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之间的气息很不一样，粘稠的，或许还带着流淌的欲色。
这是谢翡感受到的。
发生了什么呢，他只望见他们愈发接近的距离。好像有一种带着强烈酸涩的汁液喷涌出来，从胸口，这让他有些想要呕吐，然后涌上喉咙，令他再也张不开口，随后蔓延向四肢。身体麻木。
他望见翩跹的蝶，翅膀带有褐色的斑块。他好像陷入一种令人头晕目眩的幻觉。他想了很多，但大部分是关于他的童年。
那时的记忆大部分是灰色的，他是一个私生子，父亲并不在意他，父亲的妻子捏着鼻子认下他。他没有感受过关爱，但至少不算是被苛待。
只是他们有自己的孩子，那个男人的妻子是个优秀的女人，尽管厌恶自己，却会在她的孩子欺负自己事阻止。
当然不是因为她害怕谢翡受伤，只是她接受不了自己的孩子做出霸凌一类的事，她的孩子绝不能被谢翡毁掉。
不管怎么说，这是个好消息，但人总是集群慕强的，他们不做，其他孩子会帮他们做。
那段过往他已经想不起来具体的多少，唯一牢牢记在脑海里的只有谢起元推开那些孩子，带他回家的画面。那么多年依旧清晰的印在脑海里。
他不知道自己是如何走到谢起元办公室门口的，秘书虽然惊讶，但都没有阻拦，显然谢起元有特意交代过，这让他有些僵硬的身躯终于回暖了些许。
推开门，谢起元看见他显然是有些惊讶。
谢翡张嘴想要说话，却发现自己怎么也开不了口。喉咙被什么东西堵塞住。
谢起元从公务中抬起头看见他就要笑，起身的动作幅度过大漏出领口那一部分皮肤，鲜红的吻痕印在上面格外显眼。
谢翡觉得自己是昏了头，鬼使神差他解开谢起元扣到最上面一颗的领子，微凉的手指轻触殷红的痕迹。
谢起元没反抗，只是有些疑惑，身体因为刺激微颤。
谢翡没有发现，死死盯着那块印记，指腹不自觉摩挲，将那一小块皮肤的周围都磨蹭的发红。
他俯身将嘴唇凑过去，像是要亲吻，谢起元惊讶，微微躲开。
房间灯光很亮，他垂眸，细密的睫毛颤动，遮住他的神色。
他还是靠的很近，指腹摩挲的力道更重了些。
“这里，是怎么了。”他低声问，温热的吐息拂过谢起元的脸庞。他的声音太小，如果不是谢起元恰好离得那么近，他甚至怀疑自己会听不清。
谢起元不知为何突然感到些许羞赧，将人在他锁骨作乱的手拿了下来，微微偏头试图拉开些距离：“没怎么。”
谢翡像是被他这个动作激怒了似的，用手钳住他的胳膊，不让他离开。动作确实虚握着的，唯一紧绷的只有他自己。
谢起元原以为这只是朋友对自己的关心，现在怎么察觉到气氛的不对劲。他整理了下领口刚想要说话，却被谢翡打断。
“他们可以，我为什么不行呢。”他哑声道
“什么？”谢起元愕然。
“我是说，你对他们做的事。”他垂下的脸抬起，对谢起元露出一个笑，“我也可以。”
谢起元试着用笑容缓解此时的尴尬，他打哈哈试图想要蒙混过关：“这个嘛，你不需要做这些。”
“那他们就需要吗？”谢翡脸上的笑容敛起，认真地问他。
他们其实好像也……不太需要。
“不是他们需要，是他们想要，对吗？”谢翡的话打断了谢起元的思考，他对感情这些事大多依靠直觉，很多时候并没有那么敏锐。
此时他只是顺着谢翡的话思考，扪心自问，他们其实并不需要自己的资源，并不需要自己为他们提供一些帮助，甚至一般来说，都是他们照顾自己更多。
“是的，他们、不需要……”他呆呆回答，被朋友拷问这些事的尴尬让他有些无地自容。
甚至在这种环境下，他突然想到，如果他们这不算包养关系的话，那他同时和队长和小言在一起的行为算什么呢？
“你在想什么？”谢翡出声打断了谢起元乱七八糟的想法。他的注意力重新回到这位情绪有些不太对劲的发小身上。
“他们不需要，只是想要，你就可以和他们在一起是吗？”
谢起元没有回答，他今天有些格外沉默。
这就让谢翡感到更加无力，他忽然什么都不想说，但是他还是问了：“那么……”他的声音压得很低，又很轻，飘散在空旷的房间里。
“如果我也想要的话，你也能和我在一起吗？”谢翡道。
他的目光死死盯着他。
他可能以为自己的眼神很有杀伤力，或者很坚定？
谢起元不明白，但有一点他是知道的，如果谢翡知道此时自己的眼眶的鼻头都已经泛红，他是绝不会用这幅狼狈的样子面对自己的。
他莫名感觉他快碎了。
谢起元并不想回答他的问题，目光看向这个好像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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