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开血盆大嘴的巨型鸟兽在身后疯狂追赶,乐元白狼狈地想要向前跑,低头一看,脚踝被链子锁住,只能眼睁睁看着身后的鸟兽张大嘴。
“啊——”乐元白猛地惊醒,捂着胸口大口喘着气,摇着头环视四周。
黑——这是他的第一反应,眼睛渐渐适应黑暗,这里只有一张床,就是他身下这一张,脚被镣铐束缚,镣铐还非常贴心地加了绒毛,手也被束牢,他抬手挥了几下,镣铐不轻,肚子咕咕作响只能放下手保存体力。
床边有一个床头柜,上面摆着什么东西,他想要爬到床头,镣铐距离太短把他束在原地。
乐元白继续扫视房间,大门微微打开,被风一吹,透出一点光亮,有人接近,光亮逐渐被黑暗笼罩。
“元元。”人未至声先到,乐元白顿时想起昏迷前的所有事,眉头紧缩,“秦劭,你要干什么。”
灯打开,突如其来的亮光刺的眼睛有些痛,他闭上眼适应了一会,再睁开时,秦劭已经来到跟前。
“元元,我……我只想我们在一起,我不想囚禁你的。”秦劭手上端着白粥。
“你也知道这是囚禁啊,如果想要我们在一起那你就不应该监视我,更不应该囚禁我!”乐元白愤愤道。
秦劭舀起一勺白粥:“元元,一天没有吃过东西了,喝点白粥吧。”
一天?乐元白惊诧,随即用愤恨地目光瞪着秦劭:“我一天没吃东西是谁造成的?别装作一副不知情的样子,恶心!”
秦劭的心像是被摔打了一般,抽抽地疼,面上却淡定地继续说:“吃点吧。”
“滚!”“啪。”乐元白一把打过端前的碗,白粥四溅,手被溅射的温热白粥烫地绯红。
乐元白甩垃圾一样甩着粘了白粥的手,目光尽是嫌恶。
“元元,你就算讨厌我,也不能糟蹋自己的身体。”
“我说了滚!”
秦劭拿了扫把拖把弄干净地上后,灰溜溜离开,乐元白眼里的嫌恶让他不敢直视。
卧室门关上,安静得像整个世界只有自己,他摸了摸饥饿的肚子缓缓躺下,双手被束缚,他一侧躺铁链被牵动,两边的触感清晰告诉他被锁住了。
“秦劭,秦劭,秦劭……”乐元白坐起,近乎木讷地用平常的声音叫着秦劭的名字。
在叫了十几声后,门外传来匆忙的脚步声,门被打开。
“你在这里也装了监控是吗?”乐元白质问。
秦劭脸色从一开始的开心转为僵硬。
“呵。”乐元白冷漠地说,“我手疼,把它解开。”
秦劭欲言又止,讪讪解开手铐,没了手铐的束缚,乐元白直接躺下侧向一边,背对秦劭。
身后传来大门关闭的声音,他闭上眼,想睡却被肚中的饥饿缠绕,他吞咽一口口水,催眠似的让自己快点入睡。
“嘎巴。”开门的声音传来,入睡失败的乐元白冷着脸,秦劭又端着一碗白粥又进来。
“元元,多少吃一点吧。”秦劭劝慰。
乐元白舔舔干涸的嘴唇,冷冷说:“滚出去。”
秦劭无奈留下白粥放在床头柜上,还把床头柜移到乐元白能够够到的地方。
然而,接下来几天,乐元白绝食了。
不吃不喝,除非秦劭用强迫的手段,不然乐元白就像没有生气的布偶娃娃,冷硬躺着。
再又一次强迫过后,乐元白说:“我要去厕所。”
秦劭开心,元元终于愿意搭理他,但面对上厕所他不要人陪的行为表示拒绝,没了锁链并且躺了几天的乐元白抵不过秦劭,让他转过身,存在感极强的男人身旁撒起尿。
上完后,乐元白又被脚拷囚起来。
这几天,这个用于囚禁的房间发生了不少变化。因为怕乐元白无聊,陆续搬进来电视机、时钟、他种植的鲜花,甚至还有电脑,但是是断网的,秦劭还特意把脚拷换成了加长的,乐元白能够走到厕所能够去电脑前,但被囚禁谁还能提起精神画画。
电脑废弃在一边,特意搬进来的电视剧也没有被开过,鲜花只有秦劭在打理,没有阳光的照射渐渐凋零。
乐元白看着日益凋谢的鲜花,揪住花干一把拔出来。
等秦劭再一次看到鲜花时,鲜花已经满是泥泞被丢弃在花盆旁。
这是他最喜欢的百合花,当初乐元白随口问他喜欢什么花,他说百合。
隔天乐元白就拿着一株百合回来种,笑着说种好送给他,如今百合被连根带土拔出扔在地上,好像打在他的脸上,诉说着乐元白对于他的厌恶,甚至憎恨,憎恨那个恶人不应该拥有他亲手种的鲜花。
秦劭小心翼翼把百合扶起埋入土里,种回土里的百合半死不活地耷拉,他用筷子给百花撑起来。
身后传来一声嗤笑:“呵。”
秦劭不敢直面乐元白,狼狈地捧着百合落荒而逃。
乐元白:……没意思。
过了多久,一天两天三
海棠情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