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他那张高潮脸,恶劣地笑道:“渺渺,有这么爽吗?”
夏渺听见,凤目再次凝起水雾。戚恂是霍折的发小,霍折追求他的时候,戚恂也总在一般帮腔打趣,他会在霍折有事时接替他的位置给他买早餐、接水、送他回家等等,对方总是一副笑眯眯的温煦模样,现如今听见他毫不掩饰的带着浓重羞辱意味的话,夏渺终是忍不住问他:“为什么——”
他眨动着卷翘纤长的睫毛,频率很高,而力道却轻飘飘的,眼神中也带着浓烈的哀伤,衬得他这幅模样愈发脆弱美艳起来。
戚恂喉结上下滚动。
他看着夏渺,与他那双深藏着最后一丝微光的凤目对视,心底有淡淡的情绪蔓延,最终那情绪还是被突如其来的想将他操烂的欲望冲散。他低下头重重地亲了亲夏渺,不顾他的阻拦,将他的唇吸得水光潋滟,才退后些许道:“渺渺,你知不知道,每次你这么看着我们,我们都很想把你一遍一遍地轮奸了。”
得到了答案,那盛在眼眶里的泪水终于忍不住夺眶而出,珍珠一般掉落,夏渺茫茫然地看着戚恂,似是听不懂他的话一般,只是颤抖着被亲湿的唇望着他,不受控地发出细弱的、如同受伤小兽一般的呜咽。
戚恂却冷不丁地“啧”了一声,他抬手拭去夏渺漂亮的泪珠,放在唇边尝了尝,才对他道:“好了渺渺,留着待会儿哭吧。”
他的话音才落,那边调试镜头的霍折也发话了。他光着身子,才射过的性器又勃起了,直直地立起,模样狰狞。他在镜头后朝顾云杳道:“好了,你赶紧开始吧。”
夏渺听见声音,只怔怔地抬眼望向他,他好似才认清楚这个人,他所谓的男朋友,那个在信里一遍遍夸他的人,现在正在催促另一个人强奸他。
可夏渺来不及哀伤了。
他被一直默不作声的顾云杳单手攥住腰肢提起,对方随后便用另一只手握住了忍得充血发紫的粗大阴茎,对准他被霍折肏开的小逼毫不留情地干了进去,硕大如鹅卵的龟头才将将进入,顾云杳便松了手,夏渺一时不备,因了重力的缘故,一下子便将顾云杳粗大的鸡巴全部吃了进去。
一瞬间,他陡地睁大了那双美丽的眼睛,裹着束胸的胸脯高高挺起,脖颈绷成了一道漂亮的弧度,濒死天鹅一般艳丽。他大张着嘴巴,眼神微微涣散,似乎被操到了最深处,口中也发出了断断续续意义不明的呻吟声。
顾云杳亦是呼吸加重。
他那副惯常冷淡的表情也终于变了,双目微红,薄唇微分,吐露出一两声爽到极致的粗喘。他的目光牢牢地盯着夏渺的脸,随后紧紧攥住夏渺纤瘦雪白的腰身,挺胯又往更深处撞去。
“啪”的一声,极大极响,就在近旁的戚恂甚至看见夏渺雪白平坦的小腹被顶起明显的凸起,那凸起不断地起伏,夏渺受不住地往后仰,口中啊啊地尖叫着。
“骚货。”
戚恂呼吸粗重地道。他虽然衣冠整齐,可被顶起的裤子却彰显了一切。他一边反剪着夏渺的双手,一边低头看他被人强奸时的表情,那么可怜,那么淫乱,大张开的双唇,微微翻白的眼珠,舌尖在口腔里无助脆弱地颤抖着,透明的津液顺着唇角滑落。
骚透了。
戚恂的视线往下,入目是夏渺被操得勃起的粉嫩玉茎,正随着顾云杳的动作抖动着,铃口吐出清透的液体,再往下,便是那不该出现在他身上的粉逼。
那形状漂亮的馒头逼已经被干开了,阴唇肿胀地鼓起,阴蒂顶开包皮露了出来,淫荡地挺起,顾云杳粗大的鸡巴在那幽深的穴腔里不断进出,带出源源不断的透明淫水——
戚恂一时间有些目眩神迷,视觉上的快感令他觉得仿佛是自己在操干夏渺,耳畔啪啪的响声和夏渺忍耐压抑的呻吟喘息让他恍惚片刻,待回过神,他便不由得有些恼羞成怒。
这不能怪他。一切都是因为夏渺太会勾引人了。
顾云杳含着微微的怒气看向夏渺的白色束胸,忽然转头问一旁举着摄像机录像的霍折道:“他有奶子?”
霍折粗喘片刻,动作微微一顿,才在夏渺转过来望向他的哀求的目光中回道:“有。”
戚恂正想问下去,冷不丁一直没开口的顾云杳却插道:“你怎么知道?”
霍折挑了挑眉,走近了将镜头对准夏渺被插得汁水淋漓的小逼拍摄,才缓缓道:“前天和他接吻的时候摸到了。”
说到这儿,霍折突然有些口干舌燥了,他一边指挥戚恂让他把夏渺的束胸拽掉,一边移动镜头对准夏渺的胸口道:“只不过他没让我看。”
戚恂动了动,他目光牢牢地看着夏渺被裹得平坦的胸部,口舌生津气息灼热,夏渺见他已经缓缓抬手,即使已经被顾云杳过于粗大的鸡巴顶得濒临崩溃,却还是竭力让自己发出声音:“嗯、啊!唔……啊啊!不、不要……戚恂——”
夏渺已经被干得双目失神了,却还是努力望向戚恂道:“求求你,不要这样对我——”
他的话音戛然而止。
戚恂恍若未闻一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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