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等谢央南到家,手表的指针已经指向12点了。
脸上的醉意这么久了也没褪下,反而还起了点后劲,谢央南艰难地解开了门锁,刚晃悠着回身关上门,就突然被狠狠撞上了门后,背后吃痛手上一松,钥匙可怜兮兮地落在了地上。
“能耐了你,我还以为你要夜不归宿了。”池青焰恶狠狠地掐住了他的下巴质问道,“干什么去了,知道现在几点了吗?”
谢央南本来就不太舒服,此时还被男人强压在门上,只觉得胃里一阵翻腾,语气也变得不善,“你管我?”
两人靠得极近,谢央南一开口池青焰就闻到了喷在他脸上的酒气,见人不仅晚归,又喝成了这样,话里还一股挑衅的不满意味,池青焰都气笑了。
“厉害啊谢央南,还跑出去和人喝酒了。”池青焰一腿弯曲上抬,用膝盖顶住了他的腿根,用力地在那处研磨,“你知道我等了你多久吗?我看你真是逼痒欠操了。”
“别。“谢央南踮起脚想要躲开这人的骚扰,“我喝醉了,难受。”
见他知道还知道害怕服软,池青焰的怒意这才稍稍减缓了一些,不过却也没打算放过他,“谁让你喝这么多的?我今天都憋一天了,听话,我操轻点。”
这人在性事上的话坚决不能信,谢央南吃了太多次亏,早就长教训了。
“真的不行,我……“谢央南皱起眉头,表情痛苦,”我有点……“
池青焰刚想问他怎么了,就听谢央南干呕了一声,随即便将头用力抵在了他肩上,张嘴就开始在他身上大吐特吐了起来。
池青焰眉头狂跳,用尽全力才勉强压下要把人掀翻的冲动。
等将两人都收拾好躺在床上,已经半夜快两点了。
刚才吐完就睡着了的谢央南,此时正安稳地枕在白天刚晒过的枕头上,睡得一脸香甜,看得一旁的池青焰颇有些咬牙切齿。
等了一晚上人没操到就算了,还被迫当了回呕吐物清洁工,在床上翻来覆去实在睡不着,知道不把心里那股邪火卸了他今晚就别想安心睡了。
点亮了床头灯,池青焰一个翻身就压在了谢央南身上,看着熟睡中的人因感受到了不适而不安颤动的眼皮,解恨地笑了笑,这才手掌撑床,缓缓往下移。
刚才是他帮着已经失去意识的人洗的澡,所以也没给他穿上睡衣,此时谢央南全身光溜溜的,随便摆弄他都没醒。
池青焰突然察觉到了他醉酒后的妙处。
借着昏黄的灯光,池青焰直接握住了谢央南腿间那软趴趴着的性器。
他不止一次怀疑过,是不是因为多了个小穴的缘故,才导致这处有些发育不良的。
在手里把玩了一会儿,感觉到那青涩的茎身微微硬了,池青焰毫不犹豫地张嘴,将整根肉茎给含进了嘴里。
其实平时做爱,他很少会给谢央南口,这儿实在是禁不住他的折腾。
用手还能勉强撑久点,用嘴的话谢央南很快就会想要射了,他要是射得多了,就没精力陪他玩了,池青焰才不做这种亏本买卖。
不过今晚人都晕了,反正都是自己单方面出力,便也不用再管那么多了。
说实话,他以前可从来没有想过,自己竟会有主动想给一个男人口交的想法,毕竟他自始至终都认为自己不是同性恋,而谢央南对他来说,只是一个特例罢了。
吐出嘴里的性器,它已经完全勃起了,分泌的前列腺液部分还留在了池青焰的嘴里,他细细地品尝着,是一股淡淡的咸味,并不让人反感。
前菜吃完便轮到正餐了,池青焰将谢央南的双腿向两边分开,抓住大腿内侧向前按,让人的屁股腾空,将隐藏在阴茎之下的肉穴完整地暴露在了灯光之下。
肉唇虽然依旧紧闭着,但是缝隙中已经能看到隐约水光了。
池青焰伸出了舌,重重地从上到下舔了好几遍,将表面的水渍舔完,才用双手扒开了阴唇,紧紧地含住阴蒂和阴核,又舔又嘬了好一会儿,才转移阵地,将舌往那已经开始流水的入口里钻。
下体的快感过于强烈,让醉酒的人在睡梦中都受到了影响,可是终究还是抵不过酒精的力量,只能在即将抵达高潮时,屁股抽搐着,发出散落的无意识哼叫。
池青焰的嘴里都是肉穴潮喷而出的淫水,又甜又腥,顺着口水一起咽下后,池青焰再也按耐不住,将自己腿间的性器直直地顶上了阴户。
他像是个恶趣味的猥琐变态狂,将硕大的龟头在那肥厚的阴唇缝中刮来刮去,将整根阴茎都蹭上了粘滑的淫液还不肯罢休,还手握着性器不停地刺激那已经肿胀起来的阴蒂,压着碾着不停骚扰,把身下人玩得都开始生理性痉挛了。
谢央南的反应实在有趣,但身下硬得发疼的鸡巴却让他不得不收敛了,用手握住根部,缓缓地将又粗又长的性器给送进了那已经完全湿润了的阴道里。
这处甬道不知被他进入了多少次,却仍旧紧致无比,池青焰咬着牙耐心地在里面开拓着,好不容易才将整根鸡巴完全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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