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信天命,我信你。那日见你,我上赶着想和你做朋友,我才是辱你名声,拉你堕落。抓你的手,是我真心实意地僭越。逢场作戏时的亲昵,我次次欢心。”说到此处的花拂意扬起了笑,抽出手替杨子为拂泪。
“子为,你问我换一个人,是不是也可以?我告诉你,不可以。如果没有缘分,如果我们没有相遇,如果怎样怎样。可是,子为,我遇上了你,我知晓了你,我当真不愿意离开你,你一个人挤在我的心里,我移不开眼。你说,我没你过得更好。可是,没了你,我还是醉死在别人造的梦里,你让我真真正正的想活一回。我想护你一世周全,虽然无权无势,可仅有的一条烂命还能替你挡一挡别人的箭。若我们真不相遇,那人也不是你眼前的花溯了,只是都顶了花溯的名字罢了。那人有自己的生活也只是那人的事情。”花拂意眉眼弯了弯,笑意更浓了。
“子为,我花溯是浪荡过,可我保证,你是第一个我真心实意生出念头的人。配不配得上,我们都不提了,爱你是我一人之事,你不要有负担。我不许诺你生生世世不分离,你只要看看明天我是否还赖在你身旁即可。”花拂意贴上了杨子为的眼角,用舌尖舐去清泪,嘴唇逼迫着杨子为闭上了眼,允许舌尖不安分地舔了舔他的眼睑,泪是咸的,可杨子为是甜的。
杨子为知晓他自己的心意,却不确定花拂意的心意,若他腻了,他会放他走的。自己知道自己倔,可喜欢花拂意,还真是自己一个人的事,他能做的就是倾尽全力护着他好而已。“花拂意,若那日你没抓我手,那人也不是我杨子为。”杨子为严肃地说道。
花拂意停住嘴上动作,换着调子调戏身下的人:“我的子为果真聪颖过人,这么快就活学活用了。”杨子为不搭话,睁开眼真切地望向花拂意:“花拂意,陪着我好吗?”
花拂意脸上也转了严肃,郑重地应允:“好。”
杨子为把头埋进花拂意的肩窝里,凭着本能打开腿,让刚刚停住的花拂意再次侵入。把他含在身体里,才是真真正正地占有他吧。
花拂意知道自己第一次的侵入过于莽撞了,他以为杨子为扭动着身子是欢心的,却不想让他生出这么多负担。这次,他要好生照看他。
花拂意左手揽住杨子为的腰,使得他的臀部抬起,右手支在床上保持身形稳定,半跪着身子,下面逐步扩张着深入。他看不到杨子为的脸,就凭着他的呼吸声和轻喘声,转换着速度和方位。似乎碰到前面不曾注意到的一硬点,杨子为身形一抖,抑制不住的泻出一声闷哼,两手攀上花拂意的胸背,似奶猫一样在他的肩窝里拱了拱头。花拂意略微抽出又抽进,在这一点上反复撩拨着,杨子为紧绷着的神经传入和风细雨,脑中飘然如入仙境,最初的痛这次被切实的迷离挤掉了。原本抚着花拂意的背的手上了力气按捏起来,喘息声随着也不自觉的加重。
杨子为的软发蹭着自己的脖颈,挑拨起身体的痒意和心里的醉意。他陡然左手用力,将杨子为的上半身捞了起来,把他的臀部垫在自己的胯上,支撑的右手帮着左手环住怀里的人,进而使得杨子为斜立住。杨子为被换了动作,含得更深了,酥酥麻麻的痒意从下面顺着胃脾肝,挠上心尖,又是一声闷哼,双腿不自觉地拢住花拂意。
杨子为觉得醉得厉害,抬起头迎上了花拂意的温唇,无处安放的力气在手上加重,在嘴上触碰。用花拂意的嘴堵住不入流的哼叫声,是杨子为残存的念头。
花拂意待杨子为稍加适应,跪着的双腿抬起又落下,任自己在他的身体里探索游弋着,找寻着杨子为的欢愉。他怕自己速度太快,杨子为会疼得厉害,便把右手下落到他的臀部,若有若无的托着。
杨子为觉察出体下的抽动在加剧,心里的酥痒只剩偷窃的欢愉,此时的自己记不住之乎者也,满脑子只有眼前看见的花拂意的脸了。他醉了,失去清醒了,他主动地去找寻花拂意去了,双臂垫在花拂意的肩膀上,借力撑着身子上下挪动,吞入又吐出些许身下物,眼里迷迷离离地含上了水汽,嘴上喃喃地念着:“闲见美人面,恨绝蹉跎日”。
醉的不只杨子为一人,花拂意从触到杨子为的那一刻就醉死了,他停住腿上动作,任由杨子为起起落落,被吃入被吐出,被捏住被松开,一只无形的手俘获他又释离他,撩拨又撩拨,忽紧忽松的玩弄让他的心思起伏不定,他抑制着自己涨起的情乱,享受着杨子为玩弄自己。时不时有着黏腻的液体从二人嵌合的夹缝中流到腿上,花拂意的腹部也沾上了杨子为留在外面的黏腻印记。杨子为忘形得厉害,泛红的面颊染上溺死的陶醉,花拂意满眼柔光,就溺死在杨子为的给予中。报上笑意,轻喘回应着杨子为:“误入君身中,祈作帐内士。”
杨子为听到了和诗,只高兴着花拂意愿意陪着自己帐中度春宵,没有理智思虑这露骨的和诗有多么不入耳,醉着笑望花拂意。身上的起落随着心里的欢愉起伏更大了。
花拂意野心四起,两手捏住杨子为的臀瓣,止住他的动作,而后向他扑去,在将杨子为扑倒时却不忘记移手护住他的头。因着意外的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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