依然张开着双腿,他看不到的后穴因为骤然变得空虚而不住收缩着,而杜诺却根本没有在意。
无意识的行为最能暴露出真正的想法,爽完就走得杜诺,在这一刻真是把“拔吊无情”这个词诠释得很明白。
他看着杜诺白皙的身体满是汗水,软垂的鸡巴上包裹着淫秽的液体,站在那里像结束了一场激烈的比赛一样补充着水分,心里的不满一瞬间就散去了。
被杜诺爽完之后就抛在床上,这戳中的正是齐贤梦寐以求的幻想,他苦苦寻觅了多年的男孩,把他当成攫取快感的玩具,爽完之后又弃如敝履,这样卑微甚至下贱的体验,却让齐贤内心中渴求的臣服感满足到了极致。
真是一种可悲的癖好,自己为什么会想要这样的关系?齐贤短暂地唾弃了自己一下,随后他起身下了床,爬到了杜诺的面前。
因为喜欢啊……齐贤自己回答了自己的问题,当他跪在杜诺的面前,心里的快感却在极度膨胀。
“我给你清理一下吧。”齐贤说出这句话的时候,都能感觉到喉咙里饥渴的发痒。
“你可真贱啊。”杜诺语调轻松地靠在桌子上,他现在已经能够用夸赞的语气说出这句话了。
“是啊。”齐贤低沉一笑,张嘴含住了杜诺脏兮兮的鸡巴。
刚刚操过他的鸡巴味道着实称不上好,精液的腥味对于齐贤来说也绝对称不上美味,但他却感觉兴奋又满足,甚至他很快就又一次感觉到了欲求不满,却不是没能高潮的郁闷,而是想被杜诺继续玩弄使用的焦灼。
这种不满也再度唤醒了刚刚的恐惧,自己对这个男孩的渴求究竟会达到什么程度?自己又会在完全交付了身体的支配权之后,被这个男孩改造成什么模样?
一个成熟理智的男人,不该有这样危险的想法。
可这种危险,对他来说,也是最无法抗拒的诱惑。
以身为饵者,同陷于网矣。
杜诺靠在桌子上,双腿随意地张开,看着齐贤跪在面前,张嘴含住了自己的鸡巴。
那可是刚从齐贤后面抽出来的鸡巴啊,虽然齐贤确实洗的很干净,所以他才能并不介意,但杜诺还是没料到齐贤能做到这个地步。
他真的难以想象,像齐贤这样的男人,究竟是因为什么,才能在刚被人操过之后,转身用舌头去清理那根操过自己的鸡巴?
答案似乎只有“贱”这个极度羞辱人的字眼了,但是在齐贤如此坦荡,甚至称得上放飞自我的淫荡面前,这个“贱”字都有了夸奖的意味。
当一个人能心甘情愿地,彻底放开自我地去享受这种“贱”,那这个字当然就成了夸奖,是对他所作所为的认可。
被破掉的不仅是杜诺和齐贤的“处”,似乎也破掉了齐贤心里的某种底线,让他能够更加肆无忌惮地释放那个淫贱的内在了。
齐贤这家伙性格沉稳,气质成熟,想要打破他多年锻造出来的面具,总是需要杜诺花费很多手段,不过有一个地方倒是比齐贤的嘴巴诚实得多,那就是齐贤的鸡巴。
只要去看齐贤硬到极点的鸡巴就能知道他有多兴奋,鸡巴又粗又直,高高往上翘着,好像就从没软下去过,都不知道已经硬了多久。杜诺已经射了两次,而齐贤还一次没有射过,但被操得时候他流了很多淫液,将颜色成熟的粗硕茎身打湿,现在看起来整个鸡巴湿漉漉的,显得更加淫靡。
他抬起脚,拨弄了一下齐贤的鸡巴,满是淫水的鸡巴滑溜溜的,试图踩住的时候,甚至会从脚边滑开:“看你鸡巴硬的,还流了这么多水,被操爽成这样?”
当杜诺的脚落在齐贤的鸡巴上,他马上好像本能一样调整自己的姿势,将双手背在身后,双腿大大张开,保持着顺从驯服的姿态,比训练有素的杜宾犬还要听话。
听到杜诺这么说,齐贤点点头:“是,贱狗现在好爽。”
这还是齐贤第一次用贱狗作为自称,却说得自然而然,好像早就已经习惯了这样的自称。
之前杜诺只在苏俊那里听到他自称为贱狗,听苏俊那么说,他只会想到苏俊背地里不知道向多少人这样自称过,又给多少人下过跪,向多少人犯贱求虐。而听齐贤这么说,杜诺感觉到的却只有发自骨子里的卑微和顺从。
“你是很贱,不过贱是让人看不起,是地位低,以后你还是自称骚狗吧,骚是淫荡,勾引人,我看你这副样子,虽然觉得你贱,更多的还是觉得你骚。”杜诺斤斤计较地品评着这一字之差。
被认真地讨论到底是“更贱”还是“更骚”,只会让齐贤感觉更兴奋,甚至因为这件事本身,同时觉得自己变得“更骚”“更贱”了。
杜诺煞有介事地分析骚和贱的区别,不仅可爱,也让齐贤察觉到杜诺心态上的一丝变化,他变得更主动了,更主动地去定义和物化齐贤。定义和物化,本就是控制情感与意志的手段,齐贤了解得清清楚楚,却甘愿接受杜诺的定义和物化。
“是,骚狗现在好爽。”齐贤马上就改换了称呼。
杜诺满意地用脚
海棠情欲