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煜贴贴我的脸颊后就脱力般靠在浴缸上,外面的雨下得更大了,哗啦啦的雨声和泥土清新的气息透过纱窗传递进来,这些对祁煜而言仿佛是某种不得了的催情剂。他低下头,用一只手去摸自己小腹处鳞片和皮肤交接处的下方,那里的鳞片颜色较之周围由蓝变红,已经呈现出一种绯靡的深紫色,拨弄开被鳞片覆盖着的地方,一根笔直地、粉色的性器已经完全展露出来,祁煜握住性器的底端,就开始从下至上地撸动起来。
人鱼有时真是坦荡地不得了的物种,我想。
我解开祁煜上半身的衬衣的扣子,他衣服已经湿透,粉色的乳头贴着湿漉漉的布料,显得色情又可怜,祁煜在恍惚中抬头看了我一眼,他用下巴蹭了蹭我的手指:“我想脱掉”
我低下头,隔着布料咬上他的乳头,这件衬衫的质量上乘,布料顺滑柔韧,显然加重了某些刺激。海底的天空从来不曾炎热耀眼过,祁煜的身上带着月亮般澄明的浅香,他的气息就会像打翻了的气泡酒一样无声地渗透在每一立方的雨水的气息中,在我反复舔咬他的乳头之后,祁煜的鱼尾突然不受控制地摆动了一下,他按住我肩膀,连身下发红的性器也无瑕顾及:“够了好了我是雄性”
我充耳不闻,雄性又怎样,该爽的还不是一样爽。
就在我整准备转移阵地继续下移的时候,祁煜突然剧烈地挣扎起来,他用尽全力推开了我,然后在我还没反应过来时试图盖住我的眼睛,可惜的是,我反应过来了,并且也瞬间明白祁煜捂住我眼睛的动机。
他的下半身,在发红的性器下方,有一处鳞片向上张开,随着水流的涌动被冲开一处浅浅的穴口,小穴微张,有一些清液正顺着边缘流下。
利莫里亚人天生雌雄同体,在成年后会分化成不同的强势性别,但另一套生殖器官虽然会逐渐退化,但是却并不会消失,某种程度上,这种生理构造也极高地提升了人鱼的繁殖力。
我抓住祁煜的手,他试图把脸转过去,原本恍惚的神情此刻也变得有些疏离,我捏捏他细长好看的手指:“宝宝,你是个可爱的人鱼,我喜欢还来不及呢。”
我俯身靠近他,把那件湿透的衬衣脱掉,用手去揉捏他的乳头,果不其然,祁煜的身体抖了一下,我亲亲他:“刚刚舔乳头,下面是不是很舒服?”
祁煜的声音带着一点儿哑哑的哭腔,即便如此,他还是选择诚实地回答我:“舒服”
我揉了揉穴口处,祁煜就条件反射地前扑,他似乎还不太习惯碰触这里,我捏住他的下巴:“不许反抗。”
祁煜的表情瞬间变得羞愤起来,前戏做得足够多,我的手指甫一触及小穴的边缘,那里的嫩肉就迫不及待地吸附上来,我轻轻地伸进去,祁煜就立马紧紧搂住我的脖颈,他俯在我的肩膀上,睫毛不住地抖动,仿佛心电感应般,我知道他这是已经把身体的控制权完完全全交给了我。手指被软肉包裹,我耐心地不断往里推进,试图找到祁煜敏感的地方,直到在大约十公分的地方,我只是轻轻一碰,祁煜就发出了一声泣音。
乖宝宝,好小鱼,我心里默念道,随即开始抽插手指,不断地碾磨那一点,小穴的边缘发红,一股股清液不断涌出,祁煜开始在我耳边按捺不住地喘息,那股澄明的气息此时已经完全不受控制,鱼尾也在不断配合我的动作摆动,祁煜的眼泪顺着他的眼角落在的我脖颈处,他咬着嘴唇,尽量不让自己发出过分的声音,即便如此,一开口,他的声音还是变得甜腻起来:“前面也难受求求你摸摸我,我好难受”
“求求我,我是谁?”
我手下的速度加快,祁煜霎那间险些抱不住我,他的手臂虚虚地搭在我的肩膀上,脑袋却已经滑在我的胸口处,他的呼吸喷洒在我的脖颈处,开口更是一片灼热:“求求姐姐啊啊——”
他的话音还没落下,我就按住他翘起的性器根部,同时配合着小穴里敏感点的戳弄,在双重的极端刺激下祁煜按着我的肩膀,挣扎般地仰起了脖颈,紫色的头发湿漉漉地,同样湿漉漉地还有他的睫毛,我看见祁煜的嘴唇微张着,似乎控制不住地想发出点声音,但他倏然低下头,狠狠地吻住了我。
他在发抖,他在我的怀里发抖,他的亲吻却带着一股泄愤的味道,他几乎是没有章法地追着我又舔又咬,但即便如此,还是有断断续续的喘息声从他喉咙里溢出:“都怪你把我变成这样……都怪你!”,我按住他亲吻,从善如流地在心里答应,不错,都是我的错,绝对没有小鱼自己也很爽的问题,是我色欲熏心,是我不讲道理。
于是为了坐实这个罪名,我只好得寸进尺了:“小鱼可以自己玩胸部给我看吗?”
祁煜的手指动了动,但他并不答话,也不敢看我,我的手停留在他性器的顶端,另一只手指也停住了抽插,鱼尾轻微地蹭动,鱼尾的主人却还咬着嘴唇,我以为祁煜在害羞,正准备再说些无底线的下流话刺激这条纯情小鱼,祁煜像是放弃抵抗般一副我为鱼肉任人刀俎的样子缓缓靠近我。
“要姐姐帮我”他的声音小得像蚊子一样,有一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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