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起元回到他自己的房间才算真正放松下来,身上酒味香水味交织的气息让他感觉极其不舒服。快速把衣服解下,他出了汗,浑身黏腻的感觉只有甩开那些繁琐的衣服才让他感觉到一些舒服。
衣服坠到地上发出有些闷的“啪嗒”声,他喜欢这种没有束缚的感觉。
难得舒了口气,水流冲刷过身体带走污秽,也让他的精神得到放松。
谢起元离开浴室,没有穿衣服。
残留的水迹自腰腹蜿蜒而下顺着谢起元走进房间的路径汇聚成潮湿的湿痕。
但他还是静不下来。
这是不应当的,脑海里不断闪回白秘书的身影。
他坐着的,工作的,侃侃而谈游刃有余的,模样。
他教他那些知识的模样。老师……其实那天提出想要叫他老师并没有其他想法,只不过不知为何现在听来好像充满了暧昧的痕迹。
谢起元非常明白自己的状态不对劲,或许这就是他喝醉的模样吧。谢老爷子对他的管教极严,佣人也谨遵他的意志。谢起元接触到酒还喝得烂醉的次数有限。他喝醉后会断片。也许他醉了就是这样的,也许他忘了自己喝醉是什么状态了。现在只是喝醉了。
他知道那样肖想白秘书是不对的。白秘书是爷爷派来的,是长辈。
卧室里有些窸窣声。
这让谢起元惊觉他放空罚站已经有好一会儿了。
可能是酒精让他的神经变得迟缓。
然后他听到了另一个人的呼吸声,微弱的、甜腻的。
但是他没有像是害怕、警惕的情绪。
只有跃跃欲试,还有一点说不清道不明的放纵。他变得很兴奋,谢起元很明显感觉到自己的状态不对。
他已然明白他今晚的反常并不只有酒精的作用,可能还有别的什么药物吧。而里面的人可能就是那个给自己下药的人送来的筹码,或者,只是一份讨好他的礼物。
他的身体烫了起来,本能地想要疏解,他知道卧室里的人可以帮他。
埋在被子里的是一张有些熟悉的脸。
流着眼泪的,楚楚可怜的,甚至还有些惊恐的脸。却在看到他的那一瞬间很快就安心下来了,湿漉漉的狗狗眼充满希冀地看着他,他好像觉得自己不会伤害他。
“你好”谢起元回以一个同样温文尔雅的笑容,他可以清楚的感觉到金毛小狗的身躯全然放松下来了,“你叫什么名字?”,他这样问。
“li……l”狗狗眼想要说话,但现在他显然没有这个能力,整个人迅速失落下去了。谢起元猜测那个把他送来的人他的人为了避免狗狗眼生事,给他注射了类似肌肉松弛剂的东西。
谢起元伸手触碰他被热气熏得艳红的脸,果然很烫。
他却像是舒服极了似的,依恋地蹭了蹭他微凉的手心,他连做这一个简单的动作都需要格外努力。
“很舒服吗?”谢起元轻笑,同时他将另一只手也贴近了狗狗眼的另一边脸,将他的脸拢在手心,很是包容的。
狗狗眼呼出一口长长的气,热气打在谢起元的手上,也是很烫的。
他怔怔地看着谢起元的笑,恍若失神,他不自觉的追随着谢起元的动作直至嘴唇碰到了一个明显不属于他温度的皮肤——那是谢起元的手,他才回过神来。
狗狗眼说不出话,只能点点头来表达他的喜欢,嘴角不经意的抿起,露出很可爱的虎牙。
谢起元也觉得可爱,于是他毫不客气地闷笑出声,略带一点恶劣地问他:“你知道你被送到我房间是干嘛的吗?”
狗狗眼登时瞪大了眼睛,他其实不知道他为什么会被送到这里来的,但是看见他他心里就明白了。想到这里他有些恨他那个该死的经纪人,又想到谢起元,和他接触就又开心了起来。
他想,他真好看,他从没有见过那么好看的人。
狗狗眼有些羞涩,他那头明亮的金发就和他一起瑟缩起来,显得格外可怜的模样。他点点头,表示肯定的样子。
“那你……愿意吗?”
羞涩的眼神是最好的回答。
谢起元将他抱到身上时他还配合地往他怀里钻,隔着一层衣服,是他的,能感觉到微凉柔软的肉。
谢起元三下五除二地解了金毛小狗身上累赘的衣服,往地上一甩,薄薄的纱衣轻飘飘的落到地上,发出窸窣声。
谢起元可以感觉到小狗的兴奋,因为他贴他贴得更紧了。
肉贴着肉,火热的温度相互传递。
小狗贴着他,身上软软的。
谢起元的手向小狗身后探去,扩张是必不可少的一个环节。条件简陋,那个人都往他床上塞人了,还给他下药了,怎么不知道帮他们把道具也给准备好呢,他冷笑。
被设计的愤怒过后只剩下了无奈,他只知道他一定会让那些人付出代价。
脑袋变成浆糊,让人不能思考太多,只剩下最原始的愿望和本能的思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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