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来了奇异的热度,再然后那块地方好像就变得越来越——痒?
“唔——”
平边暮还在按摩琴酒未来的大奶子,以此保证效果达到预期,一抬头就听到琴酒因为药效和按摩手法发出了舒服的声音,这取悦了他。
“真可爱。”
平边暮满意地看着乳蒂慢慢地被顶了出来,本来不应该有肉的区域冒出了奶子的雏形,他放下药剂,手忍不住摸了一把。
手感还行。
不过琴酒要是醒过来的话事情很容易脱离掌控,平边暮索性在药效发作的时间里把琴酒全身上下的东西都搜刮了下来丢到了杂物间里,尤其是那件黑色的风衣,简直像是什么武器百宝箱,口袋里什么都有,怕不是下一秒点个火星就能把整栋楼都炸了。
“情趣镣铐?”进入商城的平边暮其实本来只是想搞个简单的镣铐防止琴酒暴起杀人,没想到捞到了好东西,这东西的效果是——除了跟主人说“老公,艹我”外,永远都无法解开,而且还会随着每一次挣扎朝对方的身体里注射微量的春药。
很不错的设计。平边暮非常乐意承认自己跟这个东西的设计者臭味相投。
而身体的改造也终于成功了,平边暮把人带进地下室上了锁铐后就脱干净了琴酒的衣服。
他掰开琴酒的两条大腿一看,已经有两个穴口在翘首以待自己的大几吧了,其中一个穴口柔软湿润,粉嫩的血肉缓慢地翕动着,偶尔还能带出一点透明的液体。
估算着迷药的药效也快要过去了,平边暮轻轻地咬了一下琴酒的奶头,意外地感受到了一点甜意——产乳了呢。
他越来越期待琴酒看到自己现在这个身体的时候会起的反应了呢~
琴酒醒来的时候看到的只有昏暗的四周,眼睛适应了一会才看清楚了冷色调的房间布置,还有自己身下那张柔软的大床。这个地方很干净,但没什么人气,似乎只是定时会被打扫的废弃房间。
手腕上有一点隐隐的痛感,他顺着看过去,再感受了一下——是锁链和手铐。
樱桃酒这个疯子居然真的把主意打到了他头上?!
琴酒冷冷地甩了甩锁链,闹出的动静很快就引来了刚做好饭菜的平边暮。
男人进来的时候手上还端着一份饭菜,不过大概是看琴酒的表情太恐怖了,直接把东西放到了门口的桌子上防止跟人打斗的时候摔下去才走了过来。
浪费粮食可不是他的本意,平边暮可心疼自己煲的鸭血汤了。
“琴酱~”平边暮喊人时刻意压低的嗓音勾人得紧,但是这会的琴酒只觉得恶心。
贝尔摩德都不会这种腻死人的叫法来喊他,因为那个女人很聪明,知道自己下一刻可能就会拔枪直接解决自己,但是平边暮却不一样,这个男人疯起来根本不会理会他的威胁。
“你找死——!”琴酒一字一字仿佛要把话语嚼碎了,盯着平边暮的目光仿佛在看一个死人。
他整个人都带着毒蛇的阴冷和疯狂,手上也是一直在动作想要逃脱这个一看就很简单的手铐。
平边暮叹了一口气,蹲下身,语调平缓:“琴酱,你还是乖一点比较好哦?看起来你还没有注意到自己身体的不对劲呢——”
他伸出的手掐住了琴酒圆润可爱的奶子,垂下的眸中满是恶意的笑:“这里还会产奶哦~”
琴酒顿住了,他迅速地低下头去看,虽然轮廓并不是那么的恐怖,但是毫无疑问——那里的弧度不对劲!
“你对我做了什么!”琴酒狠狠扯了一下锁链,非但没有挣脱,反而感觉到了有什么东西从锁链里面刺进了皮肤里!冰冷的液体瞬间就随着血的流动消失不见,但是琴酒知道那不是错觉。
就在琴酒看上去惊怒未定的时候,平边暮的手指已经随意地玩起了那凸出的小乳蒂——
“放开!”琴酒狠狠地抬起脚就准备踹向平边暮的裆部,带着决然的狠意,毫无疑问,要是被他得逞了,平边暮直接能一个月都别想动那根几把!
天知道他刚刚感觉到从胸口传来的快感的时候在想什么,屈辱,杀意,愤恨,交织在一起的负面情绪终于在一瞬间爆发了出来,他磨着自己仿佛狼一样的利齿,清楚地在内心发誓——这个人就算不是老鼠他也绝对不会放过!
“啧。”平边暮也冷下了向来温和的眉眼,里面的锋芒带着恶意直白地倾泻出来,“看起来你还不明白现在是什么情况呢。”
本来还准备跟人来点情趣的男人起身,刻意地放慢了脱衣服的速度,就是为了让琴酒在危险来临前拼了命地挣扎,直到那些催情药发挥够药效为止。
琴酒一开始并没有发觉到不对劲,虽然身体好像在不断地变得虚弱,但是想起锁铐注射的药水,也不是不能想象,所以他对平边暮又怂又磨蹭的行为还嗤之以鼻,直到他发觉自己的后穴流出了“水”,而且沾湿了穴口的肌肤。
?!
地下室并不通风,但是平边暮有意无意地没有关紧门,小小的风丝从门缝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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