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磊磊、”
刘成虎哑着声音求饶般地叫他。
何磊突然扼住他的咽喉,逼他靠向自己。
他丝毫没有收着力道,直到刘成虎感觉自己真的要窒息而死,生理盐水从眼角溢出。
刘成虎伸手去抓何磊的小臂。
“你在叫谁呢?”
他说话真的一点感情都没有。
刘成虎不敢再叫他名字,垂着脑袋感到此次见面的异样。
“自己脱,戴上。”
刘成虎一颗颗解着扣子,盯着何磊丢过来的贞操锁。
何磊将食指和中指插进刘成虎的口腔,把玩起他的舌头。
刘成虎被反绑在灰暗墙壁的一侧,手腕被锁链高高吊起,双腿大开跪地,同样被牢牢铐在地面。
他的双眼被蒙上了,嘴里插着何磊的鸡巴,红肿肥硕的乳头被通电的铁制乳夹紧紧扣住,勃起的阴茎顶着贞操锁使他疼痛不堪,难以忍受,双腿不住地颤抖。
大概半小时前,何磊给他灌了几升水,现在他的下体已不仅仅是性欲的折磨,更感到膀胱的饱胀。
他的口腔被何磊操的无比酸软,只能被动地口交,他第一次觉得和何磊这样的约会是如此痛苦且漫长。
何磊再次射精了,掐着刘成虎的脖子让他把精液全部卷进喉咙。
他忽然感到眼前一松,何磊拆下了遮住他双眼的缎带。
“想尿吗?”
何磊歪着脑袋盯着他,眼底晦暗不清。
“想、”
刘成虎咽下精液,赶紧回答。
“好。”
如此爽快的答应没有让刘成虎高兴,反而更让他不安。
何磊帮他卸下了腿间的贞操锁,抚慰似的揉了揉刘成虎饱受折磨的鸡巴。
接着何磊牵过来一条线,和乳夹接在了一起。
“疼就叫。”
刘成虎还没反应过来,电流便传导过来,强烈的酥麻感让刘成虎肿胀的乳头不堪重负,他剧烈挣扎起来。
“爸爸、爸爸、啊、啊啊啊、”
何磊居高临下地看着他这副求饶的模样,走到一旁调低了电伏。
但是没有关。
“奶头不受力,那别的地方要受。”
何磊像是宣告,又像是在陈述。
“不、不行、求求爸爸了、求求你、”
“不行啊,还没尿呢。不是想尿了吗?”
何磊抓起另一根线。
这条线的顶端包裹着特殊材质的隔料。
何磊按住刘成虎乱动的大腿,掰开大腿根,将顶端贴在了刘成虎囊袋上方。
二层电击让刘成虎直接射了出来,先是尿液洋洋洒洒地喷溅了一地,接着何磊扒开刘成虎的穴口,掏出一根细长的圆形按摩棒推进了刘成虎的后穴,抵在他再熟悉不过的那处。
刘成虎惨叫了一声,猛烈地向前扑了一下,锁链响起清脆的撞击声,鸡巴晃晃悠悠,甩着精液和挂在马眼没滴干净的尿液,他双眼无神地缓缓滑跪下去,眼泪从眼角大颗地滚落了出来。
何磊无言地扫了刘成虎一眼,接着他转身捡起沙发上的包,从里面捏了一叠红票子,狠狠甩在刘成虎脸上。
“经不起折腾就别来做这一行。”
何磊开车回去的路上,摇下车窗码速开到最大。
他今夜不准备回家,他要去一个地方。
他把震动的手机打成静音。
无视了刘成虎打来的一个接一个的电话。
“?你怎么又来了?”何琳刚上楼,就发现窝在沙发里看鬼片的何磊,秀眉一蹙。
连续两周了,这小子一下班就过来,何琳住在另一个区,少说离何磊也有个十几公里,来回需要个把小时。要知道这家伙从小最怕麻烦了,哪怕是只在关键时刻和自己弟弟联系的何琳,也感到有点问题。
“什么叫又?”
何磊白了他同母异父的姐姐一眼,脑门上便挨了狠狠一记。
“兔崽子,说话这么冲,你白吃我的喝我的,还打扰我和你姐夫二人世界,问问怎么了?”何琳一张嘴,何磊就后悔搭茬了,“哎,我知道了。你不会又是和你哪个同居小情人闹矛盾了吧?”
“……”
何磊没回话,干脆关了投影,爬起来准备逃跑。
知弟莫若姐,何磊长大以后不怎么和何琳来往,完全是因为彼此之间太过了解。
“噢——该不会是人家发现你偷吃,把你锁在门外,不让你进门了吧?”
何琳将何磊按回原位。
要说他俩有什么相同,那就是都继承了来自母亲的强壮的肉体基因。何琳从小学的是泰拳,和何磊偏美观的健身训练不同,何琳是为了防身。何磊打架没赢过何琳,因为何琳惯会使阴招,专往人脆弱的地方打。
“不是我说,你那沾花惹草的性子也得改改了,谁来了和你一处都是这德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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