精液都射到了喉咙深处。
宋意弦察觉到口中的鸡巴射了出来,喉管开始收缩,将滚烫的精液尽数吞下。
沈听肆射完后,看着骚货将自己的鸡巴舔干净,小腹窜起一团邪火,鸡巴再度硬了起来。
宋意弦见状急忙坐起来,因为刚才的口交,导致他现在脸庞微红,眼角更是挂着一滴泪珠,看起来好不可怜。
“沈听肆,够了吧?你已经操了我的嘴,解开,我要走了。”宋意弦说着,晃动了一下他被拷在身后的双手。
沈听肆看着自己坚硬的鸡巴,又看了一眼宋意弦那张被操红的脸,突然就笑了起来,“够?够个屁,主人还没操你下面那张骚嘴呢!”
沈听肆说完,直接把宋意弦按倒在床上,摆出一个跪趴的姿势。
被束缚住双手的宋意弦根本没办法挣脱开沈听肆的压制,只能配合的撅起屁股,任由对方的手指在小穴中抽插,抠挖。
“别,主人你太大了,吃不下的。”宋意弦突然察觉到穴里的手指被抽了出去,取而代之的是带着凉意的龟头。
沈听肆看着自己沾满润滑液的鸡巴,又看了看眼前这个烂红发水的小洞,按住宋意弦的腰,“虽然你夸的主人很开心,但主人今天忍不了了,一定要给你这骚货开苞。”
说完,沈听肆便将鸡巴缓慢的插入狭小的洞口中。
“疼疼疼,主人拿出去好不好,实在是太疼了。”后穴撕裂般的剧痛,让宋意弦扭着腰开始挣扎起来。
“啪!啪!啪!”
臀瓣上叠加的疼,让宋意弦收紧后穴,想要将体内的鸡巴赶出去。
沈听肆现在也不好受,骚穴实在是太紧了,把他的鸡巴都要夹断了。
沈听肆大手拍着眼前白软的臀肉,“放松,不然这样卡着咱俩谁都不好受。”
“唔!”宋意弦疼的冷汗都出来了,听到沈听肆的话,咬着牙说道:“那你换个姿势,我想坐在你怀里,舔你胸。”
沈听肆沉默了,坐在他怀里这种,插的貌似更深吧?。
宋意弦收回长鞭,甩了甩有些发酸的手腕,看着囚犯裸露在外面,带着纵横交错鞭痕的皮肤,蹲下身去。
洁白的手套握住了囚犯丑陋的软绵绵的鸡巴,“我有没有恼羞成怒我不知道,我只知道你萎了,呵!”
宋意弦手指灵巧的套弄绵软的鸡巴,见对方还没有硬起来后,挑了挑眉,“阳痿了?”
说罢,他站起身,崭新的军靴踩在了那即便是萎靡依旧庞大的鸡巴上,“就你这样的?还想操我?”
说着,宋意弦加大了脚上的力道。可让他意外的事情发生了,因为脚下的鸡巴,居然硬起来了。
身上的疼痛和鸡巴硬起来的快感交织成一张大网,将沈听肆束缚其中。
沈听肆双手抓着踩在他鸡巴上的靴子,呼吸急促,低哑的嗓音中带着情欲,“典狱长大人,现在的鸡巴,能操你的骚穴了吗?”
宋意弦没有说话,收回脚,看着那狰狞的紫红色大鸡巴,从牢房的墙壁上拿下来一个项圈,戴在了囚犯的脖颈上。
项圈上还拴着一个半米长的银色链条,宋意弦将链条绕在手腕上,只剩下三十厘米的长度。
“走吧!”宋意弦将人从地上拽了起来,大步向办公室方向走去。
因为链条很短,沈听肆只能弓着身,踉跄着才能跟上眼前这位典狱长的脚步。
宋意弦把人摁在了办公室的椅子上,椅子只有一个靠背,两侧没有扶手。他将囚犯的双手放在椅子后面,用绳子牢牢缠住。看到囚犯手腕的皮肤被勒的通红后,这才打了个死结。
随后,蹲下身将囚犯的脚腕分别绑在椅子的两侧,同样打了死结。
沈听肆试着活动了一下,发现绳子绑的很牢固,挑衅的看着眼前皮肤白皙的典狱长,眼神玩味,“典狱长大人这是要做什么?莫非要对我这个囚犯,进行潜规则?”
“恭喜你,答对了!”宋意弦笑着从办公桌的抽屉里面拿出一把锋利的手术刀,贴在沈听肆的脖颈上。
冰凉的手术刀接触到皮肤的一刹那,周围起了一圈密密麻麻的鸡皮疙瘩。
囚犯放肆的大笑起来,“典狱长大人,我只是犯了点小错,罪不至死吧!”
手术刀划过宽大的囚服,发出“滋啦”的声音。
宋意弦看着囚犯上半身被打破的皮肤,收起手术刀,伸出舌头舔舐起伤口。腥甜的的血液充斥的整个口腔,直到所有伤口不再渗血后,宋意弦这才抬起头。
此时囚犯红着眼看着典狱长,若不是手脚被束缚,他早就将典狱长扑倒地上,将硬的发疼的大鸡巴塞到骚穴中,把对方吞吃入腹。
“自然。”宋意弦用手术刀割开囚犯的裤子,挣脱束缚的鸡巴直接砸在了他的脸上,留下一道带着膻腥味的湿痕。
宋意弦把手术刀放回抽屉,戴着手套的手握住了那根可怖的鸡巴,感受着掌心滚烫的温度,“本钱不错。”
“典狱长大人要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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