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一句起哄让事情陷入僵局,乐元白瞪大双眼,随即眯起眼睛看清哪个叫得最大声。
他转过头,身旁的秦劭也跟着用眼神犀利地提示那个起哄的朋友,两夫夫共同的注视,朋友一句话也不敢说,看天看地就是不敢看台上,身旁好友也调侃笑说:“到时候秦劭可饶不了你。”
咳咳,这不是看秦劭暗恋人这么久吗,这么订婚宴上还不能喝口汤了,窝囊!
这些话朋友是不敢讲的,灰溜溜拿着杯子冲新人举杯,主打一个陪酒道歉。
乐元白哼笑,算他识相,转头,秦劭真一脸笑意的看着他。
干,干嘛!
他瞪回去,订婚什么亲什么,不允许!
脸上大大写着抗拒,秦劭也不敢再调侃,收起笑,牵起乐元白的手,去和各桌敬酒。
乐元白不喝酒,他端起杯本想敷衍抿一口,是熟悉的味道——雪碧。
他怀疑的目光扫过秦劭,男人自然的交际着,看不出丝毫异常,乐元白的手心却被挠动。
果然是你,他心领神会,端起雪碧向众人敬酒。
嗯——还是饮料好喝,他扬起今天第一抹微笑,身旁的男人望着他也浅浅发笑。
邻桌的朋友看着秦劭一脸荡漾模样,低声和好友说:“你看秦劭这样,咦,老婆奴预备役。”
好友笑说:“人家可是正宗老婆奴了,叫什么预备役。”
乐元白喝雪碧喝了肚饱,接下来每一杯都被精心安排了雪碧,他转头,秦劭的脸已然泛起红。
他怎么喝这么多酒,乐元白皱皱眉,挠了一下秦劭手心,男人转头,疑惑的眼神,乐元白用眼神指向自己手中的雪碧。
秦劭浅笑,真是的,心好像被烘烤一个,刷得暖起来,他接过乐元白的酒杯,就着雪碧喝了起来。
乐元白还没来得及说:这是他喝过的。
他已经喝下了,目睹一切好友桌对视,对视眼底都是:哦哦哦哦哦——
秦劭有些晕,身子半倚靠身旁人,乐元白一米七五,这点重量对他来说不算什么,他自然的撑起,凑过男人耳旁:“你还好吗,不然我们先走吧。”
扬起嘴角随即落下,秦劭在酒桌上是实实在在一杯杯练出来的,这点对他来说不算什么,只是能占便宜的机会不要白不要,他装作头晕晕的,双手耷拉,顺着走路的步子手一晃,碰上了q弹的部分。
乐元白身子一僵,踹起男人的手搭好自己的手上,力道狠辣,秦劭也只能收了心思。
鼻尖若有若无传来甜丝丝的香气,是少年身上的,低头,少年墨发为了订婚打了定型喷雾,不像以往的柔软,他有些遗憾,手心痒痒,好想摸摸他的头发。
……
秦劭看着监控,呆坐的少年忽而又瘫下,恼怒一样抱着被子滚啊滚,怒锤几下一下被子,瞬而窜到床头关掉灯。
可爱……
秦劭靠在床头,拿着电脑,近乎痴迷的注视少年,直到幕中人进入了睡眠。
次日上午,乐元白认床的情绪又犯了,一晚上没睡好,照着镜子,眼下浅浅的乌黑印子。
他打了个哈欠,飘忽地开门,去找到吃的。
厨房里,秦劭穿着围裙,认真的烹饪着,饭桌上摆好了煎鸡蛋,小馄饨,油条……
都是乐元白最爱的早餐食品,美食的香气悠悠晃到鼻尖,他嗅了嗅,真香。
比食堂半凉的多了一份锅气,他拿起油条,触感微烫,咬上一口。脆脆的油条和食堂的老油条就是不一样,旁边还有一份豆浆,配着油条一起吃,乐元白快乐地眯起眼睛。
“秦劭,你做的真好吃。”乐元白惊喜道,他都不知道秦劭还会做饭,做的还这么好吃。
乐元白完全忽视了为什么一桌子都是他喜欢吃的,只以为二人口味相同,他感谢:“谢谢你做的,我很喜欢。”
感觉昨天对他好像太凶了,乐元白抱歉地想,要不等会跟他道个歉?联姻他应该也是被强迫的吧。
谁会刚毕业就结婚啊,连实习都没找好,他就被强制订婚了,秦劭比他大一岁,却早早进了自己公司实习。他对于乐家来说就是联姻工具,在饭桌上,关于公司的事情也不会让他知道,所以他只能在另一个厅吃,看着后母和自己父亲与那个他们新生的男孩其乐融融。
秦劭是乐元白的竹马,在乐元白母亲没有早逝时,他们一家经常聚在一起,那时候乐父还是好丈夫。直到乐母在乐元白六岁时早逝,乐父举行完葬礼半年就带着怀孕的后母进门。
乐元白在他们婚礼当天都是呆在他最喜欢的花房过了一天,直到秦劭找来,乐元白的眼泪像是开闸的洪水,扑进秦劭怀中,打湿了秦劭纯白的衬衫,哭着睡过去。
他把对于联姻的不满都发泄在秦劭身上,心虚地看了眼对面的秦劭。
他深吸一口气:“秦劭,昨天我态度不好,对不起,我不应该把情绪发泄在你身上,我们应该都是被逼的吧。”
被逼的,秦劭眼里闪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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