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了年纪的。
“你连你父亲住哪儿都不确定?”廖文野讶异:“那就好心理准备吧,你网上找的多半是冒牌的,完全没有真实性。”
“对,很可笑吧。七岁那年开始我就没见过我父亲,他不来找我,所以我只好去看望他了。”廖文野不知道我来这的目的,不过他要是知道了也无所谓,我并不打算隐瞒,破事一件而已。
“你……”廖文野欲言又止。他的神情很好猜,我知道他在想什么。
“私生子。”我解答了他的疑问:“你不也是一开始就怀疑了吗,现在却不敢确认了?”我说的话都是有依据的。第一次见面那天,我否认了不是祁君哲包养的人而廖文野的态度并没有多大的转变已经可确认,我是祁家私生子的事他就已经在怀疑了,对于不是正儿八经的祁家人的我于他们这些少爷而言都是不值得尊敬的。他们的态度也不必过多在意,因为那确实是不可改变的真相。
“不愧是我看上的人,有意思。”廖文野饶有兴趣道:“带着我上门找你爹,这事得成。”
“我找我父亲,你怎么比我还兴奋。”
“这你不懂。”廖文野装模作样的扬起了下巴,也不知道他以前是不是惯犯竟顺起了我的手。
想抽回已经来不及,廖文野使的劲儿比想象中的还要大,这人来人往的地方他是真能整活儿。混乱之下我胡乱找个了理由,边说边试着挣脱:“廖大哥,这不合规矩。”
“咂,我现在就发朋友圈官宣成了吧。”廖文野说着竟真的掏出手机捣鼓了起来,事情忽然间就完全朝着不可逆的方向发展。
这情况更是给了我当头一棒。
“你。倒也不必这么较真。”我试图抢过他的手机来阻挠他的行为,但他的眼睛是真的尖,每一下都正好完美躲过。
实在气急攻心,我一个胳膊肘缠脖给他从后背勒住,廖文野猝不及防这下手机总算落到我手里了。
廖文野双手环胸一脸笑得不怀好意,也没有把手机抢回去的打算。
刚点开他的微信朋友圈那一刻我立马把手机给他扔了回去,被耍了,廖文野的朋友圈从没发过任何动态至今空白一片。
廖文野捏着手机乐了:“失望啦?本少爷可不是这么随便的人,等你真正愿意和我在一起那天全国各地的媒体都得为我们祝贺。”
勉强忍住了骂人的冲动:“还是廖大少爷想得周到。”虚惊一场,白费力气瞎折腾了。
廖文野扬了扬下巴,一看就是被夸爽了:“那是自然。”
“真到了那天再放个火箭庆祝吧。”真难对付,这一脚真是踢在棉花上了。
“只要你喜欢,在月球上造房子也是小事。”
“噢?这么阔气。你要是我大哥那该有多好。”我实在好奇,像廖文野这样话多又油嘴滑舌的人是怎么和祁君哲那种古板脾气又怪的人成为朋友的。
“你跟我哥是怎么认识的?”
“想知道?”廖文野这人不厚道,竟卖起了关子。
“你要是不方便说,那就算了。”虽然我是真的很想知道,但廖文野这张嘴我还是更相信他会闲不住。
“世交,要不是长辈代代相互交好,就他那臭脾气铁定没朋友。”提到这事,廖文野不禁佩服起了自己的大度,好友那怪脾气他一忍就是十几年。
“他小时候脾气也很烂吗?”在我的印象里,小时候祁君哲是温柔的。
“也不全是,是后来才变的。也不知道是受了什么刺激,再见的时候一整个人都性情大变了。”廖文野王讲述的字里行间已经给出了答案。
大概是因为那个时候刚回国不久的我被祁君哲知道了真实的身份。他原本应该是一位温润如玉的公子,最后却因为我的出现而成为了被仇恨蒙蔽双眼的可怜人。除了这件事,我想也没有其他的原因能导致他发生如此极端的变化。
“谢谢你告诉我这些。”我惭愧的认为自己还是没有那一股像恶魔一样的狠劲。没有人教我该怎么做才能有效的处理这段糟糕的兄弟关系。我希望这具身体里跳动的心脏能像坚硬的花岗石一样决绝,像蛇一样冷血,可偏偏它是肉长的,外界给点刺激它总能轻而易举的被左右。祁君哲的不幸是一道迈不过的坎,因为这道坎因我而起。我一度糟糕的认为闹着离开祁家这件事是多么的不可理喻。
“还好你没随你哥那臭脾气,祁家两个儿子,有那脾气的他一个就够了。”
“他平常是怎么样的?”祁君哲那么难相处的一个人,廖文野却和他称了十几年的兄弟,在他人眼里真的有那么糟糕吗?
为了留个好印象,廖文野总不能不能搬石头砸自己的脚,这种在兄弟的弟弟面前讲兄弟坏话的事哪能说,所以他选择转移话题:“你们不是住在一个屋檐下的吗,怎么还这么好奇他的事儿?”
“他不经常回来,只是这段时间比较频繁。好奇他是因为我不曾了解真正的他。”如果从小一起同居长大,关系也就不会这么糟糕了。毕竟同住一个屋檐下才能够有表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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