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自己不好的事情。那就这样吧?这样想着,她低低应了一声。
她立刻就被颦颦紧紧箍住,挤得她开始呼吸不畅。隔着轻薄的布料,相接的每一寸皮肤都在发热,她恍惚回到自慰的时刻,烫得她几乎站不住。深吸一口气,胸口顷刻盈满草木混合花朵的清新气息,慢慢吐出去,似乎这段时间郁结在心的浊气都一并去了,胸口终于轻盈起来。鼻腔还留着一点既熟悉又陌生的香味,何采薇恍然意识到这是她们第一次在酒店之外的地方亲密接触,剥去浓郁的香精与咸湿,发现颦颦闻起来竟然温和又清爽。
颦颦蹭了她几下,发觉她已经脚下发软,趁着她稍微踉跄,用身体引着她坐下。沉寂了好一阵的肢体语言忽然复苏,她准确地接住了颦颦的每一个吻,合上眼静静享受这场久违的耳鬓厮磨。颦颦见她闭着眼,作势欲吻,她马上扭头躲开了,睁开眼却听见颦颦没事人一样地开口:“困了吗?要不要戴上眼罩休息会儿?”
何采薇知道自己昨晚简直像没睡,再加上忽然放松带来的疲惫,此刻有困意也不奇怪,仍然选择摇了摇头。她不会真的睡着的,室外对睡眠而言已经不够安全,戴上眼罩只是徒增不安罢了。她抽出一只手轻轻按在对方唇上,防着这人再度逾越界限亲吻她,另一只手已在从椅背借力想要撑起自己。既然已经说清楚了,她也该回去了。这个念头刚起,马上被颦颦湿热的口腔触感打断。颦颦竟然顺势含住了她的手,毫无羞耻之心地摆弄舌头舔舐她的手指,那张在她想象里能在法庭上慷慨陈词言之凿凿的嘴正极尽媚态地讨好她,明晃晃地挑逗她,惊得她立刻抽出了手,偷偷深吸口气稳住心神。
“再让我抱一会儿好不好?这么久了才见到你……”颦颦借着她缓神的当口,又贴上来抱她。
何采薇嘴上一言不发,身体倒也没有别的表示,听任颦颦抱着没动作,闭了眼却又在想自己手上湿漉漉的,被风一吹丝丝的凉意像藤蔓一样爬上来,明明片刻前还被柔软湿热地包裹住。人类身体的触感,硅胶不过模仿万分之一,她好像没选错,是该把床头的摆件收起来了。
但很快她就知道自己选错了。颦颦拥着她的手向后穿过椅背,卡在两片木板之间,用力下压,她在疼痛中一边拔手臂一边大喊:“你干什么!放开我!你疯啦?!”
颦颦已站在她身后,她忽然腕上一凉,冷气沿着脊柱直冲大脑,听见咔嗒两声金属摩擦的脆响,努力回头正迎上颦颦搁在椅背顶端的脸,轻巧地吐出一串话砸在她脸上:“宝贝,对不起,我太久没见你了,我太想你了……你肯定不会同意,只好这样了。”
何采薇疯了一般挣脱着,嘴上一半在骂一半在呼救,颦颦也不阻止,捞起折叠伞坐一边又开始慢条斯理地折起来。折完转过来看她,看她小臂上勒出的一层层红痕,看她每次扭动时锁骨变换的光影,看她下颌边缘坠着将落未落的泪滴。腕上金属手铐敲击椅背,发出木质的闷响,那滴泪随着一颤一颤,几乎跌落,旋即被颦颦吻住。何采薇不动了。
颦颦的舌尖顺着下颌向下勾过去,手已经熟稔地从短袖下摆向上摸去。没有预想中的不配合,只是舌尖传来声带开合的震颤:“你这是强奸……你知法犯法!”
“这顶多是强制猥亵,宝贝,我是个女的,不能成为强奸罪的主体。”颦颦已经将她的短袖推上去一截,正隔着胸贴揉捏着。
“这就是强奸!这就是!你和那些男的,那些强奸犯有什么区别?”
“强奸,是非常严重的人身犯罪,暴力的程度可不是这样而已。”颦颦的声音听起来冷静又严肃。何采薇看不见她,却能感受到锁骨上呼出的热气,心随着颦颦一点一点撬开胸贴慢慢下坠,空荡的胸腔里萦绕颦颦上扬的声调:“如果这是强奸,它为什么自己立起来了呢?”乳尖被点了点,何采薇如颦颦意料一般抖了抖。
“我不想要……今天不想。我们可以约别的时间,改天再约好不好?我没有拒绝你,你为什么要强迫我?”
颦颦从她身上撑起来,端详她发红的水光潋滟的眼睛,在她压抑过的轻微抽噎里挑眉:“你不知道你每次被欺负的时候有多敏感,你就喜欢这样,我保证你今天会喜欢的。”手跟着“喜欢”两个字捏了捏,何采薇胸口的布料隐隐显出自己手指的轮廓,这种一手掌控的感觉,自己确实非常喜欢。另一只手则在何采薇的腰上不住摩挲,蓄势待发。
何采薇接收到这份明示,腰腹立刻绷紧了,双腿开始乱踢起来,嘴里一会儿是“我不喜欢!我不喜欢!”,一会儿是“强奸!强奸犯!”以及她此刻能想到的最脏的话。等到颦颦废了好大一番劲,膝盖顶着膝盖制住她的两条腿,她终于停下叫喊,眼见着被掀起的裙摆,低声张口:“不要在这里好不好,求你……我们去酒店,求你,我不要在这里……”她被自己呛到,余下的“我不要”全都碎在风里。
颦颦嘴上哄着她:“没关系的,这里不会有人来的,你信我。”手上不停,已经扒下内裤亲热地贴上去,“会很舒服,你会喜欢的,相信我。”又去亲她不断抗拒着摇摆的下颌,忽然一僵,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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