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
本是玩笑话,却让所有人都知道黎冗是gay!
自此,本来有人看黎冗总被骂同情的同事收起同情心,还总是在他背后指指点点,说他用过的东西不会脏之类的话。
而那个罪魁祸首却是洋洋得意!
部门月度聚餐的那天晚上,黎冗故意在程前酒里放了药,将烂醉如泥的人拉带到卫生间,趁着人未清醒时,扒光他的衣服。
黎冗下的药量少,没过多久,赤身裸体的躺在地上的程前醒了过来。
他一睁开眼,以为自己眼花看错,直到那平时唯唯诺诺,说一不二的蠢蛋黎冗正拉着裤链,掏出硬起的骇人性器,居高临下说出“坐便器你醒了”时,才反应过来这该死的老土帽不仅是个死gay还是个变态。
“艹,黎冗,你个死变态,离我远点!”
他叫骂着,脸上尽是惊慌失措之色,身体不断往后移。
被他骂的黎冗却是像看一只无处可逃的猎物一般,欣赏着他的每个表情,观看他的每个动作。
程前已经退到墙壁,到了退无可退的地步,一看黎冗只是盯着他看,被暗算的气愤和羞辱,让他骂的更难听。
“你看我干什么,别用你那恶心的眼睛看我!
“人又丑又土就算了,那跟金针菇一样的鸟也好意思掏出来污人眼?”
“像你这种阴沉的死gay,只有被插屁眼的份!”
“别以为今天的事会这么算了的,你给—”
黎冗向来很有耐心,往日听他这张臭嘴骂的多难听都受着,现在却是一点都不忍着他。
他抬脚踩在程前的脚腕上,稍微用点力,程前就啊啊叫起来,活像是一只被踩了尾巴的老鼠。
他并没有因为老鼠龇牙咧嘴的喊疼就心软。
反而再次强调道,“坐便器就该发挥坐便器的作用。”
程前刚想张嘴骂,就被一股热流糊了眼。
与此同时,黎冗的嘴里再次发出残忍又诡异的声音,“经理,你变成坐便器了哦。”
程前抬手抹了一把脸上的热流,“黎冗,你他妈真的疯了!”
黎冗发出一声怪异的笑,机械似的,停了一秒,又开始。
地上的程前觉得这煞笔是真疯了,定睛一瞅,顿时吓的心都提在嗓子眼,呼吸都不敢用力。
那黎冗的黝黑的眼眸失焦,眼白中凭空出现一条条细长而灵活的虫体,快速的侵占,有的甚至开始吞噬起那黑眸。
他就眼睁睁的看黎冗的眼睛变成装有两窟窿的虫子。
恶心,想逃。
可是他的身体仿若黏在地上一般,又僵又麻,失了知觉一般。
偏偏这时,他又看见黎冗的眼睛好似正常人的眼球。
这特么是幻觉么?这傻叉到底?
就在他死死的盯着黎冗的脸,试图找出一些什么的时候,黎冗伸出舌头舔了一下唇,满目的森寒的看着他,“坐便器怎么能这么不礼貌的盯着人看呢。”
“坐便器应该有个坐便器的样子。”
程前晃神间,就见黎冗蹲下身,捏住他的下巴,力气大的他吃痛一声,眼泪飙出眼眶,可两人平行的视线,也让他确认黎冗的眼睛并没有被恶心的虫子填满。
他的身体因为喝了下药酒,浑身绵软无力,被黎冗摆弄成一个四肢着地,跪爬如狗的姿势,可他身体酸软,没两分钟就瘫在地上。
黎冗也不知道什么时候找来了一根小孩如手腕粗的木棒,啪的一下打在他沾着那些不知是水还是尿液的屁股。
“经理,我刚刚是不是说,坐便器应该有坐便器的样子。”
程前从小都没被人动过一根手指头,哪里感受过被人打屁股的痛是怎样的。
他又疼又羞又愤的张着嘴一边撑腰,一边骂着,“神经病,你最好今晚打死我!”
黎冗则是坐在他的撑起的后背上,感受到他身体的摇晃,再次对着那浑圆的屁股抽了一棒。
那两瓣屁股肉花颤动,鲜艳夺目。
看的黎冗兴奋地对着那处又是一棒。
连续被打了好几棒,白皙的肉臀已然血花泊泊。
程前喘着粗气,全身都被冷汗浸湿,已然从叫骂声变成求饶声。
“别打了,求你,别打了,黎冗。”
“对不起,我错了,真的好疼。”
“嘶~,别打了,求你别打了。”
黎冗转身,命令道,“求人,也得看着人吧。”
程前扭头看向他,鼻涕眼泪沾了一脸,眼睛红肿,抽抽搭搭哀求道,“求你,别打了,我真的错了。”
程前从他身上起来,用那沾了血迹的木棒抵抬着他的下巴,“你说说你哪里错了?”
程前忍着屁股的火辣辣的疼,说,“我不该对你呼来喝去,不该骂你,不该当众羞辱你”
黎冗才不在乎他说的这些,烦躁道,“你丫的说这些算个屁!”
程前被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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