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顾熠寒的阴茎却像是一把烧火棍,把他牢牢地钉在了原地。
“求求你,不要进去,呜呜呜……”季星禾哭得凄惨,顾熠寒却还是在不断地顶撞着子宫口,终于子宫口被顶撞开来,阴茎摩擦着薄薄的子宫壁,季星禾甚至能感受到子宫被顶成了顾熠寒阴茎的形状。
顾熠寒嫌季星禾哭得烦人,捏着他的脸转到后面,和季星禾接起吻,那点啜泣声也变成了喉咙口无意识的呻吟。
顾熠寒顶撞的速度越来越快,季星禾甚至可以感受到肚皮被撑出了龟头的形状。他钳制着季星禾,坐着最后的冲刺。
“不要射进来,呜呜呜。”
滚烫的精液喷射在季星禾的子宫壁上,薄薄的子宫壁根本承受不住这么大的冲击,巨大的快感刺激着季星禾,他无力地挺着腰,跟随顾熠寒一起射了出去。
他被操的失神,眼睛微微翻起了白眼,嘴角的涎水也控制不住地流下来。
身上都是被顾熠寒掐地深深浅浅的痕迹,阴茎从女穴中拔出来后,女穴还向外翻着,精液往外汩汩地流着,像是被人操坏的破布娃娃一样。
顾熠寒射的精液实在太多了,子宫被灌的满满的,他的小腹微微隆起,看起来像是怀胎三月的女人一样。
顾熠寒看着自己的杰作,他把季星禾翻过身来,按了按那微微隆起的肚皮。
“宝宝吃了我的精液会怀孕吗?怀孕了是不是肚子就像现在这样了?奶子是不是还会更大一点,我们的孩子还要吃奶,所以奶子是不是会喷奶啊?”
顾熠寒像是一个好奇宝宝一样追着季星禾问,季星禾现在当然回答不了他。
不过顾熠寒也不需要季星禾的回答。
“那就多肏几次,把宝宝肏怀孕吧。”
说着,顾熠寒再次挺进了季星禾的女穴中。
季星禾再次醒来的时候,房间里只剩下他一个人了。
他揉了揉酸胀的眼睛,想要动动身子,浑身却像是被车碾过一样的疼,尤其是女穴里,才残留着顾熠寒的精液,这些精液都已经干了,季星禾只要动一动,就能感受到大腿上干掉的精斑在剐蹭着阴唇。
季星禾挣扎着从床上爬起来,他的衣服都被顾熠寒撕烂了。
房间里都是他们俩昨天做爱的痕迹,地上到处都是散落着的衣服,有季星禾自己的,还有顾熠寒的,空气中还残留着性爱过后的檀膻味。
季星禾感觉在待下去他会立马疯掉,他捡起地上顾熠寒的衣服,庆幸顾熠寒的衣服没被撕烂,他胡乱地套上了顾熠寒的衣服,强忍着身体的不适跑出了顾熠寒家。
他回到了学校宿舍,宿舍这周只有他一个人留宿,季星禾刚到宿舍,就直接端着盆走到了学校的澡堂里。
他们学校宿舍没有洗漱的地方,要去学校公共的澡堂里,不过澡堂有一个个的小隔间。
季星禾走到了最里面的隔间里,他脱下衣服,露出了满身的斑驳。
身上几乎都没什么好皮了,都是顾熠寒留下的痕迹,有掐出来的,有亲出来,季星禾仍由水流打在自己身上,他使劲搓着身上的痕迹,想把这些痕迹都搓下来,好像这样他就可以当做什么都没发生过。
但是直到身上的皮肤都被搓红甚至搓得起了皮,那些痕迹都没有消散一点点。
女穴里和大腿上的精斑也顺着水从大腿上流下来,季星禾终于忍不住崩溃了,他蹲下身子,抱住了自己的膝盖,头也埋在膝盖里面。
他不敢大声哭,只敢小声地啜泣,哭声掩藏在哗啦啦的水声中,就像季星禾的这十几年的生活一样不起眼,但是从什么时候变成这样的呢。
季星禾回想起来那天,因为身体的畸形,他从来不敢跟大家一起上厕所,都是跑到没什么人的实验楼去上厕所。
他也没想到会碰到逃课的顾熠寒,顾熠寒嘴里叼着一只烟,一只手扶着他的小弟弟正在小便。
季星禾法,顾熠寒又没有什么反应,季星禾不由得哼唧了几声,他把唇舌抽出来,两个人嘴角上还牵着银丝,可是喘着粗气的人还是季星禾,顾熠寒却像是个没事人一样。
就像是他们这段关系一样,主导的人永远是顾熠寒。
季星禾抱着顾熠寒的脖子,他故意在顾熠寒耳边喘着气,他知道顾熠寒喜欢听他粗,果然他也感受到顾熠寒逐渐加重的呼吸声。
“顾熠寒……”季星禾叫着顾熠寒的名字,比起老公宝宝那种情侣之间黏腻的称呼,季星禾其实更喜欢叫名字,这名字在他心里不知道嚼了多少遍,叫出来婉转流长,尾音刻意拉长,就像一根钩子一样。
见顾熠寒不动,季星禾继续叫着他,“顾熠寒……顾熠寒,”就像小猫蹭着主人的裤脚撒娇一样。
顾熠寒的下身硬得发疼,他一向忠于自己的欲望,要不然也不可能威逼利诱把季星禾带回家,但是……想想季星禾的身体,他还是忍下来了。
“宝贝,别勾引我,等你经期过去,你看我肏不肏死你。”顾熠寒几乎是咬着牙说出这句话,季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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