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的时候就赶忙离开了。出去的时候,还不忘给二人带上门。出了门,一脸疑惑,对二人的故事更加心生好奇。
“子为,我说不让你穿衣服吧,等着水弄好,我叫你不好吗?”花拂意装作埋怨的意思,但嘴角不落下的笑却出卖了他不曾埋怨。杨子为虽说有了第一次坦诚相见,但还是回想起来就不好意思,脸上发烫,嘴上却回怼着他的埋怨:“不穿衣服叫什么事,下人送水入内室,我衣不遮体躺在床上,传出去我杨承名声不就毁了吗。下次定要叫我。”
“好好好,杨学士,你是朝廷命官,可不能让我花某使什么狐媚功夫,把你迷得神魂颠倒,引得你日日恋在我床上,作这好色之徒。”花拂意笑着逗起了杨子为。
杨子为脸上的绯红只增不褪,可有了肌肤之亲,他却不避讳和他说些浪荡话,“好色之徒,我杨承求之不得呢,倒是你,花拂意,可别不愿意使你的狐媚功夫勾引我。若你跑了,我便辞官,变卖所有家产,找遍霁象,找遍天下,也要把你囚在我身边。”说着,上手抓住了花拂意的腕子,狠狠箍住,这仿佛是二人心照不宣的默契,箍住腕子,就箍住了人。
花拂意看着杨子为不再同自己见外,生出心思愿意同自己亲近,他心里高兴,日后他要好好地使招数困住眼前的人。可是,不是现在,花拂意装作担忧地凑近杨子为,鼻息紧紧地贴住杨子为,“可是,子为呐,明日你要上早朝。你可不能丢了官啊。你若是,无权无财,我保不准就跑了呢。”
杨子为看着他假意的威胁,嘴角露笑,并不恼怒:“我丢官丢财,只剩这一身皮囊,我卖个美色给你,换你不离不弃,不行吗?”花拂意跟着他笑:“好啊,子为,今后我就日日看着你的美色度日,天天欲火焚身,把你困在床上不让你下来”。说完,上手将杨子为穿上的衣服扒了下来。
杨子为不做抵抗,享受着花拂意的侍奉。脱完衣服,杨子为想替花拂意也脱下衣服,却被花拂意一把抄起抱了起来。杨子为背部绷得僵直,转着眼睛问他:“花拂意,你干什么?”花拂意眉眼带笑,这次有些奸佞相,不怀好意地说:“我不能让你一次吃饱,我要慢慢地喂给你,我还要让你对我欲罢不能呢?”接着把杨子为浸入浴桶中,寝衣的袖子被浸湿才将杨子为松开。冷漠地解释:“杨子为,明日你要上朝,今日事毕,我明晚才肯接客。你要是强求,我就报官,说你强抢美男,横行霸道,不知廉耻。”没说几句,绷不住笑,“子为,明日,明日我再侍候你。”
杨子为装作冷脸,哼了一声摆起架子。接着任由花拂意摆弄着沐浴。擦完身子,杨子为想看着花拂意沐浴,却被花拂意一把抄起给抱到了床上,给他盖上被子,就捂住了他的眼睛,温声哄着杨子为:“子为,睡觉,今夜我定然在你身侧。”花拂意就盖了一刻钟,直到杨子为似乎入睡才离开准备沐浴。待花拂意移开手,估摸着花拂意不看自己了,侧着身子望向了花拂意,杨子为真的累了,今日是第一次直面这份感情,他庆幸自己说出心思,身体的欢愉是花拂意小心翼翼带给自己的,他知道,他庆幸自己的自私,在他面前,不想让什么礼仪束缚住自己的情意。想着想着,闭上了眼,梦里也是花拂意,他也不会抗拒了。
霁象朝的巡检史,巡检九州各县,一州十二县,一县一月,共计九年,如果赶上问题严重,多停留几日,走遍霁象约莫十年之久。杨子为自从向皇帝请命之后,现已出任巡检史半年有余。杨子为上任只带着花拂意,亲信仆人一概不带,原仆人都留守在京城府中。二人靠着盘缠租马雇车前行,或者凭着皇帝的一纸调令直接向地方索取,也能算得上公家报销。
接下来要去往的地方是望泽州的浅银县,该县算不上富庶,地域够广,当地民俗风情却算得上别有一番趣味。
二人刚进入浅银县的交界,在歇脚的驿站边就看到了一排华美马车,一车两驾。这马车雕饰非华贵,所饰为盛夏时节的鲜花,俨然一座花车,馨香引来一群蜂蝶。花车两侧无门,垂着遮蔽的素净幔子,幔子虽说看不清里面,却能依稀辨出人影来。
现在已是未时,由于浅银县地域广阔,路上要花不少时间。杨子为原本打算骑马赶去县衙,希望在日落时能安置下来。花拂意看着这马车披着帷幔,饰着娇花,觉得乐趣无穷,同杨子为讲道:“子为,咱别骑马了。我腿疼的厉害。”杨子为不知道他是奔波这么久,腿伤复发了,还是看着这不同寻常的花车玩性大发,觉得晚到些时间也没什么关系,就摸出一吊钱给到赶车人的手中。虽然杨子为肯依着花拂意坐车,却不想再转悠到别处,上车之前直接同赶车人说明地点,也交代他不用依着赏玩的路子绕着走。
花拂意听到杨子为没什么玩的心思,不免有些落寞,却也知道杨子为把公务放在第一位,倒是没什么可说的。先他一步进了马车,进去后才觉得这马车倒是挺宽敞的,后面是一张窄榻,中间摆着一个香炉,香炉置于席子上。因为盛夏,在马车上点着香炉,难免燥热,这赶车人就塞了一堆瓜果进去。花拂意不管其他,上手拿了一根香蕉,剥开直接吃了起来。杨子为看着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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