颗。伸手掐了上去“呃………嗯……不要……”将胸前两颗揉搓的红肿透亮,揪起来又舔了上去,玩弄了好一会瞧着好不诱人。“下面……下面……好痒……范闲……摸摸我”汗滴混着泪水打湿了额前的碎发。李承泽摆摆刘海,难受的叫喊着。身子不自觉的靠着人贴近。“哪里难受?”范闲将人浑身摸了个遍,光是用手就叫人泄了两次。不够这样还不够。范闲将人抱进怀中,手默默探向那处最隐秘的地方,扣弄了起来。李承泽惊叫一声“不可以,哪里不可以。你别动我!”范闲冲他笑道“二殿下。我这是帮你止痒。你不是难受吗?”范闲瞅见桌上捣药的玉杵心生一计。他既然不能杀了他,那今日便要好好让李承泽记住这份耻辱。先前泄了的精液便是最好的润滑计,又将药往上涂了一层。左手握着玉杵抵着那里来回磨蹭。瞧着花穴一颤一颤一把镶了进去,啊!那人一声惨叫,嘴里乱骂这“啊……啊……你这个畜生,范闲。我要杀了你。你胆敢这么羞辱我……嗯…………你……取出来。我可是皇子……取……取出来”见人嘴硬,范闲将玉杵转了几圈又抽插了起来,李承泽被折磨的够呛,此时皇子的形象荡然无存。“你看看自己现在哪有点皇子的样子?”范闲将他的碎发别到耳后轻抚上脸颊,另一只手也没闲着,又摸上了前面那根,捏了捏肿胀的囊袋又上下套弄,坏心眼的按住龄口轻轻摩挲着,就是不让人泄。李承泽涨的难受,也顾不得什么仁义礼智终于妥协求饶。
“听说,二殿下平日喜欢荡秋千是吗?”范闲将人打横抱起,起身走向窗前红色的漆木雕花秋千,将人扔了上去不知从哪找来绳子绑了手脚。这是李承泽平日常坐的位置,如今却坐的不怎么欢喜了,神色痛苦满面潮容,“二殿下怎么露出这般表情?嘶?不舒服吗?我记得你平时不是最喜欢坐在这秋千上吗?今日下人都不在,我来服侍殿下如何?”说着范闲绕道人身后,握住椅背推了起来。虽未用几分力可这秋千设计的精巧灵活。直接大幅摇晃起来。要不是手脚都被绑在上面,估计人都要摔下来。啊…体内的玉杵在秋千摇晃加持下横冲直撞了起来一荡一荡,一深一浅。磨的那人娇嗔连连苦不堪言“啊……啊……范……范闲……嗯~好难受~你放我,放我下来,啊~~”“你说什么?我听不见!”身后的人。没有停手的打算。几乎是刚稳下来又被推上了高处。椅子上的人想借力把手扶直身子,一下又被颠坐回去,玉杵直接顶到花心顿时酥麻感全传遍全身,如过电般抽搐了起来,身后的伤也无可忽略。又痛又痒“啊……啊~~范大人。放我…下来吧,范大人~饶了我这次。求你给我…求你了……”李承泽啼泪横流声泪俱下。“我真的错了……不要……不要折磨我了……”在情毒的侵蚀下,最后一丝尊严也荡然无存。范闲就那么让人荡了许久。才将人放了下来,手脚还是绑着的。不过这次换了姿势,他将人双腿分开分别绑在椅凳两侧。李承泽忽然大笑恶狠狠到“范闲,你最好今天玩死我,过了今天我必杀你。”语气软绵毫无杀伤力。“好啊,你杀我的次数还少吗?不差明天一次。”范闲将绳子紧了紧,又开始了新一轮的折磨直至下体哪物什再也站不住。才抽出玉杵,下身淫水四溅,座垫早已被浸湿一片温热。“进来……给我……”范闲都有点佩服他了。也不知是这药的威力,还是二皇子体力好,他都有点累。范闲思索纠结一番,忽的对上那双炙热的眼神心下一横。褪下衣裤扶着玩物朝着洞口伸了进去,不得不说范闲是有调教人的天赋的,洞口被扩张的刚刚好。李承泽坏心眼的夹了几下下。范闲吃痛嘶叫一声“好啊你,真行。”范闲捏着对方后颈撑着椅子进进出出,二人颠鸾倒凤好不淫乱,肉穴终于被填满李承泽舒服的叫喊出来。“嗯,呀。~”范闲退出来时候。躺着哪人已经脱力,累到昏睡过去。范闲替人解开绳子,将人抱回床上,望着身上绳痕遍布竟生出一丝不忍。望着榻上熟睡的人范闲苦笑着摇摇头“你啊,我说过的,若你和长公主保持距离。我许你一世平安。无论何时都作数。”范闲理好衣袍,起身离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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