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不,给你单独整一桌,你看我俩吃?”
“什么你俩你俩,人是我的,要单独一桌,也是给你分出去。”褚郗拿起自己的酒瓶碰了两人的瓶子一下。
“服了,没见过有你这么小心眼的。”
隋案由着郁唯安撑腰,跟褚郗也没有那么拘谨,故意呛起来,“我和郁唯安,是我们,我们,我们!”
“去去去,你去隔壁那坐,吵死了!是不是一口啤酒给干上头了?”褚郗回嘴。
三人就这么打开了话匣子,男人之间的闲聊不是什么国际新闻就是一些兴趣相投的爱好,吐槽完国外一些媒体放出的某个政客的发表对他国的指手画脚,又说国外投资者对博大的看好,说着说着,又到了自己那窄小的生活圈。
隋案年纪比褚郗小几岁,毕业后按着家里的想法进了扶苏市区的一个做审查局做文秘后来辞职后就开始摆烂,蹉跎着度日。
按着他自己的话,“不知道喜欢什么,所以想起什么就去做了,像是,开过咖啡店,去摆摊卖零食,还去改装车,文艺一点的,就去卖一些垃圾的画。”
“画?”郁唯安听到这种潇洒的话,突然想起今天看到的那幅《葵妖》,便说起了自己今天看到的画,只不过隋案一听是lober的,顿时冷了脸色,不屑的评价道“人品差,作品火,也算他的本事。”
“我记得,你之前不和他是朋友来着?怎么成仇人一样。”褚郗问。
“一些无关紧要的人,不提了。”隋案说罢,认真道,“那个,张奕扬的事,还是谢谢你们。”
郁唯安寻思这件事也算自己小小的帮了一下,但是和隋案约定好那个所谓的“回报”可是没跟褚郗说啊。
他不自在的碰了碰褚郗的手臂,说“我也没帮什么忙。”
“说声谢谢是应该的。”隋案自顾自的拿起酒瓶跟褚郗和郁唯安碰了碰,将那半瓶的啤酒全闷下肚后,又招呼起郁唯安喝。
郁唯安喝了大半瓶开始犯起了迷糊,坐着听隋案说话都摇摇晃晃的。
褚郗扶上他的背,问他“喝晕了?”
郁唯安嗯了一声,垂下脑袋,“这酒是真不能喝,喝了脑袋会转的慢。”
一旁的隋案取笑道,“一瓶啤酒不到就喝成这样了?”
他的手指还左右晃着,被郁唯安抓住,“别晃,我看着晕。”
“那你还知道我是谁?”
郁唯安安静的说“隋案嘛,我只是头晕,不是傻了。”
说完还要伸手去拿一瓶,被褚郗轻拍一下缩了回去,眼巴巴的看着“你干嘛?”
褚郗抓着他被拍的手背,摩挲着,跟哄小孩一般的说“不能喝了,再喝就傻了,认不出人了。”
隋案接着补话,“可不是,别喝了,再喝下去褚郗该赖我找你吃饭了。”
“谁说的。”郁唯安不服气的站起来走到门口,扭头朝着褚郗道“看吧,我说了没喝醉。”
是没喝醉,只不过话变的多了起来,可是面对除了褚郗的陌生人,又表现的特别的警惕和冷漠。
隋案说两句,郁唯安总是先看看褚郗,然后再回一两个字,三人吃完从店里出去的时候,也是亦步亦趋的跟在褚郗身后。
隋案调侃他像极了褚郗小媳妇的样子,郁唯安也不像往常一样的满脸通红的反驳,反而抓了褚郗的手。
褚郗是很喜欢被他依赖粘着的,心里坏坏的想着,可以让郁唯安有事没事的喝两杯。
就在这这么想的时候,郁唯安突然从身后抱住他,脑袋抵着他的后背,怯懦的叫了一声“褚郗。”
“嗯?”
“郗姨的事,我不是故意推他,对不起。”
“不是你的错,没人说是你的问题,也不必为这件事跟我说对不起。”
褚郗要转过身,却被郁唯安更加用力的箍紧了他的腰,“褚郗,我想。”
“我想,一直抱着你。”
这句话哽在喉头,无法下咽,也无法说出口。
他恐惧于将之宣于口后,便再无退路。
褚郗问他“想什么?”时,郁唯安率先松开了手,拉开车门窜了进去,探出头,笑意盈盈的说,“我想快点回去睡觉啊,都快天亮了。”
对于郁唯安今夜的反常,褚郗了然于心,他是个心思细腻的人,知道白天发生的事情定是让郁唯安不舒服,当然,郁唯安想说的他就听,不愿说的,他也不会逼迫着他说。
但这不意味着,他会放任其不管。
于是第二天晚上,褚郗带着郁唯安一起吃了个晚饭。
吃饭的地方还是在褚郗第一次带他去的那家店。
两人先到,厨师和服务员见到郁唯安也没有像第一次那般防备心重,而是直接将今天能做的菜报给他,郁唯安也不知道郗菀吃什么,想着让褚郗决定就行。
就在他刚说完,郗菀就推门而入。
郁唯安先礼貌的问了好,又看着郗菀的昨天受伤的手臂,关切的问了一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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