去,压得眼冒金星,
玉龙当下觉得口唇微润,抬手环住唐州脖子,交缠一块,亲的火热。
却说白花蛇精自丢了人形,灵智还在,比一般蛇虫更为狡猾,回过神来,满脑子都是报复唐州的恶毒计策。抄摸着小道,白花蛇精往他好友妖怪凌虚子的洞府那里去。
凌虚子法术不比白花蛇精高明哪儿去,他是个苍狼妖怪,离群索居,找个隐秘山洞,专好炼丹,经手丹药千百余颗。他在三妖中于丹道一术最有心得。
故白花蛇精找上他,以求颗丹药恢复人身。凌虚子刚沐浴毕,头发还未干,搭在胸肌前滑落水渍,衣袍都未穿,隐没在黝黑阴毛中。见好友竟重沦爬卵,忙不迭地找出一颗来给他服下,不过片刻,白花蛇精便又是当个人子坐他跟前。
“白花兄,你这是个什么模样?”
白花蛇精只回了人身,法力却无,昨晚该什么样现在还什么样子,肩背胸腰有肉全裸露着,嫩白皮下青一块紫一块,白衣裳拉拉跨跨,素扇扯成废纸,披头散发,面色惨淡。
“全怪那该死的狗屁‘仙师’!”白花蛇精背手狠掐自己,眼里挤出泪花来,凄凄惨惨哭嚎;“凌虚道兄,你可为我做主啊!”
白花蛇精将昨晚之事一五一十说与凌虚子听,但尽都是添油加醋,颠倒黑白之话,将那唐州所为尽用强暴无比、饥不择食,吹得自己洁身自爱、九烈三贞。
“若非小弟轻车熟路,怕是连蛇皮都要被他剥下来泡酒去,无缘再见道兄了。”
凌虚子听他罔顾黑白,气上心来,一张俊脸黑如锅底。
“我等虽是山间精怪,可也晓悟伦理纲常,太可恨,太可恼。”
凌虚子起身转头去拿山岩壁洞中的藏着的“灵丹妙药”。
“白花兄,你且回贵府,我与你报仇去。”
白花蛇精忙问道;“道兄,此是何药?有何功效?怎么与我报仇?”
凌虚子呵呵冷笑,眼神冷冽,道:“他既然做出此等行径,我便治他个‘以施彼道还施彼身’!白花兄,他现在哪儿?”
白花蛇精抹了眼泪,道:“就在观音禅院!”
那边险恶洞穴,这边木鱼香烛。
观音禅院僧众早早起了做早课都已散毕,唐州玉龙二人才刚酣战完。
玉龙侧躺唐州身上,红着脸,道:“你真是八辈子淫魔,迟早有天让你肏死。”
唐州往玉龙嘴里伸进三指,玉龙口含住,唐州道:“照你这么说,我这活比你昨晚听墙角的那两和尚哪个更胜一筹?”
玉龙说得含糊不清:“你这泼魔休要再提这事,我恨不得没长这双耳朵,扰我一夜不得好梦。”
唐州捋把玉龙发角,低头咬住他耳朵:“既如此,我给你洗洗,正所谓‘洗耳恭听’下次再听给我仔细说说,我好学学。”便用舌头尖刮玉龙耳廓。
“讨厌,痒死了!”玉龙吐出手指,却不敢抬头,怕唐州真给他咬下去,只用拳头捶唐州胸口。
唐州微微使劲咬着玉龙耳朵,又是只吞半边,又是啮住耳垂,又是伸索耳孔,瞄见他那脸面红润的样子,心中呵呵笑,把耳朵给他放开,口水湿了后头半边。
玉龙得了空隙,撑肘顶头,嘟嘴死死往唐州口唇上拱,手下互相抓着臊根,比比谁更能耐。
唐州纹丝不动,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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