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操哭了呢。
王医生哽咽着小声哭喊,“……好爽,不要,不要停……”,他在前列腺高潮里胡言乱语,到的时候又被顶到穴心,大腿根抖似筛糠,高潮被一次次延长,一波未停一波又起。
李严很懂地抱紧了他,又亲又顶把身下人弄得哀叫不止。穴肉温软湿热,欲望满溢而出,让人很难不动心,何况王医生在他怀里求疏解的样子实在像只发情的橘猫。
王医生很快射了,夹着屁股抖得不成样子,李严喜欢在不应期里操他,顶一下就要叫得崩溃的,爽得浑身软绵绵还挣扎着要逃。
这里太热了。李严好心想替王医生把西装外套脱掉,正巧从内袋掉出来一条项链。
项链上挂着一枚戒指。
王医生突然脸色变了,弯腰欲捡,却听身后冰冷地响起一句:“你是有主的?”
“……那你他妈还敢出来玩?”
男人似乎就是很容易在这种时刻跟男人共情,李严骂了几句,可事到如今又绝不可能再停了,便任他哭也不理,顶得又深又重。
“不是……不是的……”王医生哭得上气不接下气,又爽又崩溃,他只能扯着对方衣摆求饶,穴里缩得起劲。
李严很不客气地射在里边,抽出来时淫水混着精液往下流。他转身掏自己衣服兜,点了根烟猛吸一口,再看过来时满眼复杂。
气氛莫名地尴尬起来,李严揉了揉眉头,到底是摔门走了。
王医生靠在桌子上歇了好久。
……搞砸了。他拎起那根项链放在桌上,哀哀一笑。
身上地上一片狼藉,他甚至不知道该先收拾哪个好。李严这次似乎真的很生气,以往遇见再离谱的事,他也至多瞪一眼,可这次,他像是在逃离一个讨厌的人。
王医生身上粘腻得难受,但他还是慢吞吞地先把衣服穿好,再拿过抹布把地上擦了,打开窗户通风。洗澡要等回宿舍再说了,希望走路的时候不要流得那么明显。
看见桌上那个戒指时他犹豫了一下,放回了内袋。秘密……人人都有秘密的呀,王医生颇遗憾地叹口气,拖着沉重的脚步回了宿舍。
……
李严站在某个无人看见的花丛里抽了一根又一根。
他在思考一个问题。
为什么会生气呢?
为什么会如此生气呢?
外面风有点大,烟扑到他脸上,熏得让人有点想哭。
你该不会是喜欢上他了吧?李严朝自己冷笑,不会吧?为啥啊?就因为做过一次?
他愈笑愈厉害,尼古丁混着暖风呛进肺里,在炎热的夏季烧得胸口发疼。李严咳了一阵,脸上的笑无力地卸下来。
好不容易以为近了,却原来是远了。
这个念头让他吓一跳,但李严已经懒得反驳,未燃尽的烟滑落到地上,他只好踩灭了,又盯着虚空发呆。
……这样干完就跑,也挺混蛋的。李严印象里他从不曾这样失礼过,更不曾对哪个床伴如此过分,竟像是早早恨他一样。
他深呼吸几口,想了想还是朝办公室跑去。
绕了一圈才找到王医生宿舍去,门没锁,屋里只有浴室响着水声。
李严敲门进去喊了一声:“王医生,对不起……”
里面没反应。
可能是水声太大了。
“对不起!我不是……”说到一半李严又停了,他没办法说他不是故意的。
于是他只能说,“对不起,我喜欢你!”
里面水声停了。
王医生换了浴袍,一推门随着蒸腾雾气一起出来,他擦着头发像是没看见李严一样,在小客厅坐下了。
李严没敢坐。
等他把头发擦得半干,才把毛巾一甩:“帮我拿个苹果。”
“嗯?……哦!”
李严洗了又给他削皮,削好了递到眼前,被白了一眼:“我喜欢吃有皮的。”
李严又屁颠屁颠跑去洗了一个。
王医生慢悠悠地咬了几口,拎出那根项链,让戒指落在桌上,随后指尖一松,项链也滑落其上。
“我高中出国,是为了追随一个人。我跟着他周游世界,走了快十年。”王医生说完留了个气口,像是等着被人嘲笑。
等了很久发现没人说话,他又开口道:“这个就是他送的。”
“……那现在呢?”李严犹豫再三,还是小声问道。
王医生摇头:“他可能还是更喜欢女孩。”
真是苦涩的爱恋啊。李严看着他平静的脸,心想如果自己是一条狗,说不定已经开始冲他摇尾巴,最好能不管不顾扎进他怀里,给一个拥抱。
“对不起啊,我不知道……”
李严说完又懊悔,方才是无论如何也不该扔下他一个人的,只是太过年轻气盛,连解释也听不下去。
这下麻烦了,人也操了,心也伤了,喜欢也说了,要多混蛋有多混蛋。
李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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