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镇上的日常有些无聊,贺妄的日常无非是吃饭睡觉写作业练琴。他一直按部就班,走着父母为他定制好的路线,除了父母为他定好的东西,他没有任何其他爱好。
陈然每天都会来他这里准时报道,他像许邵东一样,每天都要去找自己的好朋友玩耍。他好像人生法要领。
一番操作下来,贺妄不仅没有要射的冲动,反而愈加坚硬。于是没有丝毫毅力的陈然下意识就想放弃,他直觉贺妄这根东西的恐怖,身体一缩就想跑。
但显然,他的心思被贺妄预判,而贺妄并不打算给他这样的机会。阴茎还没有完全退出他的嘴巴,贺妄已经猛地按住他的背,往自己的方向狠狠用力,粗大的器具一下子进入他的喉咙,陈然瞬间被呛得难受,他有些无法呼吸,小脸瞬间涨红一片,他的手想去推开贺妄,但并没有任何作用。
贺妄难得完全冷了脸,小他一号的陈然在他面前那点反抗的力气几乎可以忽略不计。他彻底不打算留情掩饰,粗大性器抵住陈然窄小的喉咙里,狠而快速的抽送顶弄起来。
陈然被他按得动弹不得,看他面无表情地模样迟钝地感到害怕,眼睛通红,眼角溢出泪水,有生理性的难受。也有委屈的害怕。瓷白干净的小脸涨的潮红,眼角含泪,湿润红唇含着粗涨的阴茎,被弄得很了,怯生生地不敢挣扎,和平时乖巧可爱模样形成强烈反差,勾人得不行。
不知过了多久,他的唇舌已经被弄的麻木,贺妄才终于拔出阴茎,射在了陈然的胸口上。不少精液弄到了脖子上,贺妄蹲下身去,那餐巾纸替他擦干净。
陈然这时像刚反应过来时,面对他擦拭的动作,下意识有些抵触地后退。贺妄顿了顿,面色如常,只是喊了他的名字,“陈然,过来。”
陈然愣愣地和他对视,动也不动,贺妄叹了口气,自己靠近他,替他把胸口衣服上的痕迹都弄干净后,温柔地和他道歉,“对不起,刚刚太舒服了,如果吓到你了,以后我什么也不做了好嘛?”
大概是贺妄道歉的表情和语气都太过诚恳,于是陈然相信了他的话,有些委屈地点了点头。他以为贺妄会如同往常一样抱着自己安慰,可贺妄并没有,他把纸巾递到陈然手里后,就退到了一旁。
从那天开始,贺妄果然没有再对他做过火的事,但是相对应的,他也不在会亲吻抚摸陈然了,他们好像变回了最一开始的相处。陈然的心放松下来的同时,心底深处又有些难以言喻的失落。
直到他早上如同往常去找贺妄玩时,发现贺妄不在房间,他心里瞬间涌起巨大的难受与恐慌,楼下许春双没有察觉到他的异常,只是告诉他:“昨晚贺妄妈妈来接走的,估计是家里有急事把。”
没有告别,没有归期,陈然呆呆地愣在原地,难以接受。
贺妄离开了三天,这三天里,陈然做什么都没劲。他给贺妄发了很多信息,可是对方一条都没有回复。期间,谢越又来找过他一次,修车厂的几个年轻人想一起出去自驾游,他想把陈然带着一起。但一来张丽华没同意,二就是陈然自己也不愿意。
他趴在自己的小窗台上,看着两个小院子发呆,他觉得自己弄丢了好不容易交到的朋友。暑假已经过了一大半,最近许邵东也不出去瞎玩了,他一大堆暑假作业没写,过一段时间他妈就要来接,他害怕挨揍,每天都苦兮兮地趴在院子里写作业。
也幸好小伙伴心里记挂着他,他不出门,就来找他玩,陪在他旁边写作业。陈然看着隔壁院子里两个小朋友快乐追来追去的模样,心烦地关上了窗户。
桌子摊开的速写本上赫然画着一张新的素描,陈然掏出手机,有些生气地编辑信息,“你再不回我消息,我就不和你做朋友了……”可是刚打完字,他又泄气一样地一个字一个字地删除了,他心底害怕,不敢真的如此说。
他心情愈发失落,下午的时候自己一个人跑去镇上的水坝附近画画,天气热,他被晒的难受,画下最后一笔的时候终于忍不住低下头,眼泪慢慢地充斥眼眶。他想和贺妄道歉,说想做什么都可以,他不会再推开了,但是不要这样离开。
豆大的水滴困在裤子上,晕湿了一小片衣料,陈然抬头装作若无其事地抹了抹眼睛,自己坐在草地上发了很久的呆,脸蛋都被晒得滚烫。
太阳快要落山的时候,他才慢悠悠地起身,准备回家,但他没走几步路,就看到迎面走过来几个和他差不多大的男生。他拿着速写本的手一紧,下意识低着头想快点走,但对方已经发现了他,嘴角都露出了不怀好意的笑容。
张丽华回家的时候,陈然的房门已经紧紧锁上了,她叹了口气,知道陈然还在因为贺妄离开的事不高兴,她留给陈然自己的空间,只提醒他饿了去厨房吃饭,灶台上有热的饭菜。
漆黑的房间里,陈然呆呆地坐着,他想,早知道就不出去了。干净的速写本被他扔在地上,上面有模糊的脚印,他身上的衣服也脏了,胳膊和腿上都有擦伤的痕迹,他咬着下唇,助听器也被他拿下来了,他的世界又回到了最一开始,没有别人的孤寂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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