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舒服的情态勾得他快要发疯,鸡巴完全不听使唤。刘成虎真是个天生的蹂躏对象,毫不费力就能激起他的欲望。
两个人就这么僵持着。
“……我啊,我现在特别特别想草你,”何磊放弃式地伏在刘成虎肩上,喘着气,顶出一块的裤子蹭着刘成虎的腹部,“但是我要是现在把你草了,你又会觉得我只把你当个玩具。
你要是愿意和我回去,就安抚我吧,
要是你不愿意,你就不动,让我抱一会儿,我绝对不会碰你的,
只是你别再说‘不’,我真的不想听……”
何磊嘟囔着,觉得自己真是幼稚,但别说刘成虎了,连他自己处理这种事的经验都约等于零。
刘成虎转过脸,静静看向他,何磊感到自己躁动的心和身体在慢慢降温。
忽然,刘成虎半跪下去,扯下何磊的内裤,张开温热的唇舌含住了他半硬的鸡巴。
刘成虎闭着眼睛,舔的很卖力,抓着何磊裤角的手动情得发抖,他把何磊硬邦邦的鸡巴整个儿往下吞,紧致的喉管服侍着何磊硕大的龟头,自己早就硬了,肉屁股在离地几厘米处骚晃,何磊生病有几天都没碰他,奶头和后穴都痒得难耐,这些他当然不会告诉何磊。
他很享受跪倒在何磊鸡巴下面的感觉,何磊语气一硬,他腿就软了,和两瓣肉臀中的肉穴一样软。他拒绝不了何磊,他所有的拒绝是希望何磊再一次狼一样地扑上来,粗暴地宣告他的所有权。
他在内心的挣扎中逐渐认清了自己,有时命运真是很奇妙的一种东西,有些人遇到那个关键的时候需要几年,而他等了几十年。
怎么可能不想跟何磊走呢,他甚至想把那根鸡巴占为己有,他觉得自己和疯了没什么区别,迷恋上这个下药强奸自己的年轻男人,确实贱,但他心甘情愿。
何磊硬粗的阴毛满是腥臊气味,满是荷尔蒙的男性侵略气息,他攥着何磊,何磊的十指穿插拔住他的脑袋,欣赏着他被自己的鸡巴干穿喉咙,干得直翻白眼,那双纯情的小熊眼睛只倒映出自己的脸,涎液从被摩擦红肿的唇角流溢出来,滴湿了他的背心,滑过那对因为自己的抚摸而硬立的奶头。
啊。怎么会这么棒啊。
何磊吐出热气,叹息一声,他全身心地投入这场口交,射精的时候都飘飘欲仙。
第一次有人能无时无刻都满足这自己可怖的占有欲,带来最直白的安全感。
他的大脑还没反应过来是怎么一回事,身体就已经形成肌肉记忆了。
他的小熊熟练地吞干净他的精液,露出意犹未尽的神情。
何磊咂着嘴巴,将刘成虎拖回里屋。
“给你两个小时,带上你最重要的东西,跟我走。”
何磊抓了备用睡衣,推开浴室的门,背对着他的刘成虎吓了一跳,下意识挡住了身体。乳白的泡沫顺着他的脊背流到股沟处,何磊将睡衣扔在一边的台子上,笑着走过去:
“你先穿我的衣服,明天带你去买新的。”
“、嗯、”刘成虎往后退了一步,花洒的水淋在鼓起的大奶上,何磊将水流调大,冲得刘成虎的奶头变硬了。
“哈。”何磊不怀好意地笑了,他靠在一旁,双臂交叠好整以暇地欣赏眼前这番美景。
“能不能先出去、”刘成虎忍不住抱怨,热气熏得他满脸潮红。
“想亲亲啊。”何磊站在原地没动,抿唇微笑。
“、”刘成虎瞅了他一眼,冲干净身上的沐浴露,扣住何磊的后脖颈吻了上去。
何磊一把抱住了刘成虎,一只手按着他脑袋,舔进他的唇齿,另只手顺着腰线往下摸,大力揉捏起他的肉屁股。刘成虎身上的水珠弄湿了何磊的衣服,何磊干脆脱了上衣丢在脏衣篮里,双臂托起刘成虎的屁股,压着他不由分说草进刘成虎的肉穴里。
穴口没润滑,只分泌了一些内液,干进去的时候疼得刘成虎叫了一声,但爽得他吐了舌头,下巴磕在何磊肩上求饶般地喘,自觉夹紧了臀瓣,两腿也缠住了何磊的腰,心想着刚洗的澡白洗了,却被何磊连环的抽插干碎了思考能力,干进灵魂深处,干得溃不成军。肉穴被肉棒捣得软烂,粘腻水润得根本不需要任何辅助,刘成虎已经被何磊草熟了,像深秋的蜜桃掉下树梢,汁水四溅把泥土都搅得腥甜。
“嗯、嗯、啊、啊啊、”涎液汩汩淌出刘成虎的唇角,伴着眼泪和哭腔回荡在整个浴室。肉臀和鸡巴黏连又拔开,糟糕的被侵犯的哀求充斥着房间,何磊找准了地方就发疯地操,没顶两下刘成虎就射了,精液喷在何磊的小腹上。
“喜欢吗?”何磊没把鸡巴拔出来,任由刘成虎的肉穴一收一缩,一部分精液吃进去,剩下的滴流出来。
刘成虎喘着粗气,狠咬了一口何磊的下巴。
何磊吃痛,终于把他放下来。刘成虎取下花洒给他冲洗。
“明天我过生日。”
何磊笑得很单纯,兴高采烈像个孩子。
“所以今天我带你去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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