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不是野兽,不能真凭着野性对她上下其手,至少,至少在无路可退前他要保留她的脱身的权利。他这么想着,双手已迟疑着在她裸露的肌肤和随意进出的衣物里再次试探和摸索。
好吧,他是个无耻的妖,他承认。
相柳先是摸上她的肩,又绕下来拂过她背最后伸进心衣覆上惦记老久的酥胸,轻轻地揉弄浅尝手感,引得阿念停住摸下相柳小腹的动作,顿时绷紧了身体,她的外衫顺挂至手肘,散落一桌的青涩。
“相柳!不要揉那里,不要!”阿念心慌,伸手去拦住他的胡作非为。
相柳看着她哀切的神情也是听话,不再去揉,他如今想尝尝它是不是和她的脸一样软,或者说是不是和记忆里的雪媚娘一样的口感。
不等她的气息平稳,手就解开那件小衣,在她呆神间俯身咬在上壁,而后沿着轮廓回旋直至乳尖,阿念哪经过这个阵仗,她只觉着他含住的地方一阵热,一阵湿,一阵麻,激得她全身发抖,仰着头试图去抽离那样的湿热和黏濡感。
“啊,嗯~哈~啊”
身体不受控地反应他的动作,她甚至没法控制自己的声音,喊叫出来,她发誓她这辈子都不知道自己会有这种声音,羞得她直往后倒。
“相柳,别咬了,不要!”
“不要,舔,哈~嗯啊,哈~不要,不要”她染上了哭腔,热意滴在桌上,积了一小摊月泽,掩映出彼此相交的动作。
听见哭声的相柳纵是留恋不舍,也立即松口,去安慰她,轻拍她的背,“别哭,我不弄了。”
他只会这个法子,是他儿时看同龄小孩哭闹时,他的玩伴就是这样安慰他的,他还未对他人测试过,但怀里的人很受用,很快地止住了哭声,相柳心底感到一阵得意,她反馈给他的动作和神态都让他感觉打了一场胜仗,她是他的手下败将也是他的胜利品,同时是他的俘虏,是他渴望许久的猎物。
阿念气不过他刚才对她又揉又捏、又咬还舔的粗暴,捶了他几拳直叫他闷出哑声才算解气。
铜镜里两人的衣衫不整,全都松松垮垮,所有温度互通无余,相柳早早感觉到阿念的腿根湿湿的,白色的凝液浇了他好几次,冰凉不断引诱着灼热的靠近,叫嚣将它洞穿。
几次三番地往那处摩挲进入的手都被阿念拒绝,她害怕,她对他今晚所做的一切都害怕,但她没有躲开也推开他,甚而打碎自己重新拼凑着迎合他对她的欲求不满,所以他一直有意无意地抵弄着,要阿念开口和他说里面难受,就同她让他帮她卸下她的衣裙那样让他阴险地得手。
他将两人的亵裤都脱了去,试探着放进去,只一点便被挤了出去,阿念摇着头声调娇哑地叫着疼,抓着他的手臂挠出红痕,又揪着他的衣袖啜泣着求他别进了,她怕疼。
相柳不得法,便只好作罢,在阿念能接受的痛感中琢磨,一点又一点的水渍逐渐带出来,让她难熬得很,双臂抱着背两腿夹紧相柳的腰,腿根蹭在他那处,磨着,让他也难忍。
“阿念,我们再试试。”
阿念是他亲她时便轻声唤的,她猜是从哥哥那听来的,抑或是别人。
说实话,她喜欢他叫她的名字,好像在他的世界里阿念只是她这个人一样。
很好听,她喜欢。
他的声音就很好听,哄逗着她、撺掇着她向他叉开她的大腿,明晃晃掰开袒露那处从未有人造访的、稚嫩的隐泉,邀他独自一人造访饮水。
他又一次塞进来,一点一点地挪,直至碰到一层膜,两人才从直冲天灵盖的奇异快感里超脱出来。
穿过它,她就是他的了,女儿家的归宿多取决于罗裙之下,高门贵女尤甚,相柳想。
但他吻上她的那刻起,她就应该属于他了。
阿念耸了耸腰,疑惑他为何停下来,他们两像个什么都不懂的小孩子,在这个晚上把彼此的身体研究了个遍,终于到了最后一个窍门,临门一脚,哪有不踹的理。
相柳捧着她的脸看,她被刚才的欢愉冲得茫然若失,一副凭他取用的神态,惹他春情悸动,郑重吻上她的眼角,对她起誓,“阿念,对不起。我会对你负责的,以我生,以我命。”
刺破的那一刻,阿念尚在琢磨他的誓词,忽而剧痛袭来整个人都不能自已地颤动起来,两腿乱蹬,疼得直哭,任相柳怎么样都哄不好,便一点一点往里入,直到没入,阿念才在糊里糊涂中去看悉数进入自己身体的东西。
他那东西进了她的小腹隆起一条长长的弧度,泉口开着,析出凝液,黏着她的腿根,动作间摊上颜色金黄而温润的桌木,因着乳浊显得几分樱色。
她吸着鼻子把脸藏在他颈窝里,闷声闷气地抱怨她腰酸背痛,想去床上。
相柳揽起她的大腿,走动牵拉着内壁紧固着那圈东西,差点没忍住,煎熬地将其轻放在床上,身下衫裙尽乱,酡颜媚态,淫痕霏霏,全是他一手置办的艳景。
他从未见过一个女子有如此魅力,拉着他上天入地,醉生欲死。
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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