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啊——”他的手极快地撸动手中的肉棒,他将龟头抵在湿润殷红的血肉中,随着他一下下地轻顶,硕大的龟头在红润裂口中滑动,龟头一侧的皮肤被温暖的软肉包裹,从未接触过的炙热软肉让他差点腰身一抖射出来。
彦默咬牙控制着,可是在一个顶弄下,龟头顶入滑润的裂口却溜向一边,浅浅埋进张合的花穴内,被舌头浸润过的穴内松软湿润,粗硕的龟头完全被湿热的小口包裹了。
“啊……”从未有过的感觉让彦默不由仰起头,额前的汗珠顺着他脸侧滑下,滴落在他汗津津的锁骨。
层层穴肉挤上来,将他的龟头细细密密地包裹,就像是千万张小口吮吸着他的粗硕龟头,他就要控制不住想要将自己完全深埋进这个让他神魂颠倒几个月的销魂窟。
他的身体发软,脑海中一片空白,可是他知道不能顺着自己的想法完全将缠上的软肉捅穿,甚至龟头埋进的这一下都是计划之外不可控的事情。
绞紧的软肉却像得到了一个玩具,进去的硕大龟头就像是被卡在瓶口的木塞,进去容易,而出来却异常困难。
“唔——”试着稍稍用力扯了下,完全被紧紧吮吸锁住的龟头扯着穴口的软肉,却没有进去半分。
床上沉睡的人身体战栗着,眉头紧皱溢出一声嘤咛。潮红遍布在何熙不算健硕的肌肉上,小麦色的皮肤颜色更深了,与彦默苍白的肤色形成鲜明对比。
彦默的动作顿住了,他抬头静静观察何熙的神色,突然觉得室内本应被空调调整到舒适的温度变得热气熏人,连大气都不敢出。
停顿了一会儿,发现沉睡的人只是眼球转动,并没有转醒的样子。他擦擦额头的汗,龟头被绞紧的穴肉弄得生疼。彦默小幅度地挺起腰身,手扶着龟头用不同的角度缓缓刺这里面的软肉。
柔软的穴肉在他的肏弄下完全适应了龟头的粗度,幽长的甬道被彦默顶开一个小口,只要他想,就能立刻破开软肉,直直顶到肥厚的子宫。
“噗嗤”一声龟头从紧致的肉逼里撤出,彦默压抑着巨大的欲望从诱人的花穴中撤离,喉咙里低声嘶吼着,眼中的不甘心满得快要溢出。
可是下药后偷偷进行的这些事,让彦默没有办法放肆地发泄自己,他泛红的眼睛死死盯着何熙平静柔和的脸,更快速地撸动手中硬挺的肉棒,报复性地将龟头顶端刺进分裂的殷红逼肉中。
“哈——”低垂的脑袋被汗湿的头发遮盖,露出他修长白净的脖颈,在这个静谧的空间中粗喘着,喷出阵阵热气。
何熙的身体被他顶撞着,身上的软肉被撞得轻微颤动,脑袋一下下撞在床头,挺立着贴在小腹的肉棒顺着他的动作拍在小腹上。
彦默俯身向前,将他的肉棒拉起来跟自己的贴在一起,两根炙热的肉棒相贴,滚烫的感觉跟深陷在肉逼里又不同了。
他伸出双手将两人的肉棒握在手心,硬挺的鸡巴滚烫地交错滑动,水润的龟头紧紧相贴,在数次快速地滑动下,两人的肉棒几乎同一时间喷射出浓稠白浊,飞溅到他的胸膛上。
“呼呼……”彦默浑身瘫软,他松开紧握着鸡巴的手,从床头柜上扯了几张纸巾开始收拾残局。
粗糙的纸巾擦拭娇嫩的花唇,红润的蚌肉被擦得更红了。
“嗯……”沉睡的人无意识地嘤咛,让彦默加快了他的动作,他将褶皱的床单抚平,为何熙重新穿上了他的裤子,用薄薄的被角盖住他的小腹,将沾满淫靡液体的纸巾带出了主卧。
门被轻轻关上了。
湿漉漉的裤子贴在他的大腿上,没有流干净的粘液顺着宽松的裤腿沾落在彦默的大腿上。
他有些烦躁。
因为这具跟其他人不一样的身体,他刚出生就被亲生父母抛弃。年迈的养父母好心将他收养,还在艰难的生活中分出很大一部分生活费抚养他长大,让他成功上了大学。
在这些年的日日夜夜中,他一直谨记避免在公共场合上厕所,一旦被别人发现了他的秘密,那他也许会遭受到难以想象的霸凌。异于常人的身体一直困扰着他,他的神经紧紧绷着,生怕被别人发现。
直到那一天,他住进来的第七天,听到房间外激烈的喘息声。
他将门悄悄打开一条缝,看到了在沙发上纠缠的两个人。何熙双腿弯曲撅起挺翘的屁股趴在周健凇身上,浑圆的肉臀随着动作颤巍巍向两边打开,紫红粗硕的肉棒狠狠撞进流水的殷红肉洞里,将穴边软肉拍打得向两边翻飞。
粉嫩的穴口被大力抽打得呈现出更深的红色,软烂的穴口在肏干下像一颗烂熟的红透的樱桃,穴口不断流出晶亮浓稠的液体,粗大的肉柱将内里紧紧咬在柱身的嫩肉抽拉着带出来,再被狠狠撞进黑长的甬道中。
流淌的蜜液沾在两人不断交合的下半身上,随着周健凇每一次挺身抽插的动作勾拉出一丝丝淫亮的丝线。
“啊……凇哥呃啊啊啊……哈嗯……”何熙的浪叫声透过次卧窄小的门缝传到彦默的耳朵里,他大睁的眼睛颤了颤,连呼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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