愿意穿骚情衣服。”
何磊看着照片上背对侧脸穿着开叉旗袍的刘成虎陷入了诡异的沉默。
还是那种不情愿的表情,但是万里挑一的窄腰大屁股。
“他你是不是认识?我跟你说,他也算个怪胎,话不怎么说也不会来事,他妈的,老板都可喜欢他!”
颜晖斌又点了根新烟砸吧上了,“我一开始觉得他不行,就让他去试一下,陪个场子,没想到他一下子被老板看上了,不过他不陪酒,顶多是个花瓶,就这样老板都愿意点他在旁边坐着。”
颜晖斌说着说着感觉气氛不对劲了,何磊垮着个批脸一声不吭,脸沉的能滴出水来。
“……卧槽,何总,他不会真是你对象吧?”颜晖斌揣摩出点儿意思来,“卧槽,哈哈哈哈,我去,何磊啊何磊,你也有今天?”
何磊缓慢地转过头看了他一眼。
颜晖斌立刻噤声。
何磊舔了舔嘴唇,露出令颜晖斌胆寒的笑容。
“就要他,用那个房间,你知道的。”
刘成虎被满头大汗的颜晖斌从包房里拽出来时一头雾水。
他走到指定房间门口,按响门铃。
“进。”
这声音……好熟悉。
当刘成虎看到叼着烟的何磊靠在沙发上时,本能地想退出房间。
“来。”
刘成虎无法拒绝。
他带上身后的门,这间房的灯光很暗。暗到他一时之间看不到周围挂着琳琅的刑具。
何磊穿了件深红色的衬衫,撑着下巴懒散地盯着他。
“爬过来。”
刘成虎慢慢弯腰,跪在了地上,店里的制服裤子比他平时穿的要紧绷许多,所以手脚并用往前爬的时候有些费劲。
膝盖摩擦着冰冷的地面,刘成虎明显地感觉自己硬了。
他既对接下来要发生的事情感到期待,也感到恐惧。
何磊的声音很平稳,听不出什么意味。
但他又不像何磊,他没有笑,看起来冷酷许多。
刘成虎爬到何磊膝下时,才看清何磊手上捏着把戒尺。
他用戒尺贴着刘成虎的耳侧,鞋尖踩在刘成虎鼓起的裆部,微微施力。
“贱骨头?”
刘成虎的心跳得飞快。
这样的何磊很陌生,但同样具有吸引力。
戒尺抵在了他的喉结处。
“磊磊、”
刘成虎哑着声音求饶般地叫他。
何磊突然扼住他的咽喉,逼他靠向自己。
他丝毫没有收着力道,直到刘成虎感觉自己真的要窒息而死,生理盐水从眼角溢出。
刘成虎伸手去抓何磊的小臂。
“你在叫谁呢?”
他说话真的一点感情都没有。
刘成虎不敢再叫他名字,垂着脑袋感到此次见面的异样。
“自己脱,戴上。”
刘成虎一颗颗解着扣子,盯着何磊丢过来的贞操锁。
何磊将食指和中指插进刘成虎的口腔,把玩起他的舌头。
刘成虎被反绑在灰暗墙壁的一侧,手腕被锁链高高吊起,双腿大开跪地,同样被牢牢铐在地面。
他的双眼被蒙上了,嘴里插着何磊的鸡巴,红肿肥硕的乳头被通电的铁制乳夹紧紧扣住,勃起的阴茎顶着贞操锁使他疼痛不堪,难以忍受,双腿不住地颤抖。
大概半小时前,何磊给他灌了几升水,现在他的下体已不仅仅是性欲的折磨,更感到膀胱的饱胀。
他的口腔被何磊操的无比酸软,只能被动地口交,他第一次觉得和何磊这样的约会是如此痛苦且漫长。
何磊再次射精了,掐着刘成虎的脖子让他把精液全部卷进喉咙。
他忽然感到眼前一松,何磊拆下了遮住他双眼的缎带。
“想尿吗?”
何磊歪着脑袋盯着他,眼底晦暗不清。
“想、”
刘成虎咽下精液,赶紧回答。
“好。”
如此爽快的答应没有让刘成虎高兴,反而更让他不安。
何磊帮他卸下了腿间的贞操锁,抚慰似的揉了揉刘成虎饱受折磨的鸡巴。
接着何磊牵过来一条线,和乳夹接在了一起。
“疼就叫。”
刘成虎还没反应过来,电流便传导过来,强烈的酥麻感让刘成虎肿胀的乳头不堪重负,他剧烈挣扎起来。
“爸爸、爸爸、啊、啊啊啊、”
何磊居高临下地看着他这副求饶的模样,走到一旁调低了电伏。
但是没有关。
“奶头不受力,那别的地方要受。”
何磊像是宣告,又像是在陈述。
“不、不行、求求爸爸了、求求你、”
“不行啊,还没尿呢。不是想尿了吗?”
何磊抓起另一根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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