姿势,一枚膨大的龟头便热烘烘地顶上了我的穴口。我扶住他的性器,努力放松身体,缓缓将肛口套下去,一点一点地往深处开拓。性器比手指更粗长,撑得下身微微发痛,黏膜又酸又涨,委屈地颤抖着,分泌出晶莹的肠液。等到臀肉摩擦到他的阴毛,我的汗已经从鬓角处流下来。下身鼓鼓囊囊的,性器顶端已经深深地埋进体内,贴上了敏感的肠头。连后腰都隐隐有些发颤,肠肉推挤着,疼痛和酸痒感混杂着同时传来。我喘息的哼声顿时变调了,还没开始抽送就已经来了感觉。
我满脸潮红,大口喘息着,努力挺起腰身,上下套弄着性器。他在我身下,表情奇怪地看着我:“哥平时自己玩的时候,都这么温柔吗?”他双手攀上我的腰,撒娇道:“让我来吧,哥哥好不容易休假,就给我一个机会,这样弄得我不上不下的,好难受……”
车内空间狭小,我双腿跪在座椅边缘,全没有受力的地方。况且下半身被颠簸得飞快,腿心抖得支不起来,稍不留神就会被一下深顶,重重地撞到肠头上。他双手捏着我的胯骨,连逃跑的机会也不给。我仰着头,被捣弄得两眼发黑,发出无意义的惊叫。快感在身体里乱炸,敏感点好像被碾坏了,酸痛滚烫。下腹毫无规律地痉挛着,穴肉湿淋淋地抽紧了,蝴蝶翅膀似的抖动,仿佛一只只会蠕动吮吸的肉套子,被一下又一下地掼到性器上。
“别……嗯唔啊啊啊别这样,等一下!……又顶到了,好深……哈啊慢点……”
我被顶弄得忍不住弓起身体,捂住了自己的小腹。每次被狠狠凿到深处,撞击的力度就通过小腹上的肌肉传达到手心里,连穴口都被磨得通红。偏偏他得了便宜还卖乖,双手蹂躏着我的臀肉:“哥哥,别夹了,放松点……”恨得我一口咬在他肩膀上,发出呜咽的哼声。
他惊叫一声,抚摸着我颤抖的脊背:“好疼啊,哥哥……出血了吗?我是不是又把你弄疼了?歇一会儿好不好?”
我摇了摇头,捧着他的脸吻下去。汗水从下巴颏滴到他胸口上,他满头热汗,沾得我掌心湿漉漉的。膝盖大概是蹭破了,被汗水一蛰,传来点点刺痛。我重新调整了一下姿势,拧着腰裹弄着性器。只是甬道深处的肠头已经被奸弄得充血肿胀,龟头轻轻一碾,便忍不住闭上眼睛浑身颤栗。
他的手掌从耳垂处抚摸过脖颈,隔着衣服揉捏着胸口的肌肉,拇指顶弄着红肿挺立的胸口,然后顺着腰侧将掌心贴在胯骨上。我头晕目眩,还未意识到他想做什么,便被狠狠捅进了最深处。
我顿时腰背反弓,一边发出失控的尖叫,一边射了他一身。他下身悍然挺动,不管不顾地在穴眼里翻江倒海地艹弄,顶着肠头将一包精液灌进了深处。
我捂着小腹,半晌才回过魂来,腰和腿酸软得不像样子:“你陪我再待一会儿,我现在实在是走不动。”
“这有什么关系?”他将车门打开,从座位上将我横抱出来。我惊得赶紧勾住他的脖子,已经做好了和他一起摔到地上的准备。他却稳稳地抱着我,几步走到门口,用指纹将门锁打开。我虽然不胖,但是个子高,也绝不是纸片人一般,可以轻飘飘的随便移动。直到被放在沙发上,我才恍惚地意识到:他是真的长大了。
他将弄脏的短袖脱掉,欺身压下来,不断亲吻着,性器刚刚射过,半软着在我大腿上乱蹭,将残留的精液糊到我腿根上。我软绵绵地推了他一把:“还来?小心伤身体……”
他顿时笑出声:“你一个星期就和我睡一回,一个月满打满算四回。我倒是想伤身体,哥哥也没给机会啊。”他一边说着,一边将我翻过来,性器竟已经又硬了,后穴刚刚高潮过,被猝不及防地再次拓开。我惊慌失措地反手拧着他的大腿:“这个姿势不行……嘉阳,这个姿势太深了,感觉特别强……求求你,真的会艹坏……”
“哥哥高潮过一次,里面软多了。”他不仅没听,反而坏心地往我身下塞了个抱枕。扭过我的手,十指相扣将手掌压到肩侧,下身只要稍微挺动,便将我弄到眼冒金星,失声尖叫起来。
那天我不知道射了多少次,汗水和泪水混杂在一起,连尿液都淌干了,整个世界好像只剩下不断抽搐的肉穴。高潮到最后连声音都发不出来,只有身体痉挛不已。穴眼张着一个合不拢的圆洞,来不及流出的精液,被不断抽送的性器,打发成一圈白浆,干涸在腿根处。
第二天还没睡醒,便感觉他贴着我的胳膊,小心翼翼地抚摸着我的身体。我睡眼惺忪,掀起眼皮看他一眼:“干什么?”
他讪笑地凑过来,抓住我的手往自己下体探过去:“爸爸,我晨勃了,再给我一次,我这次戴套,不射进去了……”
我像触电似的抽回手,差点将他胯下那根东西拔了,恨恨地一巴掌抽在他大腿上:“王八蛋,门儿都没有!”
他考得不算差,比模拟成绩高4分,超一本线11分。却死活不愿意报成都以外的大学,说收到其他大学的录取通知书就当场撕掉。顿时气得许泽川朝他拍着桌子大骂:“你可以不读!你搞清楚,家里不是一定要供你读大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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