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快像刘成虎的穴口一样红肿糜烂,被揪捏揉搓得越来越大,胸口全是何磊的抓痕。
何磊已经内射两次却没有拔,刘成虎坐起的动作使含不住的骚穴中的精液顺着鸡巴淌到他肌肉纹理分明的腹部,和他的阴毛沆瀣一气。刘成虎的肉穴泥泞不堪,混着彼此的体液和汗液,在刘成虎的眼前近近远远,进进出出。
刘成虎已经不知道什么时候结束的,因为他做到一半昏了过去。太阳的炙烤、过度的缺水、和精神肉体的双重刺激使他后面哭也哭不出、尿也尿不出了,越激烈的性爱到后面越成了上刑,尤其还是何磊的鸡巴在行刑,无论他怎样求饶,何磊就像是直接忽略了他的话一般,不停地干,不停地干,不停地干。
但刘成虎在彻底失去意识之前,明白了一件事。
他已经无可救药地、从身至心地、由内而外地迷上了何磊。
毫无疑问地。
何磊望着在自己身上晕掉的刘成虎,发自内心地笑出了声。
肌肉酸痛已算不上什么痛苦,他现在爽得他妈的马上去死都可以。
他躺在竹林地,耳畔是刘成虎均匀的呼吸。
微风拂过他的皮肤,就像刘成虎昨天嗅他时的感觉。
何磊觉得自己跟疯了没区别,至于疯的原因——
去他妈了个比,懒得想!
最后还是何磊把刘成虎拖了回去,坚持着做完和前几日一样的事情,便抱着刘成虎的腰昏睡了过去。
他不知道何时会迎来明天的太阳,他也不知道太阳的光晖是否会从窗户穿透洒在他的身上。
他只觉得和刘成虎睡在一起的此时此刻,给他带来了从未有过的安全感和平静。
何磊做梦了。
他梦见一只棕熊用它厚重柔软又毛茸茸的爪子搂着自己的脖子,还特意收好尖利的指甲和犬齿,呼吸喷在他的耳侧。何磊试图挣脱,棕熊不情愿地松开他一阵,不多会儿又更紧地抱了回来。
哈……何磊忍不住笑出声。
好粘人。
从何磊记事起,家里永远充斥着无休止的争吵和辱骂,家庭条件越来越好,这种状况反而变本加厉。何磊的父母似乎从未尝试过学习如何去正确地爱一个小孩,小时候不怎么管,长大了也是丢点钱过来就好,对他没什么期望,也没什么感情。
因此何磊对情感的需求到了一种极端饥渴的地步,越是寻找肌肤相亲的短暂安抚越是感觉寂寞,越是寂寞就越是更快地陷入新的情感漩涡,以此类推,恶性循环。
习惯了这种方式,他选择将自己封闭起来,爱不爱的太麻烦,他也对未知的事物感到害怕,他厌恶无法控制的自我,和无法预料潮涨潮落的爱意。
他一向能敏锐地判断局势,并将稍微暧昧上头哪怕一点的关系扼杀在摇篮中,因为某种意义上,肉体互慰的关系确实最稳定。
不知是否是远离了自己一成不变的那个环境,他来到这里一切都变得顺其自然,大部分时间都和刘成虎待在一起,他看着刘成虎的眼睛,刘成虎的眼里也只有他,不需要他想太多,他的心从左右摇摆逐渐变得稳定了。
人真是复杂的物种。
他梦里的棕熊在舔他。
“嗯……”何磊揉了揉惺忪睡眼,精准无误薅住了刘成虎乱蹭的脑袋。
“啊、磊磊、醒了、”刘成虎的嗓音是沙哑的性感,何磊立刻想到昨天自己任性且无休止的发泄,有点儿自责,但不多。
“好痒啊,叔。”何磊的指腹搓了搓刘成虎发热的耳垂。
刘成虎闻言,将自己从何磊身上撑起来,圆乎乎的小熊眼睛盯着他。他想了一会儿,干脆跨坐在何磊腰间,他软弹的肉臀轻轻贴在何磊晨勃的鸡巴上。他的眼里没有滚烫的情欲,只有温吞的情意。
“磊磊、”刘成虎牵起他的手,兴高采烈地吻起来,亲亲手背亲亲手心,好像获得了什么稀罕宝贝,他浑身都是何磊的标记,青紫吻痕和抓痕,奶头也被何磊从浅褐色拧成了深褐色,像是被婴儿吮吸过的肥硕可口。
何磊突然觉着自己就是块坚冰也得融化了。
“傻不傻啊。”何磊展开掌心,轻拍他的脸,故意用玩笑语气说他。
“磊磊喜欢、”刘成虎被何磊的抚摸逗得痒痒的,他眉眼都弯弯的。
我天。何磊此时此刻好想捂着脸去角落里蹲一会儿,真心不想让刘成虎发现他在害羞,太傻了。
刘成虎的臀缝在他的鸡巴上无意识地来回勾引,何磊想直接按翻这浪蹄子来一发,但昨天那么玩儿,这家伙绝对会逞能让自己干,男人的精血再多也不能这么折腾,何况他不比自己代谢好恢复得快。
“行啦。”何磊赏了刘成虎的肉臀一巴掌,把他从身上赶下去,“精神这么好?腰不疼吗。”
刘成虎红了脸不吱声了。说实话昨天何磊那疯劲儿还在他脑海中挥散不去,醒来的时候身体快散架了,每一处细胞都在抱怨着酸痛。可他想到昨天何磊满眼的占有欲,内心的快感就像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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