翻开枕头,找到了何磊的内裤,像头发情的雌兽,发着抖贪婪地嗅闻着,何磊的雄性气息充斥着支配着他的大脑,他背靠在床头,抱起右腿,掰开肉臀,中指试探性地扩开湿粘的肉穴,一点点插了进去。
“啊、磊磊啊、啊、”
如果瞳仁会随着心情变换形状的话,现在的刘成虎满眼都是淫靡的心形了。中指逐渐没入了吮吸的肉穴,他试着往外拉了拉,又猛地插回去,就像何磊在玩弄自己一样又爽又羞耻,要是何磊看到了不知道会这么想,要是何磊……
天边泛起鱼肚白,清晨到了。
刘成虎还是第一次这样自慰,所以只敢一根手指,他自己搞了会儿,感觉哪里还差点儿,何磊之前找的那个地方……
他向内抠挖,一处处按。
“在、在哪里啊、磊磊、嗯、”
“往旁边,叔。”他听见何磊说。
他噙着泪捣着肉壁,想到以后何磊不在,自己该怎么办啊。
“差不多了,就是这儿。”
自己真是……真是……
“啊啊!啊!哈、啊啊、呜、磊磊啊、呜啊、”
他抱着腿的手撒开了,肉臀却越并越紧,动作幅度也越来越大。
不行了,不该胡乱戳的,要去了,要去了,哈。
好舒服,好舒服啊,要死了。
就这样,刘成虎在幻想中的何磊的帮忙下,靠操自己后面的方式,再次高潮了。
他抬起脑袋,想着这下终于能好好睡一觉了,用手背揉去模糊的泪水——
门口的何磊一动不动地盯着他,大抵是看呆了所以忘记做表情了。
而此时此刻,两个人脸上的温度可以烤死一盘活虾。
“啊!磊磊、”刘成虎又软又哑的声音像黏糊糊的饵料,直接把何磊钓了过来。
何磊几乎是将肩上的包甩到角落里,然后扑上了床。
“唔、嗯、磊、”他还想解释,他还想说话,何磊全部打断了,他的年轻气盛的小情人笼罩在上方,死死圈住了他,落下的热吻把他刚才在何磊听来十分放荡的呼唤卷走了,何磊右手锁住他的咽喉,强迫他接纳自己粗暴的索吻,好像快窒息的人类,在宇宙中捕捉到最后一丝氧气一般,彻底剥夺了刘成虎自由呼吸的权利。
亲到两个人满头大汗气喘吁吁了,何磊才放开他,直视着他湿漉漉的无法躲避的小熊眼睛:
“想我了吗?”
算了,要什么面子,你刘成虎有什么面子?
刘成虎喘着气,没回话,他的双臂环扣住了何磊的脖子,像是狼犬专用的项圈。
然后闭眼抬起下巴,贴了上去。
这一炮干得可以说是莫名奇妙,至少何磊是这么感觉的。他看到刘成虎攥着自己内裤叫着自己名字用指头操着自己屁股的时候,什么克制全他妈忘了个精光,什么理智全他妈被他踩了个稀碎,他何磊就是老要在刘成虎面前发疯的,他认了!
刘成虎伏在墙上做支撑时,被欺骗的肉穴被粗硬的鸡巴一次次满足,被何磊发现的快感害得刘成虎根本把不住精关,他好想何磊就把他操死在这里,他就再也不用怕他走,骚逼就再也不会空虚,再也不用做完爱后和他解释自己的不堪,再也不用隐瞒自己龌龊的爱意,再也不用担心何磊会伤害他。
即使何磊目前并没有。
何磊的鸡巴的轮廓和青筋都快打进了他的骨头缝里,他被操的腿抖的时候甚至觉得没了何磊要不去卖淫算了,随便干什么都行是不是换个别的男的也能满足自己,可他又想到是因为何磊不会要自己才居然想到卖淫又觉得自己下贱了,就这样被何磊气势汹汹地干着,爽得快要死了可心还是酸的。
何磊今天和他湿吻了好几次,勾得他腿快麻了腰也酸了还是舍不得何磊那根鸡巴,何磊那双操人时最为迷人的眼睛也变得含情脉脉起来,就好像赌场的美艳荷官一直把自己往牌桌上推,自己知道自己会输得底掉儿却完全无法拒绝,再经操的鸡巴套子也受不了连续几天的折腾,可他已真真切切地知道自己迷路了,走不出何磊的陷阱。
是个一贫如洗的赌徒而已。
何磊最后内射的一瞬间他的内心突然有一秒恨起来,恨他非要招惹自己,恨自己太不争气。
而何磊什么也没再说,什么也没再问,吻去了刘成虎眼角滚落的泪水,在他的大腿内侧吸了草莓。
刘成虎抬手遮住了上半张脸,天亮了光从窗户照进来太突然,刺得他双眼发酸。
“现在开始,我不能再碰你了。”何磊吹了口热粥喂给坐起的刘成虎,“再搞下去你真会被我玩坏的,叔。”
“没事、我身体好着、”
何磊又一勺堵住他嘴。
“你以为你和我一样大啊?这么能弄?”
虽然刘成虎知道何磊在开玩笑,但还是不吱声了。
他果然嫌自己老。
“哎、我知道叔想和我玩、”何磊察觉到变化的气氛,赶紧打圆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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