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这个人敲晕带回组织,撬出更多的情报。
平边暮就看着琴酒那张没什么变化的脸上渐渐浮现了药效带来的红晕,终于舍得施舍那么一点的笑容:“让我猜猜,你是想把我带回组织问药品是哪里来的对吗?”
“是又如何?”琴酒没有半点被拆穿心思的心虚,抬起的狼眸依旧充满了素来的骄傲和倔强,但是毫无疑问,系统配备的东西在药效发作的方面成果明显,平边暮看得出来那些被隐藏着的——渴求。
“啊啦,真无情呢,不过放心吧,我可没有半点隐瞒你的意思呢。”他随性地摊了摊手,不着痕迹地刮了一眼琴酒因为情动滚动的喉结,这样危险又性感的男人才是迷人的猎物呢。
“那就配合我吧。”他抽开了皮带,常年锻炼造就的修长有肉的长腿顺势压住了琴酒的大腿,无比确信琴酒想要得到机会让自己解开锁铐,但是要是把他轻举妄动弄晕的话反而达不到这个目的了,所以现在的他很安全。
琴酒确实是这么想的,禁锢双手的东西确实不是什么等闲之物,挣扎了这么久依旧能感觉到紧贴着肌肤的灼热,那是注射了药物的伤口处,没有半点放松的意思。
熟悉的浅绿色眼睛盯着他的全身,男人赤裸着身体坐下,用修长的手指卡住了他的下巴,没有很用力,但是却没有办法挣脱,紧接着那条灵活的舌头就直接伸进了他的口腔里面,而且把握着力道确保琴酒不能合上嘴咬伤自己。
他看着男人眼中的屈辱,只觉得下身有了愈发强烈的欲望。
“我还真的是很爱你呢。”
暧昧的水声中,他模糊地发出了一声满足的喟叹,另一只手探进刚张开的女穴里恶狠狠地顶了进去!
“啊!哈啊!”琴酒没能合上的嘴里因为情动终于出现了一点类似示弱的声音,“咳,唔——”
他的身体在多重因素下不自觉地发颤,穴道的肉开始了自发地讨好,热情地包裹着并不温柔的手指,吞食着。向来硬朗的躯壳在这简简单单的一次顶撞中就软下了腰,半瘫在了平边暮的怀里。
平边暮也不含糊,确认没问题后就抽出了沾着液体的手指,顺了两次几把就直接把发亮的龟头插进了那贪吃的口中,任由青涩的穴肉一寸一寸地吮吸自己的巨根。
第一次被开苞的穴口承受不住愈发膨胀的肉棒,快感更是让它不自觉地就收缩狠狠夹住了异物,琴酒在快感的浪潮中听到了平边暮被夹得头皮发麻而发出的舒爽倒吸声。
“你很有天赋呢~”平边暮缓过来后忍不住轻笑一声,心情好的时候就不再吝啬自己的夸奖,伸出的手也抓着琴酒的大奶子用掌心抱,然后稍微使了一点力。
他听见了琴酒不受自己控制的呻吟。
“你、轻点!好舒服——再、揉揉那里,嗯啊、哈、嗯——”
如果不是现在这个人长着一头的银色长发有着一双能威慑人的灰绿色眼睛,哦,还有一口男性特色的好嗓音,怕不是会让人觉得这是什么卖y现场。
琴酒觉得自己怕不是已经被感染得一起疯了,原先还准备了很多解决这个家伙的方案,但是身体却淫荡地擅自接受了那个家伙的肉棒,嘴巴也不受控制地发出了淫叫,仿佛真的非常享受这种性事一样。
快感随着东西的深入而往上爬,在顶到敏感点的时候更是汹涌而来。原先的那些考量不知道什么时候被欲望卷没了,琴酒倾泻的银色长发盘在了男人大腿上,他勾住了平边暮的脖子,呼吸都在打颤,却还要不知死活的挑衅:“还不够深、你动一下——你是不是不、不行,啊——!!!”
平边暮觉得琴酒这个人就很奇怪,成年人对自己的欲望非常的坦诚,琴酒也不例外,所以那一声高过一声的毫不掩饰喜欢的淫叫让他听着觉得舒服,但是这个人又奇怪地不肯服输,明明都已经被他摁在床上艹进了身体里还要说惹人生气的话语来刺激他。
“这是你自找的。”平边暮放开了一开始收敛的动作,巨根在穴口里先是预告一样地进出了一下,然后不给任何准备地就直穿入体捅进了琴酒的子宫里!
琴酒“嗯啊!”地尖叫了一声,低沉的嗓音头一次被快感撕破了沉稳,他被男人大开大合的抽插艹得毫无招架之力,快感四溢,甚至翻出了眼白,瘫软成了一团不知名的东西。
“忘记告诉你了,你的身体里有子宫,虽然发育没有完全,但是也不排除怀孕的可能性哦~”平边暮凑过去说着,一边使唤系统把琴酒的感情中枢修改掉。
既然琴酒对组织这么忠诚,甚至连这种耻辱的时候都会想着如何保全和发展组织的利益,那么就把琴酒的感情全部移接到自己的身上,不知道陷入情爱的恶狼会变成什么样子呢——
琴酒眼前的世界骤然变得混乱,他的大脑神经中枢接收不到正常的视听信号,全身上下的防御和警惕空前的差劲,系统轻而易举地就钻进了他的精神中肆意地修改了很多东西。
包括对自我的认知和对平边暮的认知。
“琴酱,快乐吗?”平边暮一边把人艹得神志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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