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不敢开口,才在这儿酒壮怂人胆?
于是宁筏坐到沙发上,轻声诱哄着:“带我来这儿,想送我什么?”
没想到,男人却摇了摇头。
宁筏错愕地看着宁刀走到茶几边跪下,拆开那个盒子,拿出了一个寸许宽的黑色皮制项圈,上面还挂着几枚银色的铃铛。
男人缓缓低下头,将东西叼在嘴里,然后转身,膝行到少爷脚边,将项圈塞进少爷手里:“您……”
宁刀的声音有些艰涩,还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颤抖:“您愿意为我,不,您,您介意给我戴上这个吗?”
宁筏震惊地看了看手里的东西,又看了看眼圈通红的男人,一时有些说不出话来。
宁刀却误会了少爷的沉默,在沉闷的气氛中,他眼眶里的雾气终于还是凝成了泪,顺着脸颊砸在了地毯上:“求您了……我只是想……”
“缩写是刻在内侧的,没人看得见,我,我……夫人不会知道的……”
男人崩溃着哽咽,终于在彻底的绝望中改了口:“抱歉少爷,我知道错了,我不该异想天开地奢望这些……求您原谅我……”
宁筏愣怔了半晌,才从男人颠三倒四的句子中理清了逻辑,长离……死死地捏着手里的项圈,宁筏有些失语,他万万没想到自己一时的任性和迁怒竟然会把男人折磨至此。
“别哭了。”宁筏默默地解开项圈,将它扣在了男人颈子上,“长离,别哭。”
男人听话地咬住下唇,将未结束的呜咽忍回了嗓子里:“谢,谢少爷赏……”
宁刀默默地在心底唾弃自己的无耻,明明知道少爷已经不想再跟自己扯上什么关系,却还是利用少爷的心软,逼着他亲手给自己戴上这个标记;明明清醒的很,却还要在少爷找来的时候装成醉得不省人事,想着哪怕被拒绝,第二天也能佯装不知,再去死缠烂打。
难怪会被少爷赶走,他心想,真是活该。
宁筏看着男人将哭声死死忍住,眼泪却越来越多,有些无奈:“怎么还哭啊,笨蛋小狗。”
“对不起……”宁刀感觉胸腔里好像有一把剜骨尖刀在搅动,可他还是自虐一般逼着自己扬起笑容,“谢谢,谢谢您。”
宁筏不再说话,只是将男人从地上扯进怀里,轻声道:“不许胡思乱想了……等你明天酒醒了再跟你好好说,怪我,都怪我……”
宁刀不知道少爷明天要跟自己说什么,他只知道自己身上成片的血迹要把少爷弄脏了。
“长离……?”宁筏侧了侧身,把男人往怀里带了带,“躲什么?”
“血……”男人低下头蹭了蹭宁筏的颈子,嘴唇有意无意地擦过近在咫尺的耳垂,银色的铃铛随着他的动作叮叮当当地响了几声。
“还知道自己弄了一身呢?打完架不去换衣服来这里喝酒。”宁筏不知道男人黑色的外套上到底沾了多少血,但是看他犹犹豫豫不敢贴到自己的样子,想来绝对不会少。
宁刀闻言抬起头看向宁筏,一边小声道歉一边解开外套的扣子,随手扯下来丢到一旁。
宁筏有些好笑地摸了摸男人衬衫下的腰窝:“这是想……酒后乱性?”
男人眼睫抖了抖,却没敢回答。我喝醉了,他心想,我喝醉了。
上衣脱完,宁刀还要接着脱裤子。等那双骨节分明的手颤抖着按在腰带上的时候,宁筏终于制止了他。
“不行。”少爷叹口气。
“……为什么?”宁刀执拗地挣开少爷地手,解开了腰带。
宁筏眯了眯眼,带着一股莫名危险的意味看了看坐在腿上的男人,这是宁刀第一次挣开他的手,第一次对他的决定问出为什么。
可惜宁筏这股子气还没坚持到十秒钟就泄掉了,不算明亮的灯光下,男人眼底的湿润很有些刺眼。
“……你不清醒。”宁筏能感受到手掌下的这具身体正在逐渐升温,隔着衬衫烫地他心痒,“明天……好不好?乖乖的。”
男人没注意听宁筏在说什么,他盯着看了少爷那双薄唇好一会儿,然后便凑过去,亲了上去。
宁筏有些愕然地被男人含住了唇珠,这个带着一点酒气和铁锈味的男人正一点点舔舐着自己,宁筏觉得自己今天心软的次数似乎也太多了些,但在想好明天要不要硬回来之前,手臂已经温柔地环了上去。
宁刀缠着自己的少爷亲了许久,把眼前人里里外外都亲了一遍才松开,然后果不其然地感受到自己坐着的地方有了反应。还好,至少这六年少爷的xp没变,还喜欢自己这款的。
他有些高兴,终于从少爷怀里起来,干净利落地脱裤子。
宁筏历来不是会委屈自己的人,既然小狗都勾引到这份儿上了,他也不再拒绝。只不过,宁筏看着把自己扒干净了的男人期期艾艾地凑过来,忍不住笑起来:“本来想说你不许后悔……算了。”
怎么可能后悔,宁刀不明白少爷的意思,但他没有问,耍酒疯这层保护色让他胆子大了许多,按理来说是该先用嘴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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