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翡翠合欢笼 中(4 / 6)

的花蕊里出水不停。剑客的指节刮过极为娇嫩的肉壁,动作放的极慢,好让未经人事的李承泽适应这律动。不过他很快就不满足这个调律,让谢必安动快些。

剑客得了令,开始努力动作着,李承泽舒服得弓起了腰,双手抓着谢必安后脑,似乎想将自己的器物埋得更深。在谢必安吸吮着花穴前端那颗小肉豆时,许是之前刺激得太久,这豆子又极为敏感,李承泽尖叫着高潮,泻了剑客一脸。抹去那情液,谢必安被李承泽挑起下巴抬头,眼里却还是如初的诚挚,仿佛自己刚才所做之事不过是一场亵渎。“臣对殿下不敬,还请殿下责罚。”

看着谢必安抱走了李承泽,李承乾虽是心里痒痒,但是终归进入了贤者时间,有些疲惫地躺回了自己的大床上。刚松一口气,他扭身一看,范闲也这么懒懒散散,四肢大开地躺在自己身旁,这大床瞬间就被兄弟二人给占满了。李承乾有点嫌弃,他稍微往外挪了一点,不想挨着范闲,没想到自己一动,范闲还粘上来了,上杆子地要挨着自己。朕可是当朝皇帝,你再靠近点信不信朕。。李承乾脑子的泡泡还没读完,范闲就拉过李承乾的手臂,直接枕在了上面,他眯眼看着李承乾,果不其然,这个蠢弟弟又是鼓着腮帮子,有些置气的模样。看见范闲在看自己,李承乾撇嘴转过头,把手臂一抽,背对着范闲。

李承乾也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起,就跟自己二哥还有范闲达成了这样一种微妙的关系。以前李承泽跟自己上床,后来范闲跟李承泽上床,他们都只是知道彼此的地下关系,明面上不会捅破。从小开始,李承乾就沉溺于跟自己哥哥这种不伦又泥泞的关系之中,即使知道要跟对方斗个你死我活,他们两最终都能倒在同一张床上,水乳交融。李承乾也明明知道庆帝设的局是个死局,自己跟李承泽总有一方会全盘皆输。但他就像个鸵鸟一样把自己埋在李云睿的温柔乡里,幻想着长公主是真心支持自己,他们两能联手推翻庆帝,然后自己还能活在,早上跟李承泽吵架,晚上跟李承泽交媾,这种乱七八糟的关系里没有尽头。直到范闲出现了。李承乾想要拉拢范闲,李承泽向范闲抛出橄榄枝。范闲不站边,他没有明贬过李承乾。范闲不站边,但他却把李承泽给睡了。从那时候起,李承乾不懂范闲,更不懂自己的二哥。他总以为会有点什么变数,就像李云睿说的那样,结果没有。他还是在朝堂上怼李承泽,寝殿里操李承泽。李承泽也没有拒绝,也没有提范闲。

李承乾很怕事。他明明知道自己的二哥马上就要成为一颗废棋被庆帝抛弃掉,但他却什么都不做,好像只要自己知道李承泽跟范闲有点什么,自己哥哥的事就都归范闲处理了,李承泽就能一世平安一样。李承乾总是安慰自己,他对李承泽不是真心的,只是一种占有欲跟征服欲,这很正常,任何一位天家子孙都会有这样的欲望。殊不知自己反复纠结的过程就是欲盖弥彰。

后来李承泽按捺不住造反了,吞了毒酒,在旧宅里半死不活的。李承乾得知消息时范闲已经稳住了李承泽的脉象,让他挺过了起初最难的那半日。李承乾在东宫里楞了许久,他放下画笔,在台前坐到了天黑,脑子里一片空白。直至宫人点灯请他去用膳时,李承乾才反应过来。就着月色,他赶去了范府。见是太子来访,柳如玉跟范若若也没有阻拦。他直奔范闲的别院,此刻已是戌时,但后院里依旧是人声鼎沸。穿过那群身着黑衣的三处人马,锦服御医,还有费介,李承乾来到了塌边,看见了跪在旁颤抖的范闲,还有塌上毫无生机的李承泽。李承乾心都凉了。其实他早就知道自己会心痛,刚刚在殿内得知消息那会儿,他就已经心痛如麻了。

范闲见是李承乾来了,抹了把眼泪,站起来,一把揪住了他的领子。费介赶忙把范闲拉开,好徒弟哦这可是当朝太子,你别泛糊涂。李承乾也懵了,李承泽这事也算不到自己头上啊,范闲这是什么章程?范闲也就拽住了他几秒,然后又哭泣着松开了手,李承乾整理了一下衣襟,上前询问李承泽的状况。范闲扶额,泣咽着说暂时是保住了,但是不知道会不会醒来。说着,他又吸了吸鼻子,看着好不狼狈。李承乾惊呆了,他没想到范闲竟是这般深爱着自己的二哥,但是范闲在朝堂上从来都没有帮过李承泽,一次都没有。半晌,范闲突然起身,整理了下自己的情绪,把李承乾拉出了房内。他在偏院找了个地儿,跟李承乾说道,“承泽最后的话,是让我帮你。”李承乾不解,“这是何意?”范闲见他一副不开化的样子,便指着李承乾的脸,恶狠狠地吼道:“你这个懦夫,李承泽要是醒不过来,我就帮你上天堂!”

李承乾不承认,在他们三个人的关系里,自己始终是个装聋作哑的胆小鬼。范闲从今日救治李承泽一事里,就已表了态,他是爱着李承泽的。而李承泽,在最后遗托的话语里也表了态,他是念着李承乾的。唯独李承乾,到了这个份上,还是一副事不关己的样子,仿佛只要他不说出口,这些暗流涌动的情绪就不会影响他,仿佛他们三个就能这么继续下去。李承乾仿佛以为,李云睿支持自己,庆帝立自己太子,皇后宠爱自己,跟李承泽挂念自己的背后,都是同一种感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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