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求得(7 / 20)

爷温枪,却被少爷捏着下颌冷淡的拒绝,直接就把人拉到腿上。

“挨罚还想尝甜头?”

笔直修长的双腿此时已经有些颤抖,但是男人不曾开口求饶,只尽力抬腰又坐下,任由近乎撕裂的疼痛从身下一路蔓延到心头。

“真不疼?”宁筏一直冷着的脸色终究还是缓和了些,“都哭了。”

男人有些迷茫地抬头看向少爷,下意识的摸了摸眼角,竟然摸到了一手湿润,猛地低下头闭了眼:“没,没哭”

宁筏沉默一瞬,手指不受控制的摸上男人腰侧的伤疤,宁刀无论是多年熬刑训练,还是每次出任务受伤,从未因为疼痛掉过眼泪。

他怎么可能不知道男人在哭什么。

“就这么喜欢?”

“喜欢有什么用,”宁刀睁开眼,泪痕未消,“我就算想掏了这颗心给您,您也不肯要。”

宁筏再次沉默。

世人都知宁少最是嘴甜心狠,宁筏也以为所有上他床的人都有这个觉悟。

万万没想到,自己的离哥儿却是个死心眼的,宁筏不过一句戏言,却招惹了宁刀说了真心。

宁筏无可奈何地叹口气。

“我”

少爷眼中,少见的有了些迷茫和犹豫。

哪会有人不喜欢真心,只不过宁筏失去了太多次,再不肯信这些虚无缥缈的东西,逢场作戏一场欢愉,虽然冷了些,却至少好过疼。

“长离”

若是宁筏当真冷心冷肺,又哪里会一次次招惹宁刀,哪有什么天生风流,只不过是惶恐于求不得和得复失罢了。

偏偏男人一次次的凑上来,撞了个头破血流也不肯放弃。

连这次自己刻意刁难,逼他穿女装,男人虽然羞耻至极,却仍然顺从。

唉,罢了。

宁筏俯下身,细密的吻轻轻落在男人胸口,又一路往上,亲到锁骨,喉结,脸侧,最后落在男人耳垂上。

轻轻的亲吻声近在耳边,宁刀身体一阵酥软,手上偷着掐了几下大腿根才强忍住没当场发情。

“您,您不生我气啦?”男人轻声问,少爷的吻又甜又软,一个中午的冷淡几乎散尽。

宁筏也不说话,只伸手搂住男人,稍稍用力,把人抱了个满怀。

两具躯体紧贴在一起,男人下身半勃的阳具隔着薄纱硬硬地抵在少爷小腹上,宣示着存在感。

男人犹豫着,想做些什么,又怕少爷怒气未消。

这时,一只洁白修长的手掌覆了上去,轻轻摩挲。

“嗯哼”男人几乎一瞬间就夹紧了双腿,连含着东西的菊穴都猛地一阵收缩,“少爷?”

宁筏手指微蜷,握住滚烫的孽根开始撸动,同时,身下也动了起来,微微抽出几分再插入,轻浅的操弄着尚有些干涩的肠道。

几乎一瞬间,男人的双手就不受控制地攀上了少爷的背。

刻意把呻吟压住,男人搂着少爷,头低在宁筏耳侧,只在被顶得受不了时泄出几声闷哼。

宁筏就这样不快不慢地抽插了几十下才抱起男人去了床上。

纠缠间,少爷眼神扫过男人身下,被自己揉弄了半晌阴茎已经完全勃起,狰狞纹路清晰可见,头部充血膨大,铃口微微流出清液,显然已经快要到极限。

动作一顿,宁筏压在男人身上,也不急着操,双手不急不徐地掐揉着男人饱满的胸肌,“想射了?”

宁刀肤色本就偏深,现在浑身更是泛着红,一股子色气布满全身。他缓慢地眨了眨眼,找回了些许神志,低声道,“能忍住。”

宁筏不再追问,下身一挺,操了进去。

在床上的动作比之前在沙发上快的多,也猛的多,男人几乎没怎么反应过来就被操出了肠液,意乱情迷的抽插间,两人相连处汁水四溢。

“啊!唔少爷呃啊”

男人眼神有些散了,少爷那根东西又粗又长,随便一撞就能顶到最敏感的那处,宁刀浑身好像被无数电流过了一遍,又酸又爽,几乎神智全无。

“别,嗯啊,太,太深,呃啊”

宁筏有意纠缠,操得男人几乎要晕过去,一句话也说不出来,喉咙里低沉的呻吟却是一刻都不曾停。

不知过了多久,男人觉得自己的下身已经彻底被操成了少爷的形状,一吞一吐都是为了取悦身上之人,宁筏也被伺候得舒爽,连撞了几下极深处的花心,逼得男人哭喘之间高潮迭起,肠液喷涌。

眼见男人确实受不住了,少爷才心满意足的整根抽出再插入,抬着腰捣进了最深处,射出了微烫的浓精。

男人被少爷压着灌了一肚子精液,偏生又刚好撞上后穴高潮,双重快感的冲刷逼的他健壮笔直的两腿一阵抽搐,最终还是没忍住,喘息着射了出来。

气息还没喘匀,男人便主动开口认错:“没得您的吩咐便泄了身子,请您责罚。”

实在是少爷前些时日太宽容,才叫他连在受罚时仍然惦念着享乐,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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