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一切记忆回笼之后,风子清的心情变得非常复杂,他不知道恶魂也对裘音产生了兴趣,还趁着这个机会把小美人吃到了嘴。
“这可真是难办了”想到裘音身后站着的玄璟,风子清头疼得想要拿起往常抓在手里的扇子,然而这一动,他才发觉两个人不仅赤裸着身体紧紧相贴,而且他的下身还被包裹在一处温热的地方。
这几乎不用多想,风子清马上就反应了过来。
“你这干的好事!”他咬牙切齿地冲着体内的恶魂说道。
一脸餍足的恶魂懒洋洋地待在识海深处,看到主魂发怒轻蔑地笑了一声:“我看你是伪装久了,做什么都缩手缩脚。”
风子清反讥道:“不然呢?和你一样当狗趴在他脚下摇尾乞怜吗?”
想到恶魂干的那些破廉耻的事情,风子清脑袋就一阵发晕,他堂堂武神宗少宗主,却跪在了地上被当成了低下的仆人,哪怕是在他最艰难的时候都从未有过如此屈辱的经历。
可惜恶魂没有风子清那样的自尊心,他并不为人类的道德伦理约束,也觉得裘音这等风姿的美人,盛气凌人高高在上的模样格外带劲。
——操起来也更有感觉。
“怕什么,我用的又不是你少宗主的身份。”
“你!满口狡辩!”
正当恶魂和风子清争吵不下的时候,床上的睡着的小美人动了动,发出软糯的轻吟声。
风子清身体一僵,他心乱如麻,下意识得选择了逃避。
待在识海中的恶魂一脸错愕地被甩了出来,一道裹挟着玄力的长鞭猛地将他抽下了床,身上泛着的疼痛感提醒着他,主魂那个家伙竟然当了缩头乌龟。
只见刚刚还乖顺窝在怀里昏睡的裘音冷着脸,被怒意浸染的眼尾泛着薄红。
裘音醒来发觉浑身酸软,后穴更是有着明显的异物感,等回忆起之前发生的那些事情,高傲的小少主只觉得荒谬,他竟然和一个仆人上了床,甚至起来的时候那根玩意还埋在体内。
不等阿巽回过神,一道鞭子又抽到了他的膝盖上。
“跪下!”正在气头的小美人冷声命令道。
“请主人恕罪。”高大的仆人顺从地跪下。
他低着头,看不清楚其他方向,只听见一阵细微的轻响,随后在他的视线范围内出现了一双雪白精致的玉足,贝粉色的脚趾被冰冷的地板冻得蜷缩了一下,莹白的肌肤上遍布着被人用力嘬出来的吻痕,连脚趾间的私密之处也没有被放过。
顺着双足往上探去,白嫩修长的大腿骨肉均匀,没有一丝赘肉,在大腿内侧,阿巽还看见了他昨天晚上咬出来的齿痕,在这么隐秘的地方留下痕迹,既暧昧又色气。
“你以下犯上,我打你十鞭,可有异议?”
见他这副低眉顺眼的模样,裘音却觉得来气,他一脚踢向男人,柔弱无骨的玉足碰上仆人结结实实的肌肉,差点让浑身酸软的主人摔倒。
裘音犹在气头上,忘记了自己未着寸缕,这一举动反而给了男人大饱眼福的机会。
从阿巽这个视角看去,含了他肉棒一晚的小穴红艳艳地张开着,穴口处还沾着点点白浊。
偏生有着这么一副淫靡身子的小少主脸上挂着不堪受辱的神情,这样的反差更能勾人欲火。
阿巽舔了舔牙根,心中欲火高涨,满脑子是在想着怎么把这个高高在上的主人给摁在床上猛操。
偌大的宫殿内,高大健壮的仆人跪在地上,长鞭无情地鞭挞在深色的肌肤上,落下一道道浅红的痕迹。
裘音使用的长鞭是玄璟给他防身用的,抽到人的身上又疼又麻,而他又刻意地往阿巽身下某处地方招呼,鞭尾若有若无地撩过微微翘起肉棒尖端。
“唔!”阿巽闷哼一声,鬓角渗出来的汗水从脸颊滑落,顺着下巴来到古铜色的胸膛处,汗水流到鞭痕上泛起瘙痒般的疼痛感。
酥酥麻麻的,这种细密的痛感对他来说快感更多于痛楚,甚至可以说,疼痛的本身更像是在催化着身上的快感。
蛰伏在腿间的阳物微微抬头,阿巽喘着粗气,全身肌肉紧绷着,攥紧的拳头上青筋暴动,,他眯着双眼,拼命克制着即将喷薄而出的熊熊欲火。
而裘音就是偏要勾动起这座火山,他故作没有察觉,拧着眉看着这个胆大包天的仆人竟然还在这样的情况下勃起了。
“不知羞耻!”小美人见那紫黑色的巨物直挺挺对着他,面颊泛起薄红,又羞又气地用脚踩了上去。
“嘶——”阿巽倒吸了一口凉气,垂下眼帘的双眸赤红一片,软嫩的足心不断磨蹭着肉棒,让原本就处在危险边缘的男人彻底爆发,他不再按捺自己,就像是脱下羊皮的狼,恶狠狠地扑向早已虎视眈眈的猎物。
一股寒意从脊背上升起,裘音察觉到不对想要往后退,却被阿巽一把扣住脚踝。
男人的大掌牢牢地禁锢住裘音的脚踝,深褐色的手掌与白嫩的肌肤形成强烈的色差,纤细脆弱的样子仿佛稍微用力就能折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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