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到大事爆发都不会和这件事联系起来。
思及此,他多少也起了些爱才的心思,夸了一句:“兹事体大,你当初倒是敏锐。”
“毕竟是奴隶的家人。”徐清之勾勾唇角,垂下眼去,虽然叶栖什么都不跟他说,但这恰恰印证了他最坏的那个猜测,一时唇色都有些发白。
叶栖抚了抚他尚有些汗湿的脸颊:“功课做的不错,和书礼他们相处还好?”
“是,”徐清之调整心绪,应道:“书礼教了我许多。”
“只有书礼?”叶栖神色不变,淡淡问道。
还有谁?徐清之不明就里,照实应是。
叶栖没说什么,只挥挥手吩咐他去把自己打理干净。徐清之瞥见他眸中那一抹冷意,不敢再说什么,立刻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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