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清之闻言一滞,他自然看到了那边柜架上摆放着一些器具,但是若要他挑……他心中苦笑,那七天里调教师只用藤条和教鞭就教会了他守规矩,至于别的,别说用了,他认都认不得。
但叶栖吩咐下来,他也只能照做,当下应了一声,向那处爬去。
一周的调教颇见成效,如今他行走间已经没有了初见时的僵硬,任谁赤身裸体被鞭子抽上几天,羞耻心也该碎了。他双肘及地,腰肢下塌,臀部自然翘起,动作优雅而灵动,像一只名贵的品种猫。
只是爬到柜架前,他还是犯了难。这里大大小小的鞭子陈列了上百种,他却一种都不认得,只是凭直觉排除了那些粗重的宛如凶器的,又去掉了显得太过狎昵的散鞭,最终挑了一柄深棕色的牛皮鞭,他并不知道那根鞭子会带来怎样的痛苦,但是他知道,他不能再拖下去了。
叶栖看着徐清之拿回来的那个鞭子,轻轻笑了一笑,这个新进的小奴隶没受过磨难,根本不知道他拿回了怎样一柄凶器。那根鞭子用三股细而坚韧的小牛皮紧紧缠绕,末端不足小指粗细,若是使些力气压在皮肤上,立刻就能深深咬进去。这是专门惩罚奴隶用的,不致命,但能让他生不如死。
小奴隶还挺会挑。叶栖弯了弯那根鞭子,随手一抖,在空中甩出一个爆裂的鞭花。
徐清之被这声音吓得浑身一抖,一双眼不住偷瞄那即将作用在自己身上的东西。
“用过吗?”叶栖淡淡道。
“我……”
“啪”的一声,一个清脆的耳光打断了徐清之未出口的话,他被打的偏过头去,一双眼中满是耻辱和愕然。
“称呼问题,我们刚强调过,是不是?”叶栖勾勾唇角,既然签了协议,那自然是他的人,他可没打算惯着他。
徐清之捂着脸,缓了半晌,才咬牙开口:“是,主人,奴隶……错了。”
又是一鞭,精准的抽到徐清之捂着脸的手上,细白手背上顿时出现一道细长的红痕,后者忍不住嘶了一声,却是立刻把手放下,没让叶栖再挑他别的毛病。
“回主人,”他低着头,声音微颤:“奴隶,奴隶没用过。”
“今天就试试吧,记住这个味道。”叶栖慢条斯理的挽起鞭子:“自己说,今天犯了几样错。”
徐清之放在腿上的手微微颤抖,他唇色有些发白,但还是强撑着开口:“回主人,奴隶犯了三个错。”
“第一,奴隶进调教室的时候没有跪行。”他说着,偷眼看了一眼缠在叶栖手上那根长长的鞭子,手上被抽的那一下快速红肿起来,痛可入骨,让他不由得害怕起来,越说胆气越少。
“第二,奴隶方才对主人的称呼错了。”
“第三,”他嘴唇微微颤抖,一时竟不敢再说下去,“第三,奴隶的自称错了。”
“还有第四,”叶栖微微抬起他的下巴:“回话的时候,要看着我。明白吗?”
徐清之满目仓皇,他整个人僵在叶栖手上,一动不敢动,被迫与他对视:“是,主人。”
“小惩大诫,念在初犯,一个错误十鞭,有问题吗?”叶栖顺手摩挲了一下他的侧脸,触手光滑温热,手感不错。
徐清之呼吸一滞,四十鞭……他不知道自己能不能撑过去。可就算撑不过去,他敢说吗?有用吗?
“没有问题,主人。”他轻轻摇了摇头,像是提前知晓了自己悲惨的命运,眼中的光一寸寸暗下去。
真是少爷脾气,叶栖打量着他光洁如玉的身体,一边漫不经心的想着在哪里下鞭会更加好看,凡是得他一问的奴隶,哪个不是立刻上赶着来卖乖讨饶,他倒是认命。
不会撒娇的奴隶,就只能他多疼一点了。
叶栖示意他再度跪趴下去,双肘及地,从小臂到掌心都贴在地毯上,臀部抬起,大腿与小腿成九十度,像是个人形茶几似的,跪在地板上。
“自己报数,”叶栖吩咐道:“没报到的,或者姿势变了的,通通不算。”
这一次,他没再问徐清之明不明白,而是直接抖开一个鞭花,一鞭往他背上抽去。
徐清之浑身狠狠一抖,放在地毯上的双手立刻紧握成拳,不过好在撑住了姿势没变:“一。”
鞭梢破空声和疼痛是同时袭来的,叶栖没有给他喘息的时间,接下来的几鞭接踵而至,徐清之不知道他用了几成力度,他只知道,原来方才落在手背上那一鞭子,真的只能算是提醒,他能感觉后背上迅速隆起细纹,疼痛深深腰入肉里,他用尽全部自制力才没能逃走,最后的理智只能用来报数。
“七,八……啊!”第九鞭的时候,他还是没能忍住,一声惨叫脱出而出,太疼了,之前所有鞭子都是平行着落在背上,第八鞭突然纵贯了所有鞭痕,交界处血脉鼓胀,徐清之怀疑那里可能已经破了。
叶栖却并没有仁慈的等他,第十鞭接踵而至,徐清之不敢再喊,从第九鞭继续数下去。身后的鞭子仿佛编制成了一张网,密密麻麻的落在背上,将所有的疼痛连成一片,他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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