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一样,全身湿淋淋的,脑子越来越迷糊。
他捏住了黎冗的衣角,攥紧,无意识的发出难耐的哼唧声。
而黎冗看着他双眼迷离,就是不肯说出那两个字,低下身,双手扶住他的肩膀,与他平视,柔声问,“我是谁?”
程前眸子睁大,“黎,黎冗。”
黎冗,“我们是什么关系?”
程前舔了舔唇,“不知道。”
黎冗在他嘴唇上吻了一下,“喜欢吗?”
程前点点头,想要他继续的时候,黎冗却避开,用那冰凉的手指在他脸颊上轻划着。
“喜欢吗?”
程前嗯了一声,“喜欢。”
“那么黎冗呢?”
程前似乎对这个名字很排斥,眉头禁蹙,不愿回答。
黎冗见程前如此倔强,揪住他的头发,语气凶狠的问,“说一句喜欢我就那么难吗?”
程前疼得泪眼朦胧,就是不肯说。
黎冗看着他打颤的身体,硬起的性器,轻笑一声,将他推倒,分开腿,对着那已然泛滥的洞口舔吮起来。
随着温热的舌头进入后穴,肆意的在光滑柔嫩的内壁上扫荡,程前扑腾起来,啊啊的叫着,“放开。”
黎冗双手压着他的臀部,舌头搅弄的更加厉害,遭受不住如此刺激的程前胡乱的蹬着腿,前面的性器噗呲喷射精液。
高潮的快感让他翻着白眼,欲罢不能的抓着埋在自己双腿间的黎冗,哼哭着,“哈,别舔了,好舒服,出去。”
黎冗抬起头,戏谑道,“你总是这样口是心非,说着别舔,双手却把别人的头往自己的穴口按,真矛盾啊。”
程前脑子里都是浆糊,知道他在说话,却没听清他在说什么,只是揪着黎冗的头发,越发用力。
黎冗吃痛,报复性的在他大腿根咬了一个齿印,觉得一个太难看,又在另外一边咬了一个,而程前却因为他的啃咬刺激射了一次。
连着射了几次,他彻底瘫成烂泥抽搐着,黎冗将他捞起来,吻了吻他的唇,道,“程前,我还没开始呢。”
程前眼神涣散,可身体因为黎冗手下的触碰,燥热又起,他双手环住黎冗的脖子,“我很累,不行了。”
“可我看你的屁股磨着我的唧儿,一点也不像累的样子啊。”
黎冗挺腰,将自己的性器送入后快速的抽插起来。
程前被他的大力顶插的动作颠簸,如在骑马一般,屁股下面发麻,肚子里又胀又热,可是那处的快感让他舒爽的只顾着啊啊叫着。
“妈的,太舒服了,程前。”
噗嗤噗嗤的液体随着抽插动作飞溅,啪啪的肉体撞击声和两人的声音此起彼伏的低吼哭叫混在一起像是淫靡的夜曲。
瓷瓶最终并没有发挥它的作用,倒是成了程前割伤自己的利器。
他无法忍受黎冗会对自己用药,也无法忍受这种生活,为了能逼迫黎冗放自己离开,在黎冗离开的时候,摔碎了瓷瓶,对着自己的脖子割了一道口子。
黎冗把他送去医院的时候,程前还是清醒的,他想这次一定要抓住时机离开。
趁着医生给他处理好他的伤口的时候,程前急切的问他,“医生,能不能给我看看眼睛,还有没有恢复的可能?”
医生看着他,愣了一下,“你看不见?什么时候看不见的,什么原因?”
程前又问,“医生你周围还有其他人吗?”
医生说除了护士和其他病人没有人,跟着他来的男人去别的楼办手续了。
程前这才放下心,小声说,“医生,你能不能帮帮我,将我的伤说的严重些,那个人是骗子,他在监视我。”
医生觉得他在开玩笑,精神不正常,毕竟这伤口看着就是自残,然而在看到程前胸口的青紫,凝重道,“需要我帮你报警吗?我看你身体外伤好像蛮严重的。”
报警把黎冗带走?
不行,以黎冗那心机,一定会歪曲事实,把他的伤说成是情侣间的情趣,警察说不准只会在口头上教育一下就把人放了。
黎冗不会什么都没有准备就让他出来的。
程前摇头,“不行的,医生你按照我的要求来说就可以,接下来我会自己想办法。”
就在这时,他听见黎冗的声音响起,“你自己想什么办法?”
程前恶声恶气道,“我想办法,问问医生能不能治疗我的眼睛不行么?”
黎冗哼了一声,问医生他的伤是否能马上出院。
医生瞧出不对劲,先按照程前的要求说他的伤口有点深,身体比较虚弱,还需要观察几个小时,“另外,这位先生的眼睛好像有点问题,你们要不要找眼科医生过来看看?”
黎冗道,“我一会去找医生。”
程前觉得他在敷衍,索性都要以硬碰硬了,拔了针管,开始闹起来,“我要上卫生间。”
“我带你去。”
程前吼他,“有护士,不需
海棠情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